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說話幽默,還帶著肢作,講述起來池裴當年的事,不但不覺得悲傷,反而逗的葉輕不時低頭輕笑。
池裴樂意看葉輕高興,他端著酒杯靠在椅子上,角噙著笑,目一刻都不曾離開。
“但是啊,弟妹,裴子真的,這麼多年我也沒見他瞅過別的人一眼,就這一點,就值得人學習。”
轉頭看向旁邊,恰好對上他溫的目,葉輕心里的一灘水似的。
笑著朝他出手,他溫干燥的手掌迅速握了過來。
“他可真喜歡你,之前以為你跟那個心理醫生談,他差點找人弄死他,想讓你當寡婦然后趁虛而。”
葉輕臉黑了,沉著臉看向池裴。
想把手回來,卻被對方攥得更了。
池裴笑著把拽到自己上,按著的腰,看向程度,沒好氣地開口,“你丫喝大了能不能滾。”
“哎喲喲喲喲,喝多了喝多了,說胡話了。”程度假模假式地捂著腦袋,“也不知道今天有沒有人能收留我。”
“沒有,回你隔壁睡。”
程度哼哼唧唧地走了,里念叨著,“孤家寡人就活該吃狗糧。”
“還生氣呢?”池裴親親葉輕的臉蛋,“我不是沒弄死他麼,我多紳士,寶貝兒。”
不怪葉輕多想,就池裴那樣的,他真干的出來這回事,“阿池,我不是生氣,我只是覺得你以后遇到事了要先冷靜一下,別那麼沖。”
“是是是,但是你也得理解我,我找了你三年,結果才看見你,你就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我那天晚上沒當場撞死他已經算是有理智了。”
葉輕環抱著池裴對脖子,臉埋在他頸邊。
“阿池,以后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別那麼沖,要相信因果回,知道嗎?我們不迷信,但是要敬畏。”
池裴不語,一下一下順著的頭發。
三天后,葉輕的假期結束,倆人返回了江華,同行的還有白天來這蹭吃蹭喝,晚上回隔壁睡覺的程度。
他是徹底跟葉輕混了,不管自己這個電燈泡瓦數有多大。
回到江華第二天,葉輕早早起來準備去上班了。
關系戶也不能太不靠譜不是。
“阿池,今天中午不用給我帶飯,我跟同事約好了去餐廳吃。”葉輕從后抱著池裴,像個小孩子一樣晃悠。
“吃餐廳?餐廳的飯能有我做的好吃?”池裴戴著圍不滿意地開口。
“歐菲菲說餐廳新上的米線很好吃,我想去試試,就一次,好不好?”
“行吧,那你把水果帶上。”池裴像是心不完的老媽子,給往包里裝水果和零食。
幾天不見,歐菲菲整個人的神狀態很不錯,跟同事正于曖昧期,怎麼看都比平時多了一份。
倆人跟小姐妹似的說不完的話。
去餐廳吃飯,也是手拉著手過去的。
“我跟你說啊,自從上次之后,他就每天早上給我送一枝花,晚上睡前都跟我說晚安,你說他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可能是吧。”葉輕一場談了十年,但是也沒跟別的男生曖昧過,不懂他們的想法,“要不問問他?”
“那不行!”歐菲菲一臉正,“先開口的那個嗯,就輸了,你跟你男朋友誰先開口的?”
“他啊。”葉輕說。
”所以啊,”歐菲菲一攤手,“你看他被你拿的死死的,曖昧期先開口的輸!”
還有這種說法啊,葉輕點點頭,不過以后可能用不上了。
“葉輕。”
突然有人喊了一聲。
轉過頭,葉輕愣了。
怎麼會是?
棠知一干練的職業裝,長發盤起,面帶微笑瞧著,“可以單獨跟你聊幾句嗎?”
葉輕臉不太好。
歐菲菲拿手機擋著,“什麼況?敵啊?我幫你找人去不?”
“不用,我跟去那邊,你在這兒慢慢吃,看我倆手了你過來幫忙就行。”葉輕偏頭悄悄說。
“放心吧,我現在戰斗力表。”
棠知站在那里,微笑著瞧葉輕走來。
覺怪怪的。
但到底是自己的主場,葉輕自知不能示弱,看向棠知,“喝點什麼?我們餐廳茶和咖啡都不錯。”
“那就咖啡吧,冰式謝謝。”
葉輕也喜歡冰式,高中那時候總是要熬夜看書,不了要喝咖啡,加糖的又怕胖,從那時候就習慣了。
不過池裴現在不許喝涼的,說對胃刺激太大。
要了兩杯式,一杯冰的,一杯常溫的。
棠知看了一眼,若有所思。
“棠小姐是來我們公司有工作談嗎?”葉輕率先開口。
“不啊。”棠知抿了一口咖啡,冰涼的口反倒不覺得式有多難口,“我是專程來找你的,葉輕。”
算上這次,已經是第三天過來了。
每到飯點的時候都想辦法溜進信華譽的餐廳,尋找葉輕的影。
今天終于讓看見葉輕了。
葉輕有些意外的,“有事?”
棠知看正襟危坐一臉警惕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是有點事,”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來跟你攤牌啊。”
葉輕心跳忽然加快,面對敵上門示威這種況,還是頭一回。
等會應該說些什麼才能不輸人也不輸陣呢。
總不好把池裴來跟一個孩子吵架。
但是論罵人的攻擊力來說,池裴頂一百個。
心掙扎糾結時,棠知開口了,“葉輕,你對我一點兒印象都沒了嗎?”
葉輕一愣,這話從何說起,“我們第一次見面應該是阿池失憶在醫院那次。”
棠知搖搖頭,“不,葉輕,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八年前。”
看依舊迷茫,棠知繼續說:“八年前,你高二,參加了學校組織的英語訓練營,來了趟江華。”
這事葉輕記得,當時作為學校的優秀學生代表還上臺發言來著。
但是棠知……
沒什麼印象了,“你也參加那次訓練營了嗎?”
棠知搖搖頭,笑容摻雜了些苦,“那個訓練營只有三個優秀學生免費的名額,我當時因為一些事,沒被選上,自費的話,也太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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