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紀桓說的是真是假,竹淺雨都沒再多作考究。
假若,這事與他無關,那說明自己的能力真的讓別人刮目相看,所以,自己該好好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
假若,這事與他有關,那自己更該好好努力,做出果來,向別人表明,紀桓的目沒有錯!
給思晗度訂造的那個劇本,一直進展緩慢,竹淺雨決定先把它擱置到一邊,先用心寫好眼前這個劇本再說。
不是不看重思晗的劇本,恰恰相反,正是因為太看重,所以,才覺得自己暫時能力有限,想再好好磨礪一番,再回頭來寫思晗的劇本。
把自己的想法跟思晗說了,思晗拍拍的肩膀,說,“靈這東西,不能強求,你覺得現在時機沒對,那就等時機對了再寫。好比我作曲子,也是一樣,有時抓破腦袋想不出兩句來,可靈來時,一天能寫兩三首,而且,這種突如其來噴發式的靈,比你絞盡腦想的東西要好得多!”
思晗的話,竹淺雨極有同。
“對啊對啊,就像我那個獲獎的網絡劇,創造過程,從有了想法到完,只花了一天時間,但過後,我基本找不到可以挑刺的地方,反正,當時的我,對那個劇本滿意至極。當然,現在回頭看,還是覺得有很多可以改進的地方。”
這一對妯娌,窩在客廳裡聊作曲聊劇本,一聊便聊了一個多小時,直到貝貝果果洗完澡出來,香噴噴地撲到倆人上求蹭求抱,倆人的談話才不得不中止。
當了一晚上保姆的紀家兄弟倆,這才得以閑下來,到小酒吧那邊倒了兩杯紅酒,細斟慢酌起來。
“我一直覺得,沒有什麽東西難得倒自己,但在音樂方面,我卻實實在在沒法與你姐姐有共同語言,或者說,我能聽懂,但卻沒法與聊更深的東西。”
兄弟倆側著子坐在酒吧外的高腳凳上,目,齊齊落在客廳那邊倆大倆小上。
“哥哥,我明白你的想法,就好像我沒法與小雨聊的劇本一樣,不過,倆,倒是遇到了知音,姐姐說的,小雨能懂,小雨說的,姐姐也能懂,真好!”
紀桓晃著杯裡的紅酒,慨道!
“是啊,我也經常看見倆頭著頭不知在聊什麽,時常小聲說大聲笑的,起初,我還以為們在說我倆的壞話,後來仔細聽了一次,卻發現們在聊你姐姐前一段時間作的新曲子。”
紀大寶也同樣慨。
“嘖,以前總聽別人說妯娌間的關系跟婆媳關系一般難搞,現在看來,完全不是問題嘛,我看,倆分明是一對好閨!”
這邊,兄弟倆聊得為自己不需要為夾在兄弟與老婆間難做人而開懷暢飲,那邊,思晗和竹淺雨正在給貝貝和果果講睡前故事。
倆小屁孩非要媽咪和嬸嬸角扮演,給他倆講大灰狼與小白兔的故事。
通過兄妹倆一爭論,最後,由倆小寶貝指定媽咪扮灰狼,嬸嬸扮小白兔。
於是,歌後思晗,便用自己清甜的嗓音開始唱,“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
倆小屁孩扮小白兔的弟弟妹妹,這時抖著子瑟在小白兔後面,跟著小白兔唱,“不開不開我不開……”
兄弟倆喝掉了小半瓶紅酒,那邊,倆小屁孩一個趴在思晗上,一個趴在竹淺雨上,睡得跟個小豬似的。
紀大寶放下酒杯,拍拍小寶的肩膀,“好了,我們領回各自的家眷,相擁著安然眠吧!”
紀小寶瞪他一眼,“哥哥,你是故意的吧?”
紀大寶呵呵笑道,“我就是故意的!你忘了,你以前可沒嘲笑我沒膽,現在,到你了,你不也沒膽?”
紀小寶被噎得沒法反駁!
果然,這天是公平的,不是不報,只是時辰未到而已。
當然,兄弟倆嗆聲歸嗆聲,但誰都明白,不是沒膽,而是,因為太,所以,不想對有一點的強迫。
一切,只求順其自然就好。
寧願,自己憋著忍著,那怕快憋出傷了,仍不忍心把狼爪向自己心的。
這些,竹淺雨小丫頭當然不知道,隻覺得,紀桓最近好像火氣特別旺,從認識他就覺得他皮比生還好還,但這晚,卻看見了兩顆紅紅地痘痘長在他向來潔的額上。
“紀桓,你最近工作很辛苦嗎?”
毫不知的小丫頭,坐在紀小爺大上,被他長長的手臂圈在懷裡,兩人一起刷著網頁,看好笑的小段子和小視頻。
紀桓有點懵,工作上,他覺得還好啊。
“還那樣,現在基地的進度已經過半,心的事雖然不,但比開始是輕松了許多。”
“可我聽姐姐說,紀氏與炎黃集團的很多合作案,現在都由你負責了?”
竹淺雨跟竹淺影時常通電話,這事,當然也聽姐姐說過,不過,一直相信紀桓的能力,並不認為這些工作會對他造什麽力。
但眼下見他連痘痘都憋出來了,大概,還是太辛苦了吧?
“哦,沒錯,我反正在L城,跟炎通更方便一些,所以,逐漸把那邊的工作接手過來。其實,不止炎黃集團的業務,鳴軒集團的那些事務,我也一起接手,不過,現在鳴軒集團與紀氏的合作削減了一大半,接手的工作並沒多。”
鳴軒酒店的事,竹淺雨卻沒聽姐姐提過。
“鳴軒的事你負責?那我老爸和大哥他們,沒給你臉看吧?”小丫頭這下淨顧著擔心他,已經把他額頭上那兩痘痘的事忘了。
紀桓在的小臉上啄了一下,笑著問道,“你覺得,他們敢嗎?”
竹淺雨歪頭想了想,“嗯,也對,他們確實不敢!”
自從老媽正式離開竹家之後,無論竹淺影還是竹淺雨,自始再沒踏進竹家一步。
竹之洲低聲下氣地求過陳靜,但陳靜,這次是鐵了心不回頭了。
因而,外間的人,基本都知道,竹之洲與他的四姨太,還有他與四姨太所生的一對兒,關系基本決裂了,就差沒登報離關系父關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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