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去死,去死!」
喬夕語像是發了瘋一樣,一張俏的臉因為嫉妒耳邊得扭曲猙獰,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知書達禮和溫順可人。
「喬夕語!」
一聲厲喝從背後傳過來,悉的聲音讓作一頓,跟著,便覺手臂被人抓住。
「世子……」
喬夕語回頭,抓著的蕭逸軒忽然揚起手,狠狠地扇了一記耳。
喬夕語直接被打懵,捂著臉跌坐在地,出不可置信的表:「逸軒哥哥,你打我?你為了這個賤人打我?」
「住口!別張口賤人閉口賤人的,你的禮數學到哪裡去了?」
蕭逸軒不客氣地嗬斥,「本世子以前一直以為你知書達禮也懂事,所以許多事都順著你,卻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小氣善妒,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跟市井潑婦有什麼區別?」
喬夕語被他的斥罵氣到崩潰,咬著惡狠狠地瞪著他:「你說我是市井潑婦,那呢,就是個朝三暮四的表子,明明已經**給鬼王,卻還要來著你和太子不放,世子難道不覺得這個人臟了嗎?」
蕭逸軒正手去扶夕,聽到這話,臉難免有些不自在。
他是覬覦夕的想把據為己有,但是也沒法不介意和鬼王上過床的事,畢竟沒誰想要一個別人穿過的破鞋。
喬夕語這句話,算是踩到他的痛腳了。
夕瞧著他臉的變化,大抵也猜到他在想什麼,卻並沒有爭論,自顧自地爬起來,讓喜兒陪進去。
「小姐,你背上有。」喜兒驚呼一聲,焦急又心疼,「一定是剛才扯到了傷口,奴婢這就去給您請大夫。」
慌忙要走,蕭逸軒看見夕背上的一塊紅之,眸一凝,想要過來扶住,卻被夕一把揮開:「今日之事,我會悉數告知鬼王,讓他為我做主,不勞世子費心了,您請回吧。」
直接拂袖離去,明顯不想搭理的態度,讓他分外地難堪加不悅。
但是他這會兒沒法對著夕發作,便將一切的怒火都發泄在喬夕語上:「本世子一直以為你是個懂事大度的好姑娘,可是結果呢?喬夕語,你太讓本世子失了。」
他留下一聲冷哼,轉就走,喬夕語跌坐在地,幾乎要哭出來:「世子,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對你都是真心的啊……」
蕭逸軒沒有回頭。
夕躲在門後麵,看著他們翻臉,角牽出一抹冷笑。
這才隻是一個開始而已,往後的日子,想必會很彩。
關門回屋,小心地除去上的衫準備上藥,卻因為傷口在背後,並不是很方便。
正想說等喜兒回來再說,一隻溫暖的大掌從後麵過來,接過手中的藥瓶:「我來。」
銅鏡中映出一張銀的麵,看著突然出現的人,不由得愕然:「你不是走了嗎?」
魔尊大人各種傲:「本尊又想回來了,你有意見?」
「……」夕,「不敢有。」
一直崇尚不婚不育保平安,誰知一場意外來臨,相公孩子都給準備齊全了,孩子差點兒被人賣,相公被趕出家門,哪有這麼欺負人的?既然成了我林喜悅的人,那就歸我罩,夫妻同心分了家,就在人人都懷疑他們要餓死的時候,病了二十幾年的人突然強壯了是怎麼回事?一直沒機會科考的人忽然中了榜首是怎麼回事?日子眼看著紅火,多年不聞不問的娘家人也上來佔便宜,呵呵,姑奶奶可不是好欺負的人,這樣的,老娘能打八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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