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福禮叮囑道,“我聽說那個小老板孫貴,是個不好惹的人,你可要小心點。”
再不好惹,這本該屬于他們的錢,還是要拿回來的,更何況,現在這錢,對于他們來說是至關重要的。
阮青舒淡聲道,“程叔你放心,我會小心的。”
程福禮緩緩起了,“那我就先回去了,那個陸小姐我幫你約大概幾點鐘?”
阮青舒看了一眼時間,“四點左右吧!要是方便趕過來的話,時間也充裕,要是今天不方便,你再約明天的時間好了。”
程福禮應了一聲嗯,“那到時候我再和你說。”
阮青舒說道,“好。”
程福禮又道,“還有你結婚的事,我會讓他們不要再八卦了。”
阮青舒彎了彎,“謝謝程叔。”
要是公司再這麼一下去,估計要傳得更加離奇,公司的大小事一向都是程福禮在打理,也給省了不的心,程福禮總是板著一張臉,不茍言笑,他們要更加忌憚程福禮一些。
程福禮不放心,又囑托道,“照顧好自己,知道嗎?”
阮青舒笑了笑,“我知道了。”
說完,程福禮看了一眼,就走了出去。
阮青舒在位置上理了不在這幾天積起來的一堆文件,不多久,程福禮打完電話,告知,對方方便下午四點過來。
阮青舒理完那些文件,時間差不多也快到了四點,又過了一遍簡歷。
等到了四點,小殊帶著陸韻安走了進來。
陸韻安看上去要比照片上還要年輕,但眉眼間卻有著不屬于這個年紀該有的干練。
阮舒舒也面試了不人,話語可以作假,但骨子里散發出來的一些東西是不會說謊的,結合陸韻安的背景,甚至都有些懷疑,陸韻安為什麼要選擇阮氏。
阮青舒角的弧度揚了揚,“陸小姐,請坐。”
陸韻安作優雅坐了下來,“阮總,久聞大名。”
阮青舒蹙了蹙眉,“你認識我?”
陸韻安說道,“半年前,我參加過一個酒店用品的展會,曾看到過貴公司的展臺,我對貴公司打造天然親客耗品的理念,印象很深刻,現在很多企業想的都是如何本,做一些次品出來靠走量來打開市場,但阮氏一直追求的都是品質至上。是真的在為消費者著想。”
阮青舒記得陸韻安說的那場展會,那是阮氏第一次參加展會,想著也是在圈子里打響知名度,擴大客戶源。
但這麼巧的是,陸韻安也去過那次展會。
阮青舒有些意外。
而且,陸韻安一下子把阮氏拔到如此高的地步,語氣不卑不,毫不見刻意的奉承,的語調如黃鶯般清亮婉轉,聽起來讓人覺得很舒服。看得出來,陸韻安的商也不低。
阮青舒客套道,“陸小姐過獎了。我們追求品質也是為了企業發展。我看陸小姐前幾份工作,無論是國還是國外都是行業響當當的星級酒店的采購,你之前的份都是甲方,阮氏是乙方,一般從乙方轉甲方,很正常,但是從甲方轉乙方,倒不是很常見,說實話,我們阮氏無論從規模上還是從名氣上都算不上很有競爭力,而且你在阮氏的崗位是總經理助理,這個崗位偏行政質,陸小姐,做這樣的選擇,是出于什麼樣的考慮呢?”
采購那樣的崗位,又是在星級酒店,薪資待遇肯定不會低,晉升渠道也會更有潛力,而且,采購算是一個有灰地帶的崗位,要比區區一個總經理助理要有前途得很。
盡管從阮青舒的角度看,這個陸韻安確實很匹配要招的人選,無論是對采購的了解,還是星級酒店的背景,對打星級酒店的供應商會有很大的幫助。
這種合適,甚至有些過了頭。
阮氏在行業,也不算是特別出名,能吸引到陸韻安這樣的優質人才,阮青舒怎麼看都有些不可思議。
陸韻安淺笑了一下,說道,“我這個人追求的從來的都不是名氣和規模,而是機會。甲方是話語權比較大,但是在我看來已經沒有什麼挑戰。我還年輕,如果遵循一條路走下去,放棄其他的可能,這不是我做事的風格,至于為什麼選阮氏?我想說,我是為了阮總。”
阮青舒有些不解,“為了我?”
陸韻安堅定嗯了一聲,“實不相瞞,來之前,我對阮總做過一些簡單的調查,阮氏在兩年多前已經破產了,可是阮總不僅完解決了這次危機,而且還讓阮氏起死回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這一點。阮總上有我欣賞的地方,如果能跟著自己欣賞的人做事,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我想要一個轉變,阮氏提供了一個機會,老板也是我認可的,我沒理由不抓住這次機會。”
阮青舒被陸韻安夸得有些心虛,阮氏能度過那次危機,傅瑾修對阮家的幫助要更大,頂多是在阮家能夠口氣的時候,讓阮氏活了過來,
阮青舒抿了抿,角淺淺笑了笑,“陸小姐,我可能沒你想得那麼厲害。”
陸韻安說道,“那我可以幫助阮總為那麼厲害的人。說實話,星級酒店的圈子就那麼大,我知道阮總是在和我前東家洽談新業務,如果我加,會幫到阮總很大的忙,不過阮總放心,超過商業道德的事我不會做,但是不管怎麼說,我在前東家還是有些人脈,我也知道他們想要的是什麼。”
不可否認,陸韻安說的這些對阮青舒來說,都有很大的。
和星級酒店的合作,算不上很順利,只是談了開頭,至于后面怎麼發展,其實說起來,還是一個未知數,星級酒店可供選擇的供應商太多了,而且比更有名氣,更有經驗的供應商頭破了都要進去,這次靠的是新產品的設計才讓對方有了興趣,但至于最后品出來,對方買不買賬,同不同意合作,還都沒有一個確定的答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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