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怕是有好戲看了。
「舒小姐。」
沈曼對著舒宜微微一笑,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句問號,但是在舒宜的眼中卻變了挑釁。
下一秒,在眾人的驚呼中,舒宜將手中的香檳直接潑到了沈曼的臉上。
「舒宜!」
厲雲霆的臉沉,他立刻將沈曼拉到了後,冷冷的說道:「給我滾上去!」
舒宜沒有理會厲雲霆,而是看著躲在厲雲霆後的沈曼說道:
「我聽說,你是海城人,前陣子還家道中落破產了是吧?」
舒宜的聲音如黃鶯一樣的好聽,可說出來的話卻諷刺十足。
周圍的人都在看熱鬧,想知道沈曼究竟是什麼份。
見舒宜並不聽自己的話,厲雲霆的臉越發的黑沉,看向舒萬通的眼神也驟然冷了,舒萬通渾打,他看著舒宜此刻的樣子,更是恨鐵不鋼。
他當時就不應該給舒宜舒家大小姐的份,現在好了,厲家沒有高攀上,反而養出這麼一個瘋子!
他原本是想要把舒宜扔到酒店,再找個借口把舒宜趕出家門,可現在鬧得這麼大,一會兒可要怎麼收場啊。
見氣氛僵持,舒萬通只能著頭皮跑到舒宜的面前,拽住了舒宜的手臂,說道:「你的傷還沒有好,在這裡胡鬧什麼?還不趕快上去!」
「我不走!」
舒宜甩開了舒萬通的手,饒有趣味的湊到了舒萬通的耳邊,說道:「爸,你說我要是將你們兩個的在這裡公之於眾,厲雲霆會不會氣的想要殺了我?他會不會後悔把我扔下樓梯?」
「你要做什麼?你別胡來!」
舒萬通一下子就急了,這些年他一直縱容著舒宜,就是因為舒宜知道了太多關於他們的事。
厲家和舒家能有現在的這個地位,不都靠著舒宜那點床上功夫。
如果讓舒宜將厲家和舒家的醜事說出去,捅破了這層窗戶紙,舒家和厲家都要被麻煩惹上!
舒宜不再理會舒萬通,而是看向厲雲霆和沈曼,微微勾起了角,一臉的風萬種:「沈小姐,別介意,我不過是隨口說說,雲霆一向眼界甚高,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一個家道中落的灰姑娘呢?大家說是不是啊?」
舒宜抬高了聲音,讓眾人紛紛附和。
「今天是舒家和薄家合作的好日子,舒宜特地為薄總獻上一首鋼琴曲,希薄總喜歡。」
舒宜緩緩走向了薄司言,言語和眼神之間都是對薄司言的挑弄之意。
薄司言沒說話,而舒宜卻得寸進尺的手拉住了薄司言的手,說道:「薄總,可不可以賞個臉,和我一起彈奏?」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薄司言沒有拒絕,而是跟著舒宜走到了鋼琴前。
舒宜刻意和薄司言挨得很近,兩個人之間曖昧的氣氛流轉,這樣有意無意的勾引,怕是有男人能夠抵擋得住。
沈曼微微皺眉。
舒宜突然把目標對準薄司言,到底是什麼意思?
厲雲霆完全不在意舒宜是不是在勾搭其他男人,他對著馬忠吩咐道:「阿忠,帶沈曼上去洗個澡換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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