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洱指尖拂過那幾片葉子。
隨后站起來,“祁見津,等荔枝了,我給你做荔枝果凍吃。”
祁見津笑:“好,到時候可別耍賴皮啊你。”
周洱撇,“我才不會耍賴皮你說什麼呢。”
祁見津握住的手,“某人明明最喜歡耍賴皮了。”
祁見津拉著把花園逛了個遍。
以前還覺得這廢花園修起來沒用不如養點犬類。
現在卻覺得,這花園怎麼這麼小,他還沒逛夠呢。
周洱說有些累了。
祁見津就拉著去旁邊一架紫羅蘭秋千上坐下。
兩個人輕輕晃著。
連晚霞悄悄降臨都沒有發現。
期間誰也沒說一句話,周洱就靠在祁見津肩膀上,兩人相互依偎著,手握在一起。
好到虛幻的一幕。
兩人甚至都覺得自己在做夢。
直到相視一眼,吻上彼此,才有了真實的。
這不是在做夢。
祁見津抱著周洱,“好煩啊,明天我要去公司。”
周洱握著他的手。
祁見津低頭,和低著額頭,“讓公司破產吧,這樣就不用去上班了。”
周洱笑,“那別人也沒辦法上班了。”
“你陪我去。”祁見津握著周洱的手。
周洱點頭,“好。”
祁見津臉上有了明顯的笑意。
兩人吃完了晚飯,周洱又吃了一次藥。
在展開那些一顆顆藥時,周洱皺了皺眉,“祁見津,發燒藥有這麼多嗎?”
祁見津眼神頓了一下,走過去看了一眼,“我也不知道啊,但是醫生給你開的,總不可能給你開藥吧。”
周洱點了點頭,喝著溫開水把藥片都吃了。
祁見津松了口氣。
因為周洱不愿意看醫生,祁見津就只能自己把那些況告訴醫生,發燒藥里面混了醫生給開的藥。
也只有這個辦法能讓周洱毫無察覺吃藥了。
祁見津見吃完,著肚子。
“怎麼了?”他問。
過去給小腹。
周洱想了想,“應該是.....例假快來了。”
祁見津了然,“我讓人準備熱水袋。”
上一次周洱的況祁見津還記得。
他頓時有些不安,害怕周洱還疼上次那樣吧。
很不好。
周洱還沒開始疼,祁見津就心疼得要死。
周洱有些想笑,“你干嘛皺眉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死了。”
祁見津瞥一眼,“別說。”
或許是這兩天的日子太平穩,越是平穩,祁見津心深反而越覺得不太平。
周洱了一下他的頭發,“好了,我沒事的你不要多想了好不好?”
祁見津點點頭。
送周洱上樓,祁見津守著周洱睡著之后才有空去書房理今天堆積的事。
德爾和米已經等在書房了。
祁見津先是掃了一眼德爾放在最上面的文件。
德爾看祁見津看完,立即開口:“明天和莫卡多爾總理見面已經安排好了。”
祁見津抬眼。
德爾低下頭,意識到自己剛剛說話有些強。
實在是津哥這兩天太胡來了,丟下什麼都不管,干的正經事就只有一個開會。
米走過去,“你代我的讓我去截王揚,雖然是截到了,沒讓他找到周博彥,但是后面被溫總統的人接走了,而且,我們也暴了一個人。”
說到后面這句米整個人特別自責,但是事已經發生了。
祁見津抬眼:“也就是說現在那老狗已經知道是我要截王揚,不讓他們找到周博彥。”
米愧,點頭,“對不起津哥,是我的失誤。”
德爾在旁邊開口,“對面人手比較多。”
算不上全怪米。
他們這次來莫卡多爾算是比較匆忙確實沒有做好很多準備,例如人手的準備。
祁見津雖然在莫卡多爾也有發展資產,但那都是生意場上的人,這邊的人也都是做生意的,不是能派來干活的。
米一個人帶著幾個雇傭兵,怎麼敵得過對面幾乎半個軍隊。
祁見津沒說話了。
他看第二份文件。
是關于周洱和周夢的親緣鑒定。
祁見津翻開,眼神深沉,冷冷嗤笑:“我就說周博彥那個老古板怎麼會放下自己的兒不管,原來周洱和他沒有緣關系?”
祁見津緩慢翻開鑒定到最后一頁。
祁見津在周博彥放棄周洱帶著家人跑走的時候,就開始懷疑兩人的關系了。那天遇上周夢,后面囑咐跟周夢的人想辦法弄到能做鑒定的東西。
“那這份鑒定....我們要告訴周洱小姐嗎?”德爾灰綠的瞳孔盯在那份報告上,被刀疤截斷的左眉往下了。
誰能想到呢。
周洱居然不是周博彥的兒,但是二十年來,誰也沒看出來。
只能說周博彥這老東西還真能藏,估計是連邊的人都沒有告訴。
祁見津想到周洱現在的狀況,心臟一,“現在不能告訴,現在的況不適合知道這些。”
等好些了再說吧。
德爾卻不這樣認為,“如果周洱小姐知道周博彥不是的親生父親,我們就可以理周博彥了。”
祁見津往后懶懶一靠,眼看向德爾。
德爾一愣,“怎麼了?”
“蠢貨。”
德爾又是一愣,他很被罵蠢貨。
“周洱和我們都不一樣。”祁見津拿起書桌上的煙盒,抖落一支煙出來,著打火機點燃。
火苗升騰,煙霧頓時繚繞。
祁見津了一口,緩緩吐出煙圈,“周洱在意的從來不是什麼名頭上的親生父親,在意的是養了二十幾年的父親,就算沒有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在那里,周博彥也是他的父親。”
德爾從小無父無母,無法理解這樣的,他是跟著祁見津長大的,邊沒有親人,但他聽祁見津的話。
聽祁見津的意思依舊是不能周博彥,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祁見津看著手中這份文件,夾著煙,有些煩躁。
在煙霧中,他把文件遞給德爾,“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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