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淮驚訝,“你怎麽知道的?”
“因為許宥景昨天給謝頌白打電話,問他生大姨媽是不是要喝紅糖水。”
想起昨晚的場景,喬眠嘖嘖:“你家那位我都不想說,對你是真好。”
溫淮沒想到還有這一層在,擡眼看過去,眉眼真摯:“我也會對他好的。”
“哎喲,誰要吃你們撒狗糧呀。”喬眠肩膀輕輕撞了一下,靈的眉眼上挑,“到時候婚禮一定得我去哦。”
溫淮抿,有些不好意思:“一定。”
喬眠也笑起來,發涼的手腕,“可死了你。”
電梯到達一層,通道早就被圍欄攔出安全道路。喬眠和溫淮眨眼後便往外走,助理在後托著寬大的擺。
溫淮正要從那條小路回到工作間,可剛轉,餘瞥見人群中有個人迅速突破安保的阻攔,沖著喬眠這邊趕來。
危急之際,也顧不了什麽,當即隨手抄起離最近的東西就往那邊跑去,趕在那人過鐵欄之前,手裏用力一推,將那人撞個人仰馬翻。
因為後勁太大,溫淮也沒站穩,一個踉蹌摔在鐵欄邊,右手手臂卡在鐵欄之間。
鑽心的疼讓一時間沒站得起來,豆大的汗珠從額前流下來,滴在眼睛裏火辣辣的疼。
“溫淮!”
喬眠顧不得自己還穿著厚重的擺,和小助理一起把扶起來。
聲音帶著哭腔:“溫淮......怎麽樣啊?”
跑出人群那人已經被保安制伏帶離現場,溫淮看向倒在地上、剛剛的“武”——喬眠的人形立牌,扯出笑:“沒事。抱歉,把你的人形立牌弄壞了。”
喬眠本在擔心,一聽這話笑出聲,“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開玩笑!”
耳麥裏傳來場控的聲音,溫淮聽到後站起,替喬眠整理擺:“出場要不要暫停?”
喬眠:“不用。”
小助理還想說什麽,卻被喬眠打斷。
湊近,之間挑起溫淮的耳麥,按下按鍵,對那邊道:“我說繼續就繼續。”
...
溫淮走在長廊,想著先問問安保那人什麽來歷,有沒有報警。馬上就要到達監控室,後傳來急促的腳步。
手腕被人一拉,看到許宥景那張眉頭鎖的臉。
“你——”
“先別說話。”
溫淮被拉到空著的休息室,後的門被關上。不等看去,後背已經抵在牆上。
許宥景不由分說地檢查被傷的手臂,作強勢,手上力道卻是輕。
握上他的手臂,知道他知道剛才的事,言語輕:“我沒事。”
許宥景凝視著,溫淮把手放下來,沒再阻攔。
他彎著子,一點一點將右手袖口往上挽起,白皙的皮上,一條從小臂蔓延至側的紅痕異常醒目。
眉心一跳,許宥景勾著袖口的手指都在發抖。
溫淮看到是何模樣也是一驚。
起初是被刺痛狠狠一擰,但從會場走到現在,完全覺不到疼了。
笑著再次握上他的手腕:“看著嚇人,一點不疼。”
許宥景看來,冷冽的眼尾框有些發紅。他鼻息一嘆,指腹輕著邊緣的。
“這麽危險的事,下次不準做。”
“嗯。”嘗試解釋:“喬眠是我們的代言人,如果在巔峰舉辦的場地出事,我們怕是難辭其咎。而且直播和多家、都在,當時我離最近,也有能力保護。還是我們的朋友,我也不可能站在原地什麽都不做嘛——”
“但這些都沒有你重要。”
他難得霸道,扣著的手的力道毫未曾收斂。生怕一松手,今日駭人的場面會再次發生。
天知道他聽說會場有私生沖破圍欄有多吃驚,尤其在聽到是溫淮拿了人形立牌才把人擋住時,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
他們說,溫書中豪傑,在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抄起家夥就飛奔過去,把那人倒時全場都倒吸一口涼氣,力道又大,手法又準。
現在喬眠的超話的那些都在謝溫淮,說今天多虧了,巔峰直播彈幕也都是清一的恩。
可許宥景才不要那些。
他只要溫淮好好的。
溫淮能得到他的擔憂和後怕,哪怕手腕有些痛,可無所謂。
起抱住他,靠在他懷裏,著他的心跳聲。
“我知道了。”
一字一頓,更像安,“讓你擔心了,我向你保證,沒有下次。”
耳邊悄然,呼吸明顯。
顯然,他還在氣。
溫淮正要再說些安的話,就聽耳邊傳來一聲傲的鼻音。
“小心你的右手。”
勾起角,右手果真老實沒,耍無賴般在他懷裏晃著。
難得撒:
“老公,你抱抱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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