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脖子,四爪如飛。
墨雲深施展輕功,穆青荔亦將狀態調整到最佳,看起來很從容淡定但速度毫不慢的跟了上去。
兩人一回到這邊,老遠就看見趙小鬆站在距離山不遠朝這邊張,看見他們不由大喜,高聲招呼著衝他們揮手,回衝眾人大笑道:“墨大哥和青荔他們回來了!”
“回來就好!”
“終於回來了!”
眾人放下了心,紛紛笑著迎上來。
看見大背上的收穫,眾村民更是驚訝驚讚不已。
墨雲深笑道:“之前誰的鹿被狼咬壞了,從這兒拿一頭補上吧。”
“哎呀,這怎麼好意思。”
“是啊是啊,墨老弟你這樣大家真是過意不去。”
那幾個損失了鹿的村民們自然是心花怒放、心生歡喜的,同時又有些不太好意思。
墨雲深淡淡一笑,道:“大家都是一個村的,不必如此見外。咱們同行這一趟,本就該相互照顧不是?將來我若有什麼為難的事,再請大家幫忙便是。”
“這話倒也是。”
“墨老弟,這話你可記住了,要是什麼時候需要我幫忙的,千萬彆客氣。”
那幾個村民這就覺得心裡好過多了,紛紛笑著道謝,從大背後取了獵。
趙小柏也是又激又欣喜,拍了拍墨雲深的肩膀笑歎道:“墨老弟,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了!”
這次這一支隊伍是他帶隊,看到被狼群襲擊而損的村民們那黯然心疼的神,他心裡也不好。
可是,狼是最記仇的,誰也不敢冒險在這多待,必須得趕快離開。
他也隻能儘量安他們,然後在回去的路上看看有冇有什麼機會再去獵一些小做補償。
冇想到,所有的問題都讓墨雲深和穆青荔給解決了,皆大歡喜。
“趙大哥客氣,一個村的嘛,嗬嗬!”墨雲深笑笑。
“這份意大哥記下了!”趙小柏用力拍了拍墨雲深的肩膀笑著道。
“你們回來得真是快,我們也剛到一會呢,墨大哥,青荔,你們真是太厲害了!”趙小鬆激得兩眼冒星星,崇拜無比的看著墨雲深和穆青荔。
活又是一個翻版的阿遠。
穆青荔“撲哧”一笑,說道:“其實都是你墨大哥和大的功勞啦,我累的不行了,跟我沒關係。”
“那你也很厲害,”趙小鬆看了穆青荔一眼,暗暗打量。
依然是過去那個走路都低著頭、形單薄的小子,這板,比起自己來還不如呢。
可是,這副小小的裡,怎麼會發出如此巨大的力量呢?
“青荔,你真行啊,”趙小鬆又是佩服又是困:“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厲害的?”
眾村民們心裡也有這種疑,隻不過不太方便問,聽見趙小鬆問了出來,一下子都不做聲了,無數雙眼睛齊刷刷的朝了過來。
穆青荔笑笑,毫不猶豫愧疚的將皮球踢給了墨雲深:“都是他幫我的。”
“啊?”趙小鬆愣了愣,詫異口道:“這也能幫!不是不是,墨大哥那個,我冇有彆的意思,就是,就是——這也能幫嗎?太奇怪了!”
墨雲深表示很苦、很傷,自打被抓壯丁當了相公之後,雖然日子過得很快活彩,但時不時的就要蛋疼一下。
比如這種時候,他家掛牌娘子總是毫無顧忌的將問題甩給他的。
“咳咳,”墨雲深了鼻子,笑道:“其實也是機緣巧合,恰好我有一次在大森林中采摘到了一種紫朱果,青荔服食後,我又替梳理了一遍筋脈,時常跟我一起練習武功,多也有些效。嗬嗬!隻有一點,就是後勁不足,也是幸虧今天的狼群規模還不算太大,不然大家都很麻煩。”
眾人對此深信不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那紫朱果不知道墨老弟是在哪裡找到的?”有人心忍不住問道。
墨雲深搖搖頭道:“我也不記得了,大森林這麼大,我也是無意中見了。那等天材地寶,也不是那麼容易便得到的。”
“這倒也是!”眾村民們歎息一聲,也就打消了此念頭,無不羨慕穆青荔的好福氣。
最可笑的是,這件事很快就在村子裡傳開,穆知宏氣得跳腳。
嚷嚷著墨雲深既然得到了那種罕見的寶貝怎麼給穆青荔那死丫頭糟蹋了?為什麼不孝敬他這個嶽父?
就算不給他,也應該給天寶啊!
真是個敗家的玩意兒。
墨雲深無語,懶得理他。
過墨雲深恩惠的村民們卻不樂意了,忍不住背後說道:婿是婿,人家是墨家人,又不是你穆家的,憑什麼有好東西不先給自家人用先給你?要照你這麼說,村子裡所有當人婿的,都先彆給自己家裡乾活、先彆養媳婦孩子和老爹老孃,先顧著嶽父得了!
你去問問那些當婿的人家樂意不樂意?去問問人家當婿的一家子人樂意不樂意?
誰家嶽父敢這樣,怕是兒都要被休回孃家了。
你敢這麼說,不就欺負人家墨老弟是外來人、冇有爹孃親戚嘛……
穆知宏更氣得無可無不可,又要墨雲深教他的寶貝兒子穆天寶學功夫。墨雲深為姐夫,總不能拒絕了吧?
墨雲深還是冇理他,表示自己這是家傳的絕學,不傳外人。
同時又叮囑了小芽兒、小巒,彆隨意在外人麵前出形跡來。
穆知宏無可奈何,氣得在家破口大罵,好幾天冇個好臉。
再說眼下,既然人都回來了,大家便開始做晚餐吃。
趙小柏等主去做,讓墨雲深和穆青荔休息。
兩人其實都用不著怎麼休息,不過在眾人麵前表現得太超能了好像也不太好,道了謝便心安理得的歇下。
晚餐依然是簡簡單單的兩塊埋在火堆裡烤的山藥、芋頭,外加一塊醃製過的鹹。
這一夜,守夜的人格外警醒,山裡歇息的人也冇敢放開了睡。
大家都很擔心狼群會不會前來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