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正襟危坐的坐在顧明川對麵,麵無表,「沒有可是,或者您把錢還給我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您就不必如此為難了,您說怎麼樣呢?」
低下頭,顧明川已經不抱任何希,「你明知道我現在本機拿不出來。」
「所以,您跟我討價還價還不如想想怎麼把我的那份資金填補上去,或者去勸你的大兒不要這個孩子,畢竟還沒結婚,未婚先孕傳出去也不太好聽。」
突然明白過來似的,「是小米讓你這麼做的吧。」
「題外話不說也罷,隻是小米有您這個父親著實可悲。」剩餘的話沒有再說下去,南宮羽選擇起回到總裁座位上,「嶽父,我還有公事要忙,改日再登門拜訪。」
「陳特助,送顧總。」
在門口的陳然接到南宮羽的指示,迅速走到顧明川麵前,「顧總,請。」
無功而返的顧明川站起來,覺瞬間老了十歲,他不時的回過頭,帶著一希,南宮羽能夠讓他停下,還有商量的餘地,連顧小米喊他,他都沒有聽見,佝僂著子緩緩離去,可惜,直到走出集團大廈,也沒有等到。
顧小米站在電梯前,看著合上的電梯,若有所思,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顧明川才會這樣失神落魄。
回到辦公室,徑直問南宮羽,「你跟我爸爸說了什麼?」
「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事。」
「他是我爸,你是我丈夫,作為兒和妻子,我都有權利知道你們到底在這裡說了什麼。」
不問個明白,顧小米會寢食難安,太瞭解南宮羽了,一定是他做了什麼決定。
瞥了一眼,「去問你爸爸。」
顧小米隻好打給顧明川,可是打了幾遍,皆是無人接聽。
坐不住了,儘管顧明川待不好,但是濃於水,「南宮羽,你到底跟我爸爸說了什麼?他連電話都不接了,出了什麼事你負責的起嗎?」
竟會如此不住打擊,南宮羽打給顧明川,卻不曾想立馬就接了起來,丟給顧小米。
「婿,是不是你有了新的決定?」電話那頭的顧明川興的說著。
顧小米抓起手機,一頭霧水,「爸,是我,我剛剛打您電話怎麼不接,我以為您出了什麼事呢,還有,您剛剛說什麼新決定,什麼決定?」
「沒有,是我沒聽見,沒什麼,那沒事就先掛了。」顧明川經歷大喜大落已經語無倫次。
「顧小米,你把人家當爸爸,人家卻連你的電話都不想接,你做人真是太失敗了,真是可笑至極。」
聲聲諷刺。
顧小米把手機放在桌子上,本聽不進去,也不容許別人踐踏的自尊心,「你不要胡說,我爸爸剛剛已經說了是他沒有聽見。」
「守著自尊心能當飯吃嗎?想知道我們剛剛說了什麼,就把你那可憐的自尊心丟掉,何況,你現在本就沒有自尊心可言,不然你也不會委曲求全的在這裡地板了。」
一時,竟無言以對,氣的要跳腳,「你……」
「做好你的工作,再來跟我談其他的。」
冷笑,顧小米換回清潔服,能做的隻有儘快做完這些,經過一上午的努力,辦公室所有地方已經亮如新。
臨近中午,顧小米已經快直不起腰了,看著手上的傷,已經創口,可是回到顧家沒有人注意的手上有傷,或者是本就是假裝看不見吧,一想到顧家,就會想起昨晚發生的事,越想越可笑,曾經,也憧憬與雲修會有共同的孩子,如今卻顯得甚是諷刺。
躲在休息室,坐在凳子上,顧小米捶了捶自己的腰,又看了一下膝蓋,已經青一塊紫一塊了,看來最近隻能穿長。
「這些苦就不了了嗎?」南宮羽神出鬼沒般悠然自得的走進休息室。
把腳放下,顧小米起往外走,「沒有親經歷過,你就不要妄自菲薄,說的如此輕巧。」
坐在床邊的南宮羽言語間充滿諷刺,他把玩著昨晚沒有摘下來的戒指,「害怕了?」
走到門口的顧小米沒有停下。
「不想知道的話,你大可以走。」
聞言,顧小米又回到休息室。
「你說。」
「這就是你求我的態度?」
強心的不快,「總裁,您說。」
「現在我又不想說了,現在去給我熱飯。」
冷哼一聲,「你又耍我。」
「怎麼,有意見?」
每天早上,顧小米都會做好午餐從家裡帶來,這已經為一種習慣,把飯菜放進微波爐,不一會兒就好了。
把飯菜端在休息室的茶幾上,「總裁,吃飯。」
「……」
深呼吸,沒關係,忍忍就好,加大音量,「總裁,您該吃飯了。」
「拿出去。」
把筷子丟在茶幾,「南宮羽,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已經忍你很久了。」
雜誌砸在顧小米的臉上,「那又如何?你不過是我養的一隻寵,不,連寵都不如,就是畜生也在主人給吃的份上會討好主人,懂的激。」
「還有,實話告訴你,顧氏現在隨時可能破產,你現在要拿什麼挽救它?」
細思極恐,顧小米抓住南宮羽的領,聲聲質問,「你說什麼?你做了什麼手腳?那可是我爸的命子,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
如果真是這樣,那嫁給南宮羽又算什麼?毀於一旦的幸福又該哪裡去尋找?昨晚的一心,瞬間化為烏有。
住顧小米的手,力氣的原因,顧小米隻好作罷,踉蹌著倒退了兩步。
「蠢驢。」
「畜生!」
「嗬,聽到這件事就狗急跳牆了,那就再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訊息,剛剛你爸爸打電話給我,說他決定帶你姐姐去打掉跟你老人的孩子,我跟他說,你聽到這件事很高興。」又補充一句,「哦對了,現在應該在去醫院的路上了。」
「啊啊啊……」快要發狂,是討厭夏雪母,但是孩子是無辜的,大人們的恩怨,不應該是他承,「你就是一個殺人兇手。」
邊說邊拿出手機,抖著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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