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黎靳川的話后,景施辭先是一怔而后道:“黎先生現在的話是隨口就能說出來了。”
黎靳川聲音沉靜:“不是話,是真話。”
不是話,是真話。黎靳川不屑于用那些沒用的話給人畫餅。
從公寓出去后,黎靳川將景施辭送到公司樓下就離開了。
他不能冒險出現在監視景施辭那些人的視線。
一連幾天景施辭的一舉一全部都在白岑寂的掌握之中,聽到下屬給他的匯報,他坐在辦公室拿著酒杯喝了一口酒。
“魚該上鉤了。”
景施辭有時候也覺得監視自己的那些人夠笨的,黎靳川這幾天幾乎是圍著自己還接送上下班,這些人竟然沒有發現一點異常。
不出景施辭所料,不到一個禮拜,白岑寂又找上門來了。
景施辭下班后再次被白岑寂的助理給堵住去路。
“景小姐,白總有請。”
景施辭冷笑一聲,“不見。”
“白鷺灣餐廳,白總在等您。”
“您要是不見,您的公司以后怕是不好發展。”
又是這樣的話,景施辭搞不懂,那些自認為有些人脈資源的“老總”們都是用這種手段威脅人的嗎?
景施辭道:“你都這樣說了,我能不見嗎?”
白鷺灣餐廳,景施辭到的時候白岑寂已經坐在餐桌前等著了。
看到景施辭后,白岑寂笑著給倒了一杯茶。
“雨前龍井,喝喝看。”
景施辭在他對面坐下道:“抱歉,不懂茶。”
見景施辭不,白岑寂便姿態放松往椅子上一靠而后道:“不喝也沒事,茶這種東西,有些人一輩子也喝不明白。”
景施辭抬眼笑看向白岑寂,今天的紅艷,看起來有些攻擊。
“白總在涵我?”
白岑寂沒想到景施辭會直接說出來,他道:“茶喝不明白不要,要的是有人在前面指導不是?看多了也就大差不差。”
景施辭:“怎麼?你年紀大了想指導我一下?”
白岑寂沒見過哪個小姑娘說話這麼夾槍帶棒是,畢竟從前的景施辭他見過,和現在完全是兩樣。
從前看起來不說話,一看就是個好欺負的。
結果跟著黎靳川這些年,整個人看起來凌厲又不饒人,跟黎靳川那個孤傲冷漠的子簡直一模一樣。
黎靳川確實養出來了一個有能力的孩子,可惜他將會敗在自己養的人手里。
“年輕人該沉淀下來。”白岑寂道。
“我不繞彎子,前幾天你和黎靳川吵的那些話我也聽到了,不管你是一時激也好還是真的覺得看清他了,我佩服你的勇氣。”
“但你覺得他真的能做你的靠山嗎?”
“凡事有一必有二,這樣的事以后難保不會發生,那時候你的公司真就歸到他名下去了。”
“有時候最親近的人往往傷你傷得最深。”
聽到白岑寂的話,景施辭道:“我和他的關系如何,和你有什麼關系?”
白岑寂把一個文件拿出來遞給景施辭,“我在華佳占8%,但是不管做什麼項目都要被黎靳川攔一腳,我一個年過半百的人甚至坐上過華佳最高的位置替黎乾安管事,他卻看不起我。”
“所以呢?”
白岑寂道:“你跟他生活這麼多年,他依舊對你有所瞞,你甘心嗎?”
景施辭:“甘不甘心,關你什麼事?”
“你難道不想你的公司往上走和華佳集團齊名嗎?”
“我可以幫你,你也能幫我。”
景施辭手指輕輕點著桌面,道:“你不怕我把這些話說給黎靳川聽?”
白岑寂眼神幽深:“我相信你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你甘心放棄這個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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