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是怒火直往心頭冒,吳國山手了頭頂的傷,頓時疼得他齜牙咧。
該死的喻言。
原以為是秦爺夫人,才給幾分面子,可秦爺就沒結婚,屁也不是。等著瞧吧,他絕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喻言!
吳國山朝周圍看了看,突然心生一計,他險地招來酒店工作人員,要了兩塑料袋子,將地上的花瓶瓶口裝了起來。
喻言剛才就是拿這個花瓶砸了他腦袋,這花瓶的瓶口上面肯定能提取喻言的指紋,敢打他,他要告得喻言哭都沒地方哭去!
“老婆,走,回江城醫院,我要去驗傷!”
為了確保傷口惡化,吳國山甚至還忍痛,又解了一些溫水抹在傷口上,防止傷口愈合。接著帶上老婆,連夜開車往江城方向趕。
剛上車時候,他的狀態還算清醒,可當開車半小時后,也不知道是頭上失過多的原因,還是別的什麼,吳國山突然覺得眼前越來越昏沉,眼皮子越來越重,整個人幾乎就要朝方向盤上趴去。
“老公,老公小心!”
突然他老婆的尖聲,將他驚醒。
吳國山一個激靈瞪圓眼,才發現不知不覺間他居然開錯了車道逆向行駛,一輛大車迎面而來,驚得他頓時連呼吸都停滯了,猛踩剎車。
但還是慢了半拍。
砰!
……
這邊。
喻言和秦煜琛,把徐沅安送到家后,徐沅安表示想要自己一個人好好靜靜。
一向驕傲的小丫頭,此刻眼眶通紅:“言姐,我不知道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我穿的服很正常,我也沒故意去惹他們,我為什麼會遭這種對待……”
“不是你的錯,是那群禽,以為仗著婚鬧的名義就可以為所為,你千萬別自責。”
“嗯,我想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喻言心疼的不行:“那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記得打給我。”
目送徐沅安上了樓,喻言還是不太放心,直到徐沅安在樓上朝擺了擺手報平安,喻言這才松了口氣。徐沅安一向樂觀開朗,今天這事對來說太委屈了,希好好睡一覺能調節過來。
“已經安全到家了,你是不是也該,管一下自己了?”
秦煜琛的聲音從后傳來,神嚴肅。喻言聽秦煜琛這麼說,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腕上也有兩道傷口,可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傷的了,或許是花瓶落地,碎片飛濺時劃傷,傷的還深。
兩人回了家,秦煜琛拿了藥箱出來,要替上藥
喻言不太好意思:“秦先生,我自己來吧。”
“這個部位,你自己上藥太困難了,我來吧。”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他上藥更仔細了些。
喻言看著他的側臉一時間哭笑不得,暗道秦先生怎麼連關心人的時候,都是這麼冷板板的表。
不過今天真的是多虧了他,要不是他送去了饒城,還幫出頭,真不知道事會變什麼樣。
想到這里,忍不住再次開口:“秦先生……”
“如果你要說謝謝的話,就免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喻言覺得他似乎有些不快,遲疑著:“秦先生,你在生氣嗎?”
秦煜琛上藥的作停頓了一下,隨即他深邃的目朝喻言看了過來,他的眼神很銳利,喻言一時間被看得有些張起來,原來他真的在生氣!
就聽他道:“當時你找到徐沅安,發現有那麼多人,為什麼不第一時間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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