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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程咬金的猜測和沈的謹慎都是對的——行進到一半路程時,一名軍府的探子急匆匆的返回,也不下馬,在馬上對程咬金和沈抱拳,大聲道:“啓稟兩位大人,前面發現有一支騎兵出沒,人數五百左右,在前面五里的峽谷準備伏擊我們。”
“程兄,果然有人攔截我們,只是不知道是李世民的人,還是蕭銃的人!”敵人的兵力是己方五倍沒有讓沈有毫驚懼。
程咬金更是眸兇,道:“敵人既然準備在前面陡峭的峽谷伏擊我們,那麼等一下我們兵分兩路,由我帶領五十人翻山越嶺繞到那隻敵軍後面,等敵人在峽谷對車隊襲擊時,沈大人只要帶著人堅守片刻,待敵人放鬆警惕時,我便帶人從敵人後突然衝殺而出,猝不及防之下,定會衝敵人陣型,到時候敵人便是我等獵,輕易可將他們全部殺。”
沈想了一下,道:“程兄此計甚妙,但以此戰法擊敗敵軍,戰後我軍多還會有所死傷,在下有一補充,可幾乎讓我們沒有任何死傷。”
“哦!請沈大人指正。”程咬金有些意外,也有些不以爲然,沈武藝高強,一直執掌藍衛和軍府的部分勢力,貌似沒有領兵打過仗。
程咬金那是什麼城府,心中所想,神中本不會現出來,沈便繼續說道:“這五十民夫是你們瓦崗營的兵所裝扮,實力雖然比不了特戰隊的人,但也弓馬嫺,是真正的兵,可讓他們到時候先作驚恐狀,躲藏在車馬之後,待敵人放鬆警惕,接近車馬時,可暴起殺敵,定能夠將敵人殺個措手不及,此時由程兄再帶五十特戰隊高手突然從後殺出,敵人必會因爲中計而心生恐慌,軍心一,可任由我等獵殺。”
程咬金微微頷首,不住讚道:“沈大人妙計,在下佩服,這樣一來,我們或許不用損失一人,便可以將敵人全部殺。”
……
……
嶲蠻山之中峽谷衆多,所以沈一點不擔心程咬金帶著五十人沒有藏之。
軍旗獵獵,在凜冽的山風中飄揚,沈騎戰馬,此時表面放鬆,心中暗自警惕。
某一刻,蹄聲雷,兩隊騎兵從前方左右兩邊壑之中衝出,隨著山風向隊伍疾馳而來。
沈一行隊伍頓時裝作慌得不行,但實際上卻按照之前沈路上待演練過的程序,每個人張有序的了起來。
這五百敵人都穿一灰的狼皮袍子,頭戴狼皮頭盔,一臉兇狠,鋼刀握在手中,馬速甚快。
沈裝作慌的呵斥著所有人依託十輛騾車,迅速的佈下了三環陣,五十名特戰隊高手護在車陣外圍,圍五十名瓦崗營兵裝扮的民夫蹲在騾車之後,簌簌發抖。
五百敵人飛奔如箭,手中的鋼刀高高舉起,在凜冽的山風中閃耀著嗜的寒,猶如一陣旋風般捲過一波黃塵。
兩百步!
一百步!
七十步!
“準備!”
“!”
