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汜輕描淡寫:“的,洗不掉。”
的怎麼會洗不掉?
但再問就顯得太追究底,好像對他很好奇似的。
應纏莫名不想讓他覺得對他好奇,也就沒再問了。
靳汜突然來了句:“知道的說你混娛樂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混黑社會。”
應纏用剪刀將紗布剪開,方便打結:“別胡說。”
靳汜掀了掀眼皮:“十天兩次非法室,你們圈以前有過這種事嗎?”
應纏一頓,抬起眼看他。
靳汜道:“第一次還能說是極個別狂熱腦殘,第二次換了一個人,也是這麼瘋狂,你覺得正常?”
確實有點不太正常……
但應纏也聽人說過,某某男豆的小,不僅拍、追車,甚至跟蹤到酒店,裹著一條浴巾就去敲門,企圖獻。
這麼看,追星里不理智的人就是有很多,也是圈數一數二的星,單一社平臺都有七千多萬關注,那麼出現一兩個極端“”,也不算多意外。
應纏又問:“那你的意思是?”
靳汜挑眉:“你得沒得罪人?”
“那要看什麼程度的得罪人……蛋糕就這麼大,這個角你想要,別人也想要,那怎麼辦呢,只能各憑本事搶嘍,這種時候,搶贏搶輸都會得罪對方。”
“就沒別的了?”
這種程度顯然不至于室傷害。
應纏:“我又不是混黑社會的。”
靳汜聳了聳肩,他們第一天認識,啥都不知道,也沒法兒怎麼分析。
包扎完畢,門鈴響了,應纏準備去開門:“應該是警察來了,給警察吧,看警察能不能挖出什麼幕?要是真有,再警惕也不遲,先別自己嚇自己。”
剛才嚇得全抖,現在又一副“生死看淡,事到臨頭再說”的豁達樣。
靳汜笑一聲,先一步起,做了個他去開的作,走向大門。
從貓眼往外看,三男一,都穿著警服,他這才打開門。
“你好。”
簡單打過招呼后,兩個警察去臥室看那個男人。
靳汜則倚在窗邊,點了支煙,隨意地側頭,看沙發上配合警察做筆錄的應纏的側臉。
很干凈,很清麗,眉心的紅小痣很特別。
煙霧輕吐,結隨著作輕輕,飛鴿也似振翅飛。
應纏做完筆錄,警察也弄明白那個男人是怎麼進家的——
他踩點發現,樓下長期無人居住,于是撬開樓下的門,從樓下的臺翻出,先爬墻壁水管,再翻空調外機架,順利到的臺。
應纏又剛好沒將落地窗反鎖,于是他就進來了。
但這也不能怪應纏沒有安全意識,因為這里可是十六樓,誰能想到有人敢半夜徒手從十五樓爬到十六樓??
真不怕失足把自己摔死啊……
警察帶走了那個男人,又叮囑應纏要多留個心眼,有事隨時報警,他們審出什麼也會聯系。
理完一切,已經是凌晨四點半。
應纏躺在床上,毫無睡意,大腦胡思想著很多事。
除了這兩起事件,還在想靳汜跟夢里的男人相似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不是聲音的人調子都大差不差?
想到最后也不知道幾點才睡過去?
一覺睡到午后,被手機鈴聲吵醒,應纏翻了個,索著抓起手機,看時間,下午兩點半了。
按下接聽鍵:“薇姐。”
薇姐聲音傳過來:“阿纏,你才睡醒?快起來,你又上熱搜了!”
啊?應纏坐了起來,太突突跳痛,了頭發,下意識以為:“昨晚的事被曝出來了?”
“什麼昨晚的事?”薇姐不知道指哪件,干脆說,“你的‘’曝了,現在全網都在傳你和程栩談呢!”
??
應纏愣了兩秒才想起來程栩是誰——一個選秀出的男豆,最近靠翻跳團舞出圈,被稱為“狗”。
莫名其妙,怎麼會跟他扯上關系?面兒都沒見過。
干脆小通話頁面,點開熱搜詞條,前十里居然有四五條都是。
#應纏程栩#
#應纏程栩同款#
#一線星X唱跳狗kswl#
#應纏商律白#
“……”
應纏點進去看,竟然是昨晚在超話看到的那張,引發猜測的照片。
不同的是,這次沒猜照片里的人是商律白喬裝改扮,而是言辭鑿鑿地說,這個人就是程栩!
理由是口罩男和程栩有同款黑沖鋒,也有相似下頜線,側臉重合度接近95%,順藤瓜的,還出應纏與程栩的各種暗撒狗糧。
比如類似的文案、類似的拍照姿勢、再比如同款配飾、出同一個地方等等。
而給這件事定的,是程栩居然點贊了分析帖,雖然秒刪,但已經被截屏,于是就被冠上“正主認領”,“證據確鑿”的名頭。
應纏點開評論區,纏和栩已經撕得昏天黑地。
其中還夾雜著不知道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路人,又或者是對家推波阻攔的水軍,發一些類似“姐狗文學照進現實”以及“應纏跟商律白分了?”的評論。
“……”應纏無語至極,對薇姐說,“那個側臉是靳汜啊。”
“我知道啊,但網友不知道,現在就認定那個人是程栩,公關部分析就算發聲明澄清也沒用,網友只會認為我們是在狡辯!”
薇姐氣得不輕,“我剛跟程栩經紀人通了電話,隔著電話我都想象出對面笑得臉都爛了!還跟我說什麼不用理~過幾天自然會過去~他們就是故意捆綁你,蹭你的熱度!”
“這筆賬老娘記下了,別給我抓到機會,否則我整死他們!”
應纏聽薇姐發火,心倒是平靜,赤腳踩著羊絨地毯往浴室走:“不管信不信,都要發聲明表態,免得被說默認。”
薇姐:“這個知道,公關部已經在起草文案了。我還在高鐵上,到了直接去公司開會……而且程栩團隊敢這麼干,背后沒準有人撐腰,這事兒不簡單,商總也過問了,讓你有空也來公司。”
頓了頓,又補充,“沒空的話,他可以下班去你家。”
“別了,不敢勞商總大駕,我收拾好了去公司吧。”
掛斷電話,應纏洗漱,換,出臥室,就看見靳汜坐在沙發上打游戲。
他后腦勺像是有長眼,頭也不回地說:“桌子上有吃的,自己熱一下。”
應纏走過去看,是包子和牛。
丟進微波爐加熱,按了兩分鐘。
靳汜不知何時到背后,手重按:“兩分鐘太久,45秒就行。”
氣息過耳尖,應纏耳朵麻了一下,不聲地往旁邊一讓,靠著冰箱:“我等會兒要去公司,你送我去。”
靳汜挑眉:“我不用避嫌?”
應纏意外:“你也看到熱搜了?”
靳汜也靠著島臺,哼笑:“我又不是不上網。”
“但不是我說,那些人都是什麼眼神啊?老子比那個什麼英俊一百倍,還95%的相似度,夢里的95%嗎?建議去掛個眼科或者腦科吧。”
應纏聞言下意識去看他。
他后是窗戶,午后爬進來,男人眉眼浸著慵懶,穿著短袖,纏著紗布的手臂線條清晰,確實要比什麼程栩帶勁兒一百倍。
尤其是他結位置的飛鴿刺青,又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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