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見津握住了那只手。
周洱腳踹他。
祁見津心卻越來越好。
他喜歡這樣有生氣的周洱。
心里想著,干脆以后每天給周洱喂一顆花椒?
等下會了,他要問一下彼得羅每天吃顆花椒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耳朵里,上一個高層的匯報已經結束了。
別看祁見津在這邊逗著周洱說話。
這會兒還能挑那位高層的錯。
難為那位高層還想著老板沒怎麼認真聽,想來自己這次是能順利過的。
誰能想到,上一秒還在哄人的老板,下一秒挑起錯來照舊是犀利嚴格。
周洱不要起見津喂吃了。
祁見津就和十指扣著,開完了這個會議。
周洱吃得慢,這會也已經吃完了。
祁見津合上電腦,周洱想了想開口:“你吃嗎?”
祁見津手撐在下頜上,眼底有些疲倦,“有點困誒,你喂我吃。”
祁見津隨口一說,沒想過周洱能伺候他吃,誰知道下一秒周洱就起舀了一碗粥,然后拿著勺子,輕輕呼氣,遞到祁見津邊。
祁見津......當然是吃了。
老婆親自喂的,怎麼不吃呢。
他剛吃下去,周洱拿著旁邊的餐巾給祁見津角。
祁見津心原本不錯。
直到周洱有一次勺子懟錯了,懟到祁見津角,祁見津角沾上了幾粒米飯,周洱握著勺子往上刮了刮。
祁見津黑臉了,“周洱,你當伺候殘疾人呢。”
瑪德。
心好不了一點。
周洱頓了一下勺子放在旁邊,不說話了。
祁見津這時候才想起來,醫生說了,周洱現在就是個缺的小孩,一定是兇不得的。
祁見津嘆氣,真是祖宗。
“好好好,我是殘疾人,你喂吧,怎麼著都。”
周洱不想喂了。
祁見津隨手扯了紙,拉著周洱起,“那我們吃了藥,再出去散步?”
祁見津拉著周洱去那個塑料袋子上翻出了要吃的藥,又拉著周洱去接水。
然后再帶著周洱回到剛剛的餐桌。
兩人就像黏在一起的橡皮糖一樣,隨便干件什麼小事都要黏著。
祁見津看周洱端著那杯溫水發呆,他懶散笑著,“這次也要老公親自喂嗎?”
周洱眸子黑潤,抬頭時帶著懵茫。
祁見津就掐著周洱的下頜,指腹下挲著那塊,含住了的瓣。
“這樣喂......要麼?”男人磁沉低啞的嗓音在耳邊起。
周洱了脖子,有點。
但周洱下意識的,很依賴剛剛那樣,手臂疊在祁見津頸后,上半往前傾了傾,臉頰上祁見津脖頸。
祁見津下頜往上仰了仰了,人發頂的碎發就在他下頜的,翹的小鼻子時不時還蹭過結。
祁見津這時候在很認真的想一件事。
就是他怎麼還不退休?
雖然他還年輕,但是誰規定的年輕人不能退休?
這要是退休了,天天和周洱窩在家里,就這樣從天亮抱到天黑。
白天做,晚上做。
得爽死吧。
爽死就很爽啊。
祁見津心里七八糟想著。
周洱已經又蹭他,“我想睡覺。”
祁見津起了反應。
他偏了偏頭,往后退了退,但是周洱抱他更。
祁見津悶哼了一聲。
周洱松開了祁見津,“你怎麼了?”
人剛離懷抱一秒,祁見津單手著,周洱瞬間又倒回了祁見津的懷抱。
男人嗓音懶談,“好意思問我怎麼了?你男人要被你爽了。”
周洱腦袋反應慢半拍,但是不等反應,祁見津抱著人上了床,順便把臥室門反手關掉。
等會上來收拾碗筷的傭人也打擾不到他們。
被祁見津在床上,周洱迷迷糊糊道:“我要睡覺。”
祁見津親了一口,發出吧唧一聲。
醫生說了周洱可能會嗜睡,其實就是利用睡眠逃離現實,這個時候不能讓睡,這會睡了,晚上又睡不著了。
作息了,就更難調理了。
祁見津帶著周洱的手,輕輕過的敏,“別睡了,老公疼疼你。”
祁見津著臉頰說話,呼出的熱氣打在周洱的耳廓上,周洱腦子混沌想著。
祁見津已經著細腰上自己,“做就不困了。”
周洱含糊不知道說什麼。
但祁見津聽到了一個不字。
祁見津冷哼了聲,聲音發啞,“那你也不許睡覺。”
周洱不知道自己除了睡覺還能干嘛。
好想睡覺啊,睡著了腦子就不會糟糟的了。
祁見津在耳邊哄著,“幫我,小洱。”
周洱潛意識還覺得兩人不能這麼做。
“現在還是白天。”
祁見津嗤一聲,“白天怎麼了,我們從白天做到黑夜好不好?”
周洱低頭看了一眼,“你放開我的手。”
祁見津看沒了睡意,心里放心了一點,他抱著周洱在側躺了一下。
做是不可能做的,那天晚上太狠了。
祁見津心里有分寸。
但男人的劣也擺在那,他側抱著周洱。
周洱腦袋懵懵的,他要干嘛。
祁見津呼出的熱氣燙在周洱敏的耳后。
低著的嗓音特別骨,“寶寶......老婆你好香啊。”
他又小洱寶貝。
男人在床上的甜得不行。
周洱也沉陷其中。
最后,周洱坐在床上,眉眼皺著。
祁見津去了浴室,拿一條干凈巾泡進溫水里,然后扭干,男人虬結的小手臂上多了兩道人的抓痕,祁見津不甚在意,了兩張紙了下上面的滲出的珠。
干了不掉,也就不管了。
拿著溫熱的帕子出去。
人小的影還坐在床邊,兩條白細的小在床邊掛著,腳踝了。
祁見津走過去,手在周洱的大上,往外拖了拖,給拭上的東西。
周洱腳心踢了一下他的膝蓋。
祁見津彎頸,在圓弧的膝蓋上親了一下。
周洱又踢他一腳,男人低頭,另一手握著的足踝,在自己和腹間不讓。
祁見津后悔。
剛剛在床上,怎麼忘記親這雙生得極的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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