沈一聲喝,手中弩箭離弦而出,準的進了一名敵人口,敵人慘聲中,跌落馬下。
五十名特戰隊高手中的弩箭同樣發,數十名敵騎慘落馬,但敵人騎隊前進的步伐和速度幾乎沒有到影響,這是兵的特徵之一。
敵人的騎湛,速度飛快,沈帶著五十名特戰隊高手只來得及兩箭,五十名兵裝扮的民夫裝作驚慌之下卻沒有出去,反而嚇得退到車陣後面。
距離車陣十步時,不敵人已經開始獰笑,只要他們衝到近前,這場伏擊戰便已經沒有了任何懸念,畢竟他們的人數足足有五百,而且都是兵。
然而,電火石間,之前躲在騾車後面瑟瑟發抖的五十民夫,突然站了起來,神中的驚恐早已被一臉殺意所取代,每個人手中準備多時的連發快弩在第一時間出。
如此短的距離,敵人又猝不及防,五十支快弩接連發的弩箭無一空,或戰馬,或人,慘聲中,再加上退到車後面的五十名特戰隊高手的弩箭,衝在最前面的近百名敵人當場跌落馬下。
五分之一的人手瞬間被殺,剩下的敵人大吃一驚,不等他們多想,如雷鳴般急促的馬蹄聲從他們後傳來。
還活著的敵人無不臉一變,‘中計了’三個字不由自主的浮現在每名敵人腦海之中,正如程咬金所推斷的那樣,軍心已,戰意已失,部分敵人甚至已經開始想著如何逃走,只是地峽谷,一時無逃去。
敵人兩邊敵,帶隊的將見識了正面裝扮民夫的五十名瓦崗營兵弩箭厲害,下令一半人咬著牙繼續往車陣衝來,另一半人急忙調轉馬頭迎向程咬金帶領的五十名特戰隊高手。
有車陣阻擋,敵人一時衝不過來,向沈等人衝來的敵人大部分被死,數悍之輩即使翻過車陣,也被五十特戰隊高手輕易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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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程咬金帶領五十名特戰隊高手騎著戰馬分兩波,充分發揮騎兵的機能力和特戰隊高手的強大實力,利用衝起來的速度,第一波騎兵以他爲箭頭,突擊穿,切割作戰,慌忙轉的一半敵人馬頭還沒有徹底調轉過來,便被程咬金帶人直接鑿穿而過,殺得敵人人仰馬翻。
接著,第二波騎兵打擊接踵而來。
不等敵人緩過神來,程咬金已經帶人繞了一圈,第二衝殺又開始了。
如此這般,幾番衝殺之下,再加上沈帶人在一邊放冷箭,敵人已經了被剁碎的餡,拋下大半,開始逃散。
如此一來,更輕易爲程咬金一行人的獵殺目標,而此峽谷能逃走的方向不多,順著峽谷肯定是跑不了的,必會被追上,有敵人想從旁邊壑中逃走,卻發現沈已經帶人將最近的兩邊壑堵住了。
……
……
這場伏擊與反伏擊的結果已經沒有懸念,小半個時辰後,戰事已經結束,程咬金看著四百九十五敵人和特意留下的五名俘虜,獰笑著吩咐道:“將那五個敵人帶過來,我親自審問。”
程咬金此時表現得極爲狠辣,沒問兩句話,兩名俘虜因爲已經被其下令殺,第三名俘虜被程咬金親手砍了一條胳膊。
只是這幾名俘虜知道必死無疑,骨頭很,程咬金雖然懂得人心破綻,但顯然不通供之法,只是以砍手砍腳相威,直至殺死,一連殺死兩人都未能從俘虜口中問出什麼有用的報。
見第三人依然如此,程咬金惱怒之下,一刀將其腦袋直接砍了下來。
沈見這樣不行,他還指從俘虜口中打問出敵人是誰,且在嶲蠻山城有多人,連忙阻止道:“程將軍,我們軍府擅長這等事,不如讓我一試。”
程咬金這纔想起自己太心急了,有軍府的大特務頭子在這裡,自己個什麼閒心啊!
