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硯兒關心的目,王爺咳嗽一聲,“沒事。”
不過此刻的王爺,滿腦子都是水楊花的小十七,看著面前的兩個兒子,他道:“你們去玩吧,我還有事要忙。”
秦硯見狀,抱著小狗崽子乖乖的離開了。
秦墨跟在后面,看著秦硯的背影發呆。
因為在他的夢境中,這樣的背景出現過無數次。
此刻的秦墨心中生出幾分懷疑,他夢到的那些,到底是什麼。
就在秦墨陷沉思時,他發現小狗崽子在看他。
雖然小狗崽子不會說話,但是他就是有一種小狗崽子在討好他的覺。
秦墨心里默默嘀咕,難不是他最近沒休息好,出現幻覺了?
椅子上的王爺,再看到兩個孩子走了之后,立刻陷了懷念之中。
想的久了,他不自的從口掏出一塊的鴛鴦肚兜。
這是小十七穿過的肚兜,五年了,這五年里,他沒有找到小十七的下落。
每當他想小十七想的不行的時候,就拿出小十七穿過的肚兜睡子,仔細,認真,以寄相思。
王爺著手上的肚兜,心里暗道,像本王這樣深的人,普天之下又有幾個?
只可惜小十七不愿意做本王的妾室,不愿意做本王的側妃,就愿意給外面的野男人生孩子。
可真是……
天生吃苦罪的命!
現在正在不知道哪兒的地方,穿的破破爛爛仿佛乞丐,帶兩個兒討生活。
然后,小十七寧愿在外面做乞丐,都不愿意回到他的邊!
思及此,王爺惡狠狠的一口咬在了肚兜上,仿佛咬到了小十七一樣。
太過分了。
水楊花的小十七怎麼能如此辜負他的一片真心?
水楊花的小十七想起他時,可會有一點后悔和心?
應該不會的吧,漫漫長夜,水楊花的小十七肯定和野男人顛鸞倒,被野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哪里會想到他呀!
“小武,多派人手,給本王找到小十七和那個野孩子!還有野男人,本王一個都不會放過的!”王爺突然大吼道。
天大地大,僅憑一張畫像,上哪兒找去啊。小武心里吐槽了幾百遍,上道:“是。”
小武見王爺又開始發瘋,找了個理由退了出來。不抱任何希的例行公事的去傳話。
因為小武覺得,茫茫人海,想找到一個大活人,還是誠心躲著他們的大活人,并不容易。
然而,很快,小武就接到了消息,王爺畫像中的野男人找到了。那人堅稱自己不是野男人。
小武得到這個消息后,立刻去稟報王爺。
管他是不是野男人,王爺找他找了整整五年,都快找瘋了。
得到消息后,他立刻推門告訴了王爺這個消息,“王爺,人找到了,他堅稱自己不是野男人……”
話沒說完王爺已經坐不住了。他霍然起,沉聲道:“把他帶過來……不,本王親自去見他。”
王爺見到夢境中和小十七有了之親,又有了兩個野孩子的野男人后,他沉著臉,走了過去,問道:
“本王的小十七呢?你把本王的小十七帶到哪里去了。”
“小的牛三,只是個流放犯人的兵,實在是沒見過王爺的妾室呀!”牛三哭無淚的說道。
他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在家里日子過的好好的,正種著地呢,突然就有一群人拿著畫像對他指指點點,然后把他帶了過來。
王爺拿出隨手攜帶的小十七的畫像,“就是。你還和有過孩子。”
牛三看了眼畫像,直呼冤枉,“我沒見過。”
王爺見牛三的表,他看著畫像,恍然大悟,又拿出了另外一張畫像,冷聲道:“差點忘了,本王的小十七為了同野男人私奔,寧愿扮丑!”
說話間,王爺咬牙切齒。
他堂堂一個王爺,哪里比不上地上的莊稼漢了。
牛三看到這張畫像,愣了愣,解釋道:“這是啞,犯了殺人罪,殺了蔣家二老爺,被判流放三千里,額頭有刺字。
我真的不認識,肚子里的孩子,是流放前懷上的,可寶貝了。”
王爺聞言也愣了,啞?殺人?流放三千里?流放路上有了孩子?
明明每個字他都認識,可是合在一起,他怎麼就聽不懂呢!
