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也會因為配音配得不好沮喪,寧時遂一遍遍認真聽,為提供旁觀者的意見,說的都是夸贊的話。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寧時遂側臉被猛嘬了一口。他轉過頭,含笑看著始作俑者,“又要給我獎勵?”
“就是想親親你,我覺得我們像極了先婚后的優秀模板,越來越進狀態了。”
“我也覺得,”寧時遂輕笑,手不老實地了下的大,“嗯,登門拜訪的次數多了,進得也越來越順暢。”
訾蘇的臉倏地要蒸騰出熱氣來。
開了葷的寧教授狗里狗氣的,里時不時來句話,得面紅耳赤。
什麼清心寡、端莊斯文,全都是偽裝出來的假象!
寧時遂就是個大騙紙,要被抓去警局的OK?
可是又舍不得。
因為好喜歡他呀,他的頭發都香香的。
院子的燈還亮著,木制的大門已經掩上,寧時遂抓著門環推開,“咿呀”一聲門開了。外婆披著一件薄外套從房間走出來,一眼看到掛在寧時遂上的訾蘇。
“你這丫頭,不是去看螢火蟲嗎?怎麼還讓時遂背著?”外婆輕聲嗔怪。
“我走累了嘛。”訾蘇雙手摟著寧時遂的脖子,撒道。
“才幾步路就走累啦?小時候繞著村子跑都沒聽你嫌累,還是缺乏鍛煉。”
寧時遂笑著回應:“外婆說得有道理,你得多鍛煉。”
訾蘇哼哼唧唧揪他頭發,兩人向外婆道了晚安,上二樓房間。
訾蘇拿著睡去浴室洗澡,后的人著進來,“一起洗?”
“外婆外公還在樓下呢。”訾蘇溫馨提醒。
寧時遂低低啞啞地笑,“只是洗澡而已,難不太太在打什麼壞主意?”
“我才沒有!”訾蘇惱怒,出腳丫踩了他一腳。
這一腳沒什麼力道,對寧時遂而言不過是羽拂過,照樣摟著人進了浴室。
霧氣氤氳,寧時遂屈膝頂開訾蘇的雙,蹲下仔細打量著。的皮上有幾道細微的痕,估計是律的時候被蘆葦劃到的。
“好了沒呀?”訾蘇雙手撐在他肩上,臉上熱氣騰騰。
“大側被劃到了。”寧時遂懊惱地嘆息一聲,又認真瞧瞧某個地方,輕地挲著,“這里疼麼?”
訾蘇敏得一,只想讓他快點起來,撐道:“不疼。”
寧時遂起給干凈,裹上浴巾,打開浴室門推出去,“床上等我。”
訾蘇挪著小碎步乖乖回房。
時間還早,但考慮到老人家睡眠淺,寧時遂沒用洗機,連同小布料和服都手洗了,又拿到臺晾曬。
十一點的城市,被燈所籠罩,有人在酒吧里盡狂歡,有人在地鐵上匆忙趕著回家,還有人在寫字樓里埋頭辦公。
而這里阻擋了一切喧囂,整個村莊已經沉了睡眠。
如果他沒有結婚,此時此刻,應該還是個空巢青年,一如既往在家和學校之間兩點一線,習慣獨來獨往,習慣一頭扎進書里。
短短幾個月,他“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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