他將刀上的隨手在第四名俘虜上乾,歸鞘之後,咧笑著拱手道:“是我忘記了沈大人是這方面行家。”
沈此時腦海中想到了好幾種軍府常用的恐怖刑罰,比如酷刑“梳洗”,就是用滾燙的開水往犯人的上淋,然後用鐵刷子不停的刷,直到把犯人弄的模糊,出骨頭爲止。
還有一種刑罰做“披麻戴孝”,就是用鞭子把犯人打得渾無完,然後再把麻筋沾到犯人的上。之後等乾結之後,再一條一條的往下撕扯。
這些酷刑大多殘忍之極,最主要的是需要道,作起來很麻煩,沈決定試一下王爺當年還是隋朝藍衛大統領時隨口傳下來的一個酷刑。
這種酷刑非常溫和,但神上的摧殘堪稱是達到極致的酷刑——水刑。
水刑相比其他酷刑擁有很大的特殊,它能夠讓被施刑者在到極度痛苦的同時,卻不會對其構太大的損傷。
而且水刑的道很簡單,沈吩咐人很快就準備好了東西。
程咬金看著兩名士兵在沈的糾正下,將一名俘虜綁在一駕騰空的騾車上,又將其四肢和頭固定好,心中充滿了懷疑。
特別是當沈在這名俘虜臉上蓋上一塊布,提著水壺準備往上澆水之後,程咬金頓時一臉愕然,忍不住說道:“沈兄,這種供之法是不是太溫、太簡單了一點。”
沈一臉高深莫測,笑道:“程兄不要著急,這方法可是王爺當年傳授給我等的,當時王爺還說越簡單的東西往往效果越好。”
說著話,他又親自找了塊石頭將俘虜的腳墊高一些,直到比俘虜的頭部高才停下。
程咬金一聽這看似很溫的是酷刑竟然是王君臨所傳授,頓時心中充滿了無比的好奇,隨著王君臨創造一個個奇蹟,本人已經爲傳奇,關於他的故事很多都快被神化了。
“好了,現在可以往他臉上澆水了,中間不能停頓,直到這敵人求饒,說出一切爲止。”
兩名特戰隊高手照著沈的吩咐去做。
而隨著水刑繼續,程咬金臉上的懷疑變了一臉的驚訝,甚至驚駭。
………
………
半炷香之後,那名俘虜屈服了,程咬金與其談條件,最後這個俘虜將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就是爲了換得程咬金能夠下令將他直接殺了,因爲他的手腳被固定著,想自殺都難。
所謂生不如死便是如此。
至於咬舌自盡,那純屬是某些小說家無稽之談,所以眼下這名敵人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爺真是學究天人,連這種……別緻有用的酷刑都懂。”程咬金由衷的說道,神之中充滿了崇拜之意。
“王爺在我等遠東軍上下向來是神人一般的存在,”沈點頭道:“好了,如今既然知道是李世民派那段志玄充當使者意圖說服嶲蠻王出兵,事不宜遲,我們要儘快前往嶲蠻山城。”
程咬金神一肅,道:“沈大人所言極是,我們現在就出發。”
……
……
嶲蠻山城。
段志玄坐在嶲蠻山城蠻王府待客廳中,心中暗自盤算遠東軍的使者多半已經被已方騎兵所阻攔,畢竟細作送來的報中說的很清楚,遠東軍的使者只有一百名護兵,他派足足五百名騎過去即使未殺死宋使,也該能將其阻住。
正如沈所說蠻王嶲戈多對段志玄表現得頗爲尊敬,好酒好奉上不說,還挑選最漂亮的人供他用,但就是不鬆口立刻給其借兵的事。
不過段志玄也不著急,他自認爲還有一個底牌沒有用,只是這個底牌代價有些大,他基於某些原因不想用這個底牌,若是能夠不用底牌便可讓嶲蠻王出兵,豈不是更好。
打著這樣的目的,段志玄準備與嶲戈多再周旋兩天,繼續按照李世民的待對其封許願。
只是嶲戈多的胃口不小,也足夠無恥,本暗中與遠東軍有所勾結,又面不改的接了他們李家的,可就算這樣依然對借兵之事不鬆口,又送來了族中一對雙胞胎漂亮供段志玄用,讓他一時間無法威。
嶲戈多坐在對座,臉上帶著笑意,與段志玄說著廢話,喝著酒,心想我們嶲蠻族有勇士五萬,個個都是虎狼之士,若是放在之前的大隋,哪有如今兩邊通吃的事,這次機會卻是不能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