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是A市最高檔的酒吧,也是生意最好的,一進去就能到撲面而來的紙醉金迷氣息。
這是顧念第一次進酒吧,振聾發聵的音樂和閃爍耀眼的鎂燈,讓到不適。
好朋友覃潭失了,非要來酒吧買醉。
要不是因為擔心喝多了出事兒,顧念是打死都不會到這種嘈雜又混的地方來。
顧念也沒敢往人多的地方,就在吧臺附近張。
突然后過來一個人,雙手圈在的腰上順勢往上……
“啊——”顧念頭皮都麻了,本能的驚出聲,一惡心之意涌上來,邊掙扎著邊揮手去打!
“放開我!放開——”顧念又怒又怕,兩只手發瘋的朝對方臉上撓。
男人被顧念撓大花臉,怒極反笑,嘖聲道:“你這妞兒可真是夠潑辣的!夠勁兒!臉蛋好,哥哥我喜歡!”
男人長了一張尖猴腮的臉,細長的眼睛微微瞇著,笑起來的樣子更是說不出的猥瑣。
酒吧里的音樂震天響,大家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沒有人理會,即便有人注意到這邊的況,也只是瞥一眼,然后若無其事的轉開視線了,仿佛見怪不怪。
顧念的心徹底慌一團麻。
就在這時,樓上突然飛下來一只玻璃杯,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猥瑣男的側臉上,玻璃杯豁開的口子在他臉上劃了一道,鮮瞬間冒了出來。
“啊!”男子痛呼了一聲,推開顧念,一手捂著流的臉,一手指著樓上罵:“媽的,是誰扔杯子下來的?”
樓上站了好幾個人,個個材修長拔,相貌英俊人,可他們臉上均帶著三分譏諷,三分嘲笑,還有四分居高臨下、睥睨眾生的冷傲!
這幾個人分明都是人中之龍,可其中有一人卻尤為顯眼。
他穿著襯,黑長,氣質優雅中著一氣,一只手慵懶的撐在護欄上,另一只手夾著一支煙,吞云吐霧中,寬大的墨鏡將他半個臉都擋住了,在燈忽明忽暗下更讓人無法看清他的臉。
“媽的,大晚上的帶個墨鏡裝什麼!”猥瑣男看不清上面的人是誰,只管放狠話:“滾下來給老子磕頭賠罪,否則你出不了‘夜空’的大門……”
DJ突然將音樂關掉,酒吧里這時異常的安靜,猥瑣男剛放完狠話,就聽到樓上幾個人不屑的嗤笑聲。
猥瑣男怒了一句口,可還沒等他發話,便又見一只玻璃杯朝他砸了過來。
猥瑣男被砸了兩次,怒意大起,招呼后的兄弟往上沖:“也不看看這場子是誰罩的,敢惹老子,真他媽活膩了!你們上去把人弄下來,給我狠狠的打!今天不把這小子打得哭爹喊娘,老子跟他姓!”
可還沒等他們往上沖,樓上便有幾個人直接從護欄翻躍了下來,二話不說直接手。
酒吧里的客人見了這陣仗,紛紛往后退,給他們騰出了一個大的空間。
可也只是眨眼的功夫,就見猥瑣男跟他的七八個兄弟被打得在地上打滾,爬都爬不起來。
而顧念從猥瑣男的錮中解拖后,片刻都不想在酒吧多停留,恨不得立刻逃離這里。
這會兒大家都圍著看熱鬧,周圍站滿了人,顧念只能艱難的往外:“對不起,讓一讓……”
下一刻,的領子便被人拽住,拎著向上提。
顧念背脊一涼,心狠狠的往下沉,以為自己又被猥瑣男纏上了。
正在驚惶無措之際,頭頂突然傳來了一個略微悉的聲音,帶著三分氣,三分邪肆,四分冷厲:“老婆,先別急著走啊!剛才那混蛋是怎麼欺負你的,老公幫你教訓他。”
聽到這個聲音,顧念背心直接滲出一層冷汗,雙都有些了。
傅言梟!
他怎麼在這兒?
剛才顧念顧著害怕,并不敢往樓上看,而且酒吧里線不好,就算看了也認不出是他。
這會兒他已經摘掉了墨鏡,英俊人的站在面前,臉上帶著他一慣玩世不恭的壞笑,可顧念卻覺到這笑里多了一的怒意。
顧念狠狠的打了一個寒,喏喏的張了張,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傅言梟像拎小貓一樣的將顧念拎過去,掃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幾個人,突然抬腳踩住猥瑣男的臉,也沒管猥瑣男殺豬般的嚎,只笑著問顧念:“他是用左手還有用右手了你?或者,是兩只手一起?乖,別怕,有老公在呢,老公幫你討回來!”
傅言梟有一張迷倒眾生的臉,笑起來的時候比正午的還要燦爛奪目。可這會兒看著他笑,顧念沒有覺到一燦爛的暖意,反而有種冬日寒風掃過的凜冽,覺惻惻的。
顧念抿了抿泛白的,不敢說話。
是傅言梟名義上的老婆,就算兩人婚前有協議,不必履行夫妻義務,有名無實,可他說過,不能做讓他以及傅家丟臉的事兒。
現在來酒吧,被人非禮了,于他來說,應該算是很丟臉的事了吧?
這麼一想,顧念的心像是被丟進冰窖里,涼得的。
怎麼辦,這次死定了!
傅言梟見低著頭沒說話,便冷笑了一聲,腳下用力,狠狠的碾了猥瑣男的臉,然后冷聲對手下道:“把他兩只手都廢掉,順便把舌頭也一起割了!”
顧念不倒吸了一口冷氣,以前知道傅言梟冷漠,脾氣也不太好,可卻是第一次見識到他殘暴冷的一面。
咬著發白的,又見傅言梟來到邊,沉聲道:“現在是晚上九點三十五分,你知道十點前沒回到家的后果吧?”
說完,沒再多看顧念一眼,轉離開了。
顧念臉一變,連忙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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