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就這麼在意他?”
“他是我丈夫。”
沈云謙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之前對外貿易區我沒能參與進去,有人來鼓搗我舉報方肅禮以權謀私。”
許惟昭下意識眉頭一,“你……沒有吧?”
“我還沒那麼下作,但你可以給他提個醒,有人在背后做事。”
“謝謝。”許惟昭由衷謝。
“我給你打過電話,想告訴你這事,但被你拉黑了。”
“后面想想,他方肅禮能到這位置,自然也不怕那些招,就不了了之,沒想到今天會在這到你。”
“那人什麼?”許惟昭一臉嚴肅。
“托我一個朋友搭的線,估計是個小啰啰,李文濤。”
“好,我會提醒他。”
“要不要一起吃個飯再走?改下一趟飛機。”
“不用了,我回去還有事,總之,還是謝謝你。”許惟昭笑了笑。
意料之中的答案,沈云謙沒再挽留,獨角戲早該結束了。
“那行,再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打電話給我。”
沈云謙說的是真心話,雖然對方肅禮心存妒忌,但也知道,即便沒有他,許惟昭和自己也再無可能。
與其這樣,倒不如誠心祝福,以方肅禮的背景權勢也能更好地為許惟昭遮風擋雨。
許惟昭推著箱子離開了,腦子里想的卻都是沈云謙說的話。
無論真假,都有必要告訴方肅禮,好做打算應對。
的背影依舊窈窕,整個人散發著幸福氣息,看來過的不錯,那就夠了。
沈云謙直至看不到的背影才轉。
金麟府。
許惟昭到家時已經快7點了,家里阿姨這兩天也請假了,干脆準備自己煮點東西吃,方大佬還沒回來,給他撥了個電話過去。
沒接。
他回電話過來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后。
方肅禮此刻還在辦公,待會也不能直接回姐,要去騰云閣應酬。
許惟昭洗漱完出來看了眼墻上的時間,不由嘆了口氣。
旁人看來的方肅禮年紀輕輕,位高權重。
可實際上每個鮮的背后是忍、是負重,是許許多多的明爭暗斗。
他其實是不喜歡喝酒的,私下極見他喝酒。但每次應酬回來上的酒味都濃得不行。
可有什麼辦法呢?他們也有他們的游戲規則。
想到這,利落地去廚房給他煮醒酒茶備著。
將洗凈的陳皮、枸杞、山楂和黑桑葚放煲,加清水煮沸后,轉中小火繼續煮。
這是上次看中醫問的方子,醒酒護肝最是有用。
方肅禮回來便看到廚房里的影,穿著睡,頭發沒有完全吹干,半著站在鍋邊攪,模樣認真嫻靜,讓人不忍打擾。
許惟昭不經意地回頭,對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眼。
“咦……回來也不吱個聲。”
“在煮什麼?”男人挾著酒氣抱住許惟昭的細腰。
“醒酒湯,你先坐會,我給你倒出來。”
男人親了親,還是自己拿杯子倒了出來,細皮經不起燙。
“累不累?”許惟昭撐著下看著男人,醒酒茶太燙,熱氣像煙霧氤氳了他的臉,看著莫名有點悉。
“還好。”男人心里一。
好像大家都只關心他的爬的高不高,極有人問他累不累。
“我怎麼覺……你這個樣子似曾相識?”許惟昭皺了皺眉,認真回憶。
“你第一次見我什麼時候?”男人放下了杯子,將旁邊人抱在上。
“不就是……那次。”許惟昭有些不自然,時至今日,回憶起那天依舊覺得尷尬。
“可那天,是我第二次見你。”
“什麼?”
“你們大學校慶那天,你從演播大廳的樓梯步行下樓,我在樓道那煙解悶,你接電話還說了句,煙的人最討厭。還記得嗎?”
“那人是你!”許惟昭一臉不可思議。
“后面,你還跳了舞,我記得是朝鮮舞,位置右邊起第五個,對嗎?”
“是我。”
“我當時就在想,看上去那麼瘦弱的人怎麼,怎麼能把朝鮮舞都跳得這麼漂亮?我也在想,這小姑娘怎麼長這麼好看,聲音怎麼那麼好聽?”
許惟昭眼含淚,有些不知該說什麼。
原來,在那之前他就記住了自己,他們的之間的開始也并沒有那麼不堪。
“昭昭,現在回憶起來,就算沒有那個晚上,我們之間也是有未來的。”方肅禮親了親許惟昭的頭發。
“可那晚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會怎麼樣?”
“沒有如果,只有現在。”
“謝謝你,老公。”許惟昭挽住男人脖子湊上去親了親,對方卻反客為主。
“唔……醒酒茶沒喝。”
男人作停了下來,許惟昭趕將茶端到他邊。瞧出小心思,方肅禮眼里閃過笑意,時間尚早,不急。
“我先去洗澡,不要睡,乖乖等我。”這話說得曖昧,配上他還拍了拍許惟昭屁的作更甚。
許惟昭……但也是老實回了房間。
醒酒湯喝完,澡一洗,方肅禮覺得人神多了,床上那位正趴在那玩手機。
腰肢纖細,頭發已經全干了,披散在后背,顯得整個人又又。
“老公,這個人你認識嗎?”許惟昭舉著手機問道。
“李文濤?你怎麼知道他?”
男人不由皺起眉,工作上的事他一般不會和聊,而這李文濤是王長明手下的人。
王長明什麼人?
一向和自己不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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