皇后聞言,立馬變了臉,對著榮嬪大聲斥責道:“你這個妖婦,你在胡說什麼?”
皇后的反應,讓榮嬪一笑。
或許是這些日子在祖祠了不的罪,榮嬪已然了一圈。
沒有了平日里致的妝容,即使再年輕,如今看來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人。
穿著一層白,似乎是剛剛換上的,因為急切,扣子也沒有系好,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憔悴和邋遢。
如今的榮嬪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皇上已經死了,那個給寵,給權力的男人已經不在了,如今,能依靠的便唯有和合作的越鴻卓了。
所以,無論是越鴻卓開出了什麼樣的條件,對現在的榮嬪來說,都是一劑良藥。
“臣妾在胡說?從皇上重病起,皇后娘娘便一直守著皇上,不許任何六宮的嬪妃靠近一步,臣妾倒是想問問,皇后娘娘您到底是何居心?”
榮嬪聲淚俱下,聲聲指責的皇后,全然忘記了自己的份。
就連齊公公見狀,都急忙上前,勸道:“榮嬪娘娘,老奴看您是糊涂了?在皇后娘娘面前,怎麼可以如此不恭不敬?單單是這一條,都足夠您死幾百回了啊。”
榮嬪聞言,嗤笑了一聲,道:“你以為,本宮怕死嗎?本宮從來都不怕死?”
說罷,榮嬪緩緩的向皇后的方向走去,走到半路的時候,才突然對著皇上的靈柩跪了下來,痛哭流涕道:“皇上,皇上您一定是傷心壞了?您從前是最寵臣妾的,可是如今,您病了,臣妾就算是想要照顧您都不能了,皇上,還記得您大病前跟臣妾說的話嗎?您說太子無德,早晚要被廢了,若是您的還能多撐兩年,您一定會立您最的兒子,六皇子為太子的,皇上,您還記得嗎?”
榮嬪這一哭鬧,最先不樂意的便是祁天凌,他大聲指責道:“榮嬪娘娘,朕看在你年輕,又是朕的母妃,如今父皇剛剛故去,您又是父皇生前最寵的妃子,所以很多事,朕不愿意與你計較,你若是再胡說八道下去,小心朕不客氣。”
聽到祁天凌的話,榮嬪大笑了一聲,橫眉怒視道:“太子殿下真會說笑,如今,您還沒有登基呢,便一口一個朕,如今,在皇上的靈柩面前,你敢發誓,你和皇上的死沒有任何關系,如果有關系,你祁天凌定然不得好死嗎?”
又是發誓,這樣的誓言,祁天凌不止發了一次。從前他娶軒轅蔦蘿的時候,冷子修也曾經這樣他發誓。后來,在東宮,越君浩那件事,皇上也著他發誓。如今,在他父皇的靈柩面前,榮嬪大鬧,也著他發誓。
難道他發誓,便可以解決一切問題嗎?
如果他真的不得好死,那麼如今,他是不是應該死了千百回了?
如今的祁天凌,已經是任何事都不再懼怕了。
他盯著榮嬪,極其好笑的問道:“朕是天子,憑什麼和你發誓?榮嬪娘娘,您可別忘了,若是沒有父皇的垂憐,若不是你的肚子爭氣,生了六弟,你以為就憑你賤婢的份,如今,有資格和朕說話?”
榮嬪聞言,亦是好笑的看著祁天凌,道:“你不敢,本宮就知道你不敢。太子殿下,您做了什麼,您心里最清楚。皇上明明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發病了?而且來的這樣突然?”
聽到榮嬪的問話,祁天凌也是甩手道:“那是父皇子本來便不好,如今年歲大了,自然也百病纏。”
聽到祁天凌的話,榮嬪突然出了笑意,道:“哦?當真如此嗎?本宮日·日·都在皇上的邊照顧,對待皇上的子,自然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要了解。雖然皇上子不好,這幾年也大不如前了,可是定然沒有發病的如此快的況,除非是有人想要暗下黑手。”
榮嬪的話一出,在場的大臣和祁天凌都是變了臉。
越鴻卓一直站在一旁沒有開口,聽到榮嬪如此說,趕急忙上前道:“榮嬪娘娘,飯可以吃,這話可不能說啊。”
榮嬪聞言輕笑了一聲,道:“本宮沒有撒謊,本宮說的句句屬實,若有違背,本宮定然不得好死,就連六皇子,都不得善終。”
在三國,誓言這種東西的確是好使的。因為三國中上到皇庭,下到百姓,都十分相信這個東西。
一個母親,不僅能夠詛咒自己,而且能夠詛咒自己的兒子,敢說出這樣的話,定然也是因為有十足的把握。
見到榮嬪如此發瘋,而且很快,便要壞了祁天凌的事,祁天凌自然不許,他怒極的開口道:“來人啊,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拿下這個潑婦。”
而越鴻卓這個時候,卻突然出現道:“太子殿下,老臣以為,榮嬪娘娘的話不像是作假,而且已經在眾人的面前發誓了,咱們不妨把話聽完,若真的是證實的話有假,咱們再置也不遲。”
越鴻卓的話一出,在場的大臣們也跟著紛紛附和道:“是啊,太子殿下,不妨讓榮嬪娘娘把話說完。”
剛剛還喊祁天凌為皇上的大臣,這一會聽見了越鴻卓的稱呼,也急忙改口。
這個況,讓祁天凌的十分的郁悶······
這些個大臣,果然會墻頭草那一套。
而皇后娘娘和越泠然,一直站在一旁,沒有開口。
榮嬪見狀,對著越鴻卓微微福道:“本宮謝過越大人。”
越鴻卓也象征的對著榮嬪福行禮。
而榮嬪對著越鴻卓行禮之后,便突然轉過,看著祁天凌,大聲道:“皇上的子一向好的很,這樣突然發病,臣妾也十分心急,所以臣妾最先去的地方是太醫院,臣妾聽齊太醫說起,皇上本就不是什麼平日·里的頑疾,而是中了毒······”
聽到皇上中毒的消息,大臣們皆是一驚。皇上若真的是中毒,那麼皇后和太子為什麼沒有派人去查,反而是掩人耳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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