王爺下意識道:“此事必有,小十七絕不可能殺人。”
牛三沒有說話。
看著面前的王爺很有地位,而如此有地位的王爺,寵妾跑了,在外面殺了人,懷了孕,流放五年。
這里面的是非曲直,不是他能想明白的。
王爺也知道,在牛三這里查不出什麼,當場給了一大筆錢,把牛三放了。
“小武,收拾東西,隨本王去江南,還有命令手下人,全力尋找額頭刺字的子。”王爺說道。
在這世上想找個人不容易,但是想找個額頭刺字的人就容易了許多。
小武道:“是。”
收拾好東西后,小武問道:“王爺,這件事過去了太長時間,江南不是我們的地盤,去了恐怕不好查。”
王爺冷笑,“小十七是絕對不可能殺人的,沒這個膽子,也沒這個本事。
一定是有人借了小十七的手殺人,至于是誰,看看人死了誰得到的好最多就可以確認兇手了。”
小武聞言,道:“王爺英明。”
兩個人一路前往江南,到了江南,立刻找來當地郡守,調查五年前蔣家二老爺死亡的真相。
看完卷宗,王爺皺了皺眉頭,“蔣家所有人都有嫌疑。
蔣家三房四房的當家人被狗熊咬死,蔣家二房是唯一活著的人,自然而然順理章的把蔣家在手里。
蔣家其他人自然心生不滿,蔣家二房也死了之后,還活著的人,平分了蔣家。”
小武看著僅剩的一群老弱婦孺頭都大了。他道:“王爺,蔣家二老爺的尸檢報告顯示,他是被利刺中嚨而死。
當時簪子在七姨娘手中,想要做這一點,只能隔空用力控制簪子,一擊必中。
蔣家這些老弱婦孺里,一個有這個本事的都沒有。”
王爺聞言,眼中出幾分沉思,他道:“去看看,興許蔣家就有臥虎藏龍的高人了呢!”
王爺帶著一群人前往蔣家。
小武走著走著,突然覺得這條路走的無比悉,他使勁想了想,激道:“王爺,當年你中了藥,就是蔣家二老爺帶了一個子過來給你解的藥。”
王爺瞬間眼睛瞪大了一圈,回想起那味的一夜,他突然有一種非常強烈的直覺,那個人是他的小十七。
“你說什麼?你當初怎麼不攔下?你有沒有看清楚的臉?”
小武知道王爺為什麼如此激,他道:“當時我只覺得那個子穿的有點,沒好意思看。”
王爺了腦袋,他道:“不對,你沒仔細看,那個人也沒喊你嗎?”
小武了腦袋,“屬下還真沒聽見說話……難道,這個時候七姨娘的嗓子就說不出話了?”
王爺聞言,臉更加難看起來。
五年啊。
這五年里,他的小十七過的到底是什麼日子?
嗓子啞了,額頭被刺字。
又有了兩個孩子。
而他,居然在五年前就和小十七肩而過,有了一夜緣。
王爺想到這里,更加懊惱起來。
若是他的藥效能早點過,他能早點醒過來就好了。
這樣他就能第一時間看到他的小十七。
把他的小十七抱懷中,好好安。
那個時候的小十七得多害怕呀?
被抓到江南,賣去蔣家。
被毒啞了嗓子,被迫送給其它的男人。
好不容易見到了他,以為見到了救星,可是又偏偏因為嗓子啞了喊不出來,臉上帶著妝容,沒有被認出來。
王爺想到這里,仿佛到了小十七當時的恐懼不安。
他咬牙切齒道:“把蔣家所有人都帶過來,本王有話要問。”
害了小十七的人,肯定在這群老弱婦孺之中,他一定,一定要把那個人揪出來。
一定!
……
蔣四方正在和他的師父在院子里,過著圍爐煮茶的日子,被人帶走時,蔣林怕蔣四方害怕,安道:“別怕,不會出問題的。”
蔣四方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再走出院子,看到王爺時,他迅速低頭,掩蓋住眼中的驚訝。
王爺怎麼來了?
難道王爺找到他的蠢貨王妃了?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那王爺是來做什麼?興師問罪?
蔣四方深呼一口氣,默默安自己,五年前,他才九歲,查也查不到他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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