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沒問就直接上刑。
這種作薑知綿也是頭一次見。
按照以往看的古裝劇和小說,不都得問問招不招再打嗎?
尤師爺不按流程辦事啊!
衙役當然是聽尤師爺的,往手掌心吐了一口唾沫,抄起旁邊的板子就準備打薑知綿。
薑知綿停,「等一下,尤師爺,你還沒問我招不招呢。」
怎麼著也得走走流程啊!
尤師爺冷笑,以為薑知綿是慫了,就問道,「那好吧,你招不招?」
「我不招。」薑知綿認真回答。
尤師爺被氣得一梗,「那我還問什麼問?」
這點怨氣全都加在了薑知綿上,「居然敢挑釁師爺,再給我加十大板!」
古代打人用的板子是竹或者榆木所做,打人極疼,加上衙役很用力,往往十大板不到,犯人的屁就已經模糊了。
三十板下去,能撿回一條命都算是不錯。
尤師爺可真是狠啊,上來就是照著死打。
薑知綿也就不好再兜圈子了。
抬起手,亮出自己手腕上的鐲子來,「我看你們誰敢打我?」
衙役就沒看清楚這個鐲子,可薑知綿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他們也擔心黴頭,所以趕停下來,眼神示意尤師爺。
尤師爺遭遇這麼一出,也是眉突突跳。
趕走到薑知綿跟前去,仔細去看那個鐲子。
這個鐲子的材質他沒見過,連上頭的凰他也沒見過。
不過尋常人家,誰敢用凰啊?
「這……這是?」尤師爺舌頭都在打結。
薑知綿從馬凳子上翻坐起來,好整以暇自己的裳,「你要是不認識,就你家縣令老爺來吧,他肯定認識。」
尤師爺震驚之後,眼中又出兇狠來,「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見縣令老爺?隨便拿個鐲子就敢嚇唬人,當我尤師爺是嚇大的啊。」
他長這麼大,知道免罪金牌和尚方寶劍,以及各類王爺高的令牌,卻從未見過什麼鐲子能有如此大的權利。
所以尤師爺斷定,薑知綿隻是在虛張聲勢而已。
昨晚白與樂送東西進來的事,尤師爺都知道。
想著薑知綿今天就要被嚴刑供,所以就沒管,也算是賣給白與樂一個麵子。
想來這個鐲子,就是昨晚白與樂送進來的。
如此一來,就更好解決了。
尤師爺冷笑,「薑知綿,小白爺呢,的確是在平南縣有點名氣,可再有名氣,也隻是個老百姓而已,老百姓能鬥得過老爺嗎?你別癡心妄想了,要是現在認了呢,我就打你十板子。」
「你可以打,隻要你不怕擔責任。」薑知綿神仍舊淡然。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薑知綿還是神無謂,尤師爺不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
難道,這個什麼狗屁鐲子,真的大有來頭?
「把的鐲子給我擼下來,我拿去給縣令老爺看看。」尤師爺說道。
薑知綿擋住,「哎,等一等,你們這些人不配我的手鐲,若是了也可以,回頭追查起來,哪隻手的,就剁哪隻手。」
鬼知道尤師爺會把自己的鐲子拿到什麼地方去啊。
當然是放在自己手腕上最保險。
衙役拿的都是辛苦錢,當然不願意擔這個風險,看向尤師爺,小小聲道,「尤師爺,要不然算了吧,或者你自己拿?」
尤師爺一掌扇到最近的一個衙役臉上。
衙役頭上的帽子都給打掉了,捂著臉不敢說話。
「一群沒用的廢,說就是什麼,讓你去吃屎,你吃不吃啊?」尤師爺破口大罵。
可罵完了,自己卻也很慫道,「我去請縣令老爺過來,盯著這個死丫頭,看到底還要耍什麼花招,到時候還敢糊弄縣令老爺,我就把你充為軍!」
薑知綿慵懶擺手,「尤師爺快去快回哦。」
尤師爺快步離開。
沒多一會兒,門外又傳來了兩人的腳步聲。
以及尤師爺說話的聲音,「甄縣令,那個小丫頭口出狂言,說自己有什麼鐲子,誰都不能,口氣張狂得很,我想著必須你去看看,也免得那些吃乾飯的衙役被唬住啊。」
說話間,所謂的甄縣令就已經到了審問室裡。
薑知綿還是很懂規矩的,福了福子,朝著甄縣令請安。
同時,細細的打量甄縣令的模樣。
這個甄縣令很瘦,和賈老爺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並且眉宇之間帶著很濃的哀愁,怎麼都化不開,眼底的淤積更是嚇人。
好像很久沒睡好覺似的。
不知道在憂心煩惱些什麼。
「你就是薑知綿?」甄縣令問道。
薑知綿點頭,「草民薑知綿,給甄縣令請安。」
「你說的那個鐲子,長什麼樣子,能給我看看嘛?」甄縣令開門見山。
薑知綿也不含糊,擼起袖子就給他看。
隻一眼,甄縣令就倒吸一口涼氣。
直接就給薑知綿給跪下了。
尤師爺不著頭腦,當即懵了。
他找縣令來,是想要收拾薑知綿這個賤丫頭啊,怎麼縣令老爺還給跪了啊?
跪一個賤丫頭,說出去多丟人啊?
旁邊的衙役卻都跟著跪了下去。
雖然他們也不知道縣令老爺為什麼要跪,但是跟著跪,準沒錯的。
你想啊,縣令老爺是他們的上司,那都得跪,他們這些小嘍嘍,還能比他牛不?
跪吧,跪就對了!
尤師爺還在猶豫呢。
就看了一眼鐲子而已,就能看出真假來嘛?
甄縣令不會是被騙了吧。
「甄縣令,我聽說最近有人仿作尚方寶劍等東西,冒充皇親國戚呢,論其罪,當誅啊!」
「尤一手,你怎麼能這樣和小郡主說話呢,趕給我跪下!」
小郡主?!
尤一手聽聞這話,直接就了。
撲通一聲,給薑知綿來了個五投地。
薑知綿心中也詫異。
原來這個鐲子是屬於小郡主的?
哈,搖一變,自己就變了皇親國戚,心裡還有點小激呢。
隻不過就不認識這個什麼小郡主。
待會兒要是說穿幫了,不會被扣個盜竊郡主財的罪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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