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上場，沈兮都還要給他送水？”向茉予嘖嘖稱奇，“就這都還沒有在一起，班長的心簡直是鐵打的吧。”

林應緹一怔，“他們沒有在一起嗎？”

“大家都說他們在一起了嗎？那是沈兮自己傳出去的吧，一直都是沈兮在單方面追求班長。”

“而且我覺班長不喜歡，因為之前就拒絕過一次的告白。”

向茉予說到這，忍不住開始和林應緹分起了看偶像劇的心得，“一般送水的都是炮灰。”

林應緹也配合著開著玩笑，“那誰是那個正牌朋友？”

向茉予思考了會，誰：“按我看電視劇的經驗來看，一般正牌主角會在育課時昏倒然后被人橫抱去醫務室。”

兩人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出聲。

果然江席月沒有接過沈兮手里的水，他和說了些什麼，周易就嬉皮笑臉的湊過來手要接過那瓶水。

向茉予捧著臉說：“我好想看班長談會是什麼樣？不過高中可能看不見了。”

“為什麼？”

“班長一看就是不會早的人。”

林應緹想了想，覺得有道理。

“我也不會早。”向茉予堅定自己的決心，“但等我高考完我要找很多男朋友，一周換一個。”

林應緹微微睜大眼。

看驚訝的神，向茉予朝調皮地眨了眨眼，“不可以嗎？”

“……可以啊。”

“對了，上次你怎麼穿著班長的校服？”

“我的服弄臟了。”

聽了這個解釋，向茉予也不在意，大概是覺得江席月確實會那樣幫助同學。

“這事幸好沒被沈兮知道。”

林應緹想了想，又點了點頭，并不喜歡招惹麻煩。

來學校前章玉囑咐過林應緹讓給江席月好好道謝，甚至還從家里做了些涼糕，讓帶給江席月。

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于是就趁剛才大家都要上育課，索直接塞進了江席月桌屜里。

上完育課，江席月回了教室，看見桌屜里鼓鼓的，像是被人塞了什麼東西。

他也沒怎麼在意，這種況以前也有。

他隨手扯了出來，見是一盒包裝在塑料盒里的白涼糕。

上面還有個便利，上面的字跡娟秀干凈。

“謝謝班長。”

江席月微微一怔。

周易見他笑，湊過來看，“這什麼？哪個妹妹送給你的，我嘗嘗。”

江席月慢條斯理地把那盒涼糕收起來，“找你的妹妹去。”

“得，這是你的妹妹送的是吧，小氣。”

周易悻悻地了鼻子，嘟囔了聲，“以前也沒見你這麼分你我啊。”

…

放學時，七中校門口依舊人滿為患。

江席月坐進車，司機替他關上門就準備出發。

今天江家有場宴會需要他出席。

到酒店后等他出現時宴會已經進行到了一半。

他的父親江巖朝他招了招手，江席月走了上去。

父子二人都不是多話的人，江巖向幾個生意上的伙伴介紹起自己的兒子。

“我兒子，江席月。”

對方舉起酒杯朝江席月呵呵一笑，“早有耳聞，老江啊，你兒子可把圈里一大半都要比下去。”

周圍的人也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開了。

“在嘉德讀書是吧？聽說年年拿獎學金。”

“琴也彈得好，之前還得過什麼獎是不是？”

江巖哈哈大笑起來，“哪里，你們太抬舉他了。”

生意場上都是些千篇一律的客氣恭維話。

江席月面上掛著笑，接過幾個長輩遞過來的酒，仰頭一飲而盡。

回到家已經快半夜十二點，他微彎下腰在玄關換鞋，上還穿著的校服襯衫還帶著淡淡的清冽酒氣。

燈開了，秦素心抱著貓站在，臉上有淡淡的疲倦。

“跟你爸爸去應酬了？”

“嗯。”

江席月把包遞給了旁邊的保姆，說了聲“放我房間里”。

“他今天回哪個人住？”秦素心語氣平靜。

江席月換好了鞋，搖頭說：“不清楚。”

秦素心沒再說話。

客廳茶幾上擺放的一大堆藥，江席月一走進來就看見了，于是問秦素心，“晚上吃藥了嗎？”

“吃了。”

秦素心今年已經快四十歲了，時間過得飛快，當年嫁進葉家時才剛滿二十歲。

秦素心和江巖是家族聯姻，兩個人一開始就不是以為目的在一起，結婚后有了江席月，兩人本打算磨合一段時間，但是江巖不了的控制，干脆在外面找了人經常不回家。

而秦素心也不知是示威還是什麼意思，也開始帶人回家過夜。

就這樣兩夫妻一個喜歡在外面找人，一個喜歡帶男人回家里。

那時江席月還很小，看著每天在自己家里進出的陌生男人，一開始還要叔叔，后來發現面孔經常換，他也不了，只喜歡一個人房間里看書。

秦素心看著眼前已經長比高的年，從小時候開始，他一直都是安靜的子，但是因此也難以琢磨他的想法。

就連吃飯的口味，自己作為父母也不了解。

即使吃到不喜歡的菜，他也不會說什麼，甚至還能若無其事地再夾一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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