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容淵生的太好看,剛剛那笑容又十分曖昧人,引得韓雨霏忍不住生出七八糟的遐想,不自覺的紅了臉,退後了兩步。
穆容淵見韓雨霏怯的樣子哈哈大笑道「看來韓小姐是猜到了呢,韓小姐……果然見多識廣啊!」
這一句意味深長的「見多識廣」頓時引來眾人的側目。
韓雨霏頓時愣在原地,所有怯化作不知所錯,為什麼……為什麼大家看的眼神那麼……
「不,我沒有,我沒猜到!」韓雨霏急於解釋,卻不知越描越黑。
「哦?本侯說什麼了?你沒猜到什麼?」穆容淵邪肆的笑著,字字陷阱的說著。
宇文璃可沒有韓雨霏那麼蠢,他雖然不想幫韓雨霏,但是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雲卿淺是不是和穆容淵行了什麼茍且之事!
「穆小侯爺有空為難一個姑娘,倒不如解釋一下你為何從雲小姐房間走出來?」宇文璃質問道。
穆容淵雙臂環抱於前,斜靠在門框上,勾著半邊兒角,語氣挑釁的說道「雲小姐房間?我說靜王殿下,你搞搞清楚,這裡可不是京城忠勇侯府,這裡是我悟園醉白池。這兒可沒有什麼雲小姐閨房,這都屬於我穆容淵!」
宇文璃氣結,這穆容淵不是明擺著耍無賴麼。這般避重就輕,難道他真的和雲卿淺……
宇文璃攥的拳頭,他本不想與一門雙侯的穆府為敵,可穆容淵一再挑釁,看來他要重新斟酌一下自己的計劃了。
宇文琢也看不慣穆容淵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怒聲道「穆容淵,你在得意些什麼,在你的地界兒死了一位國公府的小姐,你若不給出一個代,我不信父皇還會護著你。」
穆容淵笑笑「呦,聽齊王殿下這話,你們此來是為了這韓二小姐的喪事啊?」
宇文琢冷哼道「不然呢?!」
穆容淵聳聳肩,臉上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獰笑,話對著宇文琢說,眼神卻挑釁的看向宇文璃。
「你們急於破門而,我還以為你們是為了本侯的房事呢!」
嘩!
眾人嘩然!
眾人震驚的程度和驚嘆的聲音遠比剛剛看到那一更加強烈。
就連躲在圍牆外麵的雲卿淺聽到這話都忍不住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這穆容淵是怎麼回事,究竟是要幫還是要害死?
他是男兒,貴為侯爺,還有長兄蒙蔭,就算親前和子有些什麼,那也就是一些風流韻事,不過是男人之間炫耀的談資罷了。
可他有沒有為想過,是大家閨秀,侯門嫡,若是婚前,必定宣告掃地,東京城中,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
「該死的!王八蛋!」雲卿淺忍不住在心中暗罵道。
……
「穆容淵,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想害死淺淺麼?」宇文璃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
穆容淵攤攤手,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開口道「靜王何出此言啊?本侯若是想害雲家小姐,又何故帶了夏嬤嬤來看。」
夏嬤嬤?夏嬤嬤又是誰?
眾人都疑的看向那門口,隻見一個著樸素滿頭銀髮的老婦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這房間裡竟然還有人!
三個王爺看到走出來的人真的是夏嬤嬤,連忙恭敬的問好。
「嗯?怎麼一個姑孃家子不適,三個皇子都來探了。」夏嬤嬤疑道。
一直沒說話的三皇子,雍王宇文瑯開口道「嬤嬤安好,我們兄弟三人到西郊狩獵,路過此而已。」宇文瑯想撇開和雲卿淺、穆容淵的糾纏,也不想攪進韓家小姐的兇案中。
……
「這老太婆是什麼人?怎麼三個皇子都對如此恭敬?」韓雨霏自言自語道。
「韓家小姐慎言,這夏嬤嬤可是當今陛下的嬤嬤啊,陛下的六位皇子都是夏嬤嬤親手接生的。就連陛下都對夏嬤嬤猶如長輩一般恭敬,這些殿下怎敢不敬呢?」說話的是戶部尚書繆一桓的長子,繆棋。
韓雨霏微微一愣看向旁說話的人,發現此人眼帶桃花,眼波流轉,分明就是看上了,韓雨霏心中不屑,以的容貌,隻要沒有雲卿淺在,自然會讓無數男人競折腰。
可表麵上韓雨霏仍舊顯得十分有禮,「多謝公子相告,隻是不知這夏嬤嬤為何會在此?」
繆棋一看韓雨霏願意與他談,頓時心中大喜,連忙開口道「夏嬤嬤年輕時候是個醫,是當今太後的宮,然後做了陛下嬤嬤,又接生了眾位皇子,陛下念其恩,看逐漸年邁就將放出宮去,夏嬤嬤生侍弄草藥,陛下就尋了京城土壤最好的園子給養老,這園子,就在醉白池旁邊。」
「這我就不懂了,這醉白池……這整個悟園不都是穆小侯爺的麼?」韓雨霏追問到。
繆棋開口解釋「穆小侯爺並不介意給夏嬤嬤養老,因為穆小侯爺也是夏嬤嬤接生的,若不是夏嬤嬤,當年穆小侯爺就會和老侯爺的夫人一同去了,因為夏嬤嬤醫高明,剖腹取子,才保了穆小侯爺一命啊!」
韓雨霏長籲一聲。沒想到這老太婆背景這麼深。更沒想到這穆容淵與皇家的牽扯從一出生就開始了。
韓雨霏看向穆容淵,樣貌出眾,可惜頑劣不羈。又看向宇文璃,驚才絕艷,可他心繫雲卿淺。最後看向宇文琢,母親貴為皇貴妃,位同副後,雖然樣貌才都不及宇文璃,可卻最陛下寵,極有可能為下一個太子。
自己,到底該如何選擇呢?韓雨霏抿了抿,似乎完全把韓雨的死給忘了。
……
「夏嬤嬤,雲家小姐子怎麼樣了?」宇文璃開口問道。他想確認雲卿淺是不是在裡麵,而到底和穆容淵有沒有發生什麼。
夏嬤嬤微微搖頭,示意宇文璃那雲卿淺無礙,然後皺眉看向穆容淵,開口道「老已經跟你說過,這裡有我在你不必急著趕來,瞧你像什麼話,衫不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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