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覺得我現在沒有用了,想把我糟踐死是不是?”麥其老爺現在上有多痛,就有多后悔娶了麥其太太這個毒婦,“你別忘了這個家姓麥其,是我的,是我的。”
麥其太太帶著幾分詫異的目看著麥其老爺,從前他都不敢在自己面前大聲說話的,今日怎麼突然發威了?往床前靠了兩步,死死的盯著麥其老爺,想看清楚他是不是被鬼給附了,在看到他的確還是從前的麥其老爺時,麥其太太冷笑出聲,“你老了,你兒子已經長大了,現在這個家有沒有你都無所謂了。”
“你個毒婦,毒婦。”
“你省些力氣吧,既然你沒想不到辦法退了與卓兒家的婚事,那我就自己去想辦法。”
麥其太太狠狠地瞪了一眼麥其老爺,毫不猶豫的轉離開,還就不相信了,退不了與卓兒家的親事。
這對夫妻早就分房睡了,彼此單獨住一個院子,好在麥其家夠大,不用住在一個屋子里相看兩生厭。氣呼呼的走在回廊里,然后就迎上來家里的管家,他神難看的對麥其太太說,“不好了,太太,現在外頭都傳遍了,說庫爾班爺耍流氓,并不是真的想娶卓兒家的東珠小姐,還說要是麥其家言而無信,就再不到裁鋪子里顧了。”
麥其太太氣得將拳握得了,“卓兒家可真是了不起啊,為了以防萬一,竟使出這樣的昏招來婚。”
的確不想娶卓兒東珠,可是這件事僅家里人知道,消息是怎麼突然傳出去的?麥其太太想不明白,但有件事可以確定,那就是與卓兒家的親事真的勢在必行了。深吸了口氣,對管家說:“別管那麼多了,你親自到人那里去一趟,請明日到府,拿好婚日子明日隨我一道往卓兒家去提親。”
麥其太太的聲音聽起來咬牙切齒,管家曉得太太現在肯定氣狠了。為免被波及到,他趕轉跑了。
麥其家的大兒子打外頭回來,從進門開始眉頭就一直沒有舒展過,他的妻子則著六個月的肚子為他寬,一邊笑著問,“出什麼事了,瞧你眉都皺一條直線了。”
麥其莫桑沒好氣的說:“你是沒出門,我從外頭走一路,就被人指著竊竊私語說了一路,那話有多難聽,你簡直想象不到。”
則為丈夫遞上一杯水,疑的開口,“我今日雖然沒有出門,但也聽到了婆母的吩咐,咱們家又要有喜事了,庫爾班要婚了,訂的是卓兒家的東珠小姐,就是事有些倉促,因為之前我可是半點風聲都沒有聽到過。而且婆母對這門親事似乎很有意見,我就很好奇,既然這麼有意見,婆母怎麼還愿意答應?后來派人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原來是庫爾班在羊館與那卓兒東珠茍合,被好多人都看到了,是被得實在沒有辦法,這才答應下來。可就算婆母答應了,也并未真的妥協,吩咐這件事讓我和二弟妹阿茉兒持,娶親時一應用品都不必買新的,直接就用咱們和二弟婚時的舊,剛才二弟妹還抱著一堆喜綢去洗呢,太多灰了,怕屆時讓賓客看到落了麥其家的面子。”
;怪不得今日他和朋友們在一起的時候,朋友們看他的目有些怪異,原來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麥其莫桑猛地一拍桌子,氣得就要找庫爾班算帳,竟讓他在外頭丟那麼大的臉。
則連忙將他拉住,說道:“婆母已經過手了,狠狠的將庫爾班給打了一頓,連你阿父去護著都被連累把腰給閃了,現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呢。”
什麼?阿母居然對庫爾班了手?這簡直不可思議,不是最疼庫爾班的麼?“阿母打了庫爾班,我沒有聽錯吧。”
“沒有,是真的,大夫才沒走多在一會兒呢,你要是實在不相信就到庫爾班屋里去看看。”
麥其莫桑重新坐了回去,然后就開始興災樂禍的發笑,“庫爾班也有今日,想來定然是把阿母給氣慘了。他也真是有出息,竟然敢在外頭搞人。”
則白了自己丈夫一眼,“他有出息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前也不是沒有過,只是沒有鬧出來罷了。婆母說這件事就是卓兒家那對姑嫂設的局,目的就是想讓咱們家庫爾班娶了卓兒東珠哩。”
麥其莫桑聽得又不相信了,他重新拿起茶盞喝起水來,咽下去之后才道:“阿母肯定想多了,庫爾班什麼德方圓百里誰不知道?還有人心積慮想嫁給他?這不是開玩笑嗎?”
“我也是這樣想的,肯定是庫爾班花言巧語騙了人家姑娘的子,婆母心里實在氣不過庫爾班娶了不中意的人,這才胡編排人家。”
“然后還手打了庫爾班?”麥其莫桑快速接下話來,“阿母有些沒道理了。”
“誰說不是呢?剛才聽說又到你阿父那里去了一趟,也不知道與你阿父說了些啥,反正就是吵得厲害。”則站到他后,輕輕的為他著肩,然后眼珠子一轉,試探的說道:“婆母始終還是偏心庫爾班的,這要是庫爾班了婚,新媳婦嫁進來,萬一討得了婆母的歡心,往后這偌大的家業……。”
麥其莫桑直接笑著打斷則的話,“你在說什麼呢?先前不還說阿母很是不喜歡那個卓兒東珠麼?你還不了解阿母的子,不論是對人還是對事對,只要是討厭的就會一直討厭,出什麼招都不好使。我倒是覺得那個卓兒東珠嫁進來,家里肯定要飛狗跳。”
則低頭著自己微微隆起了肚子,什麼也沒說,但麥其莫桑卻是很清楚在想什麼,“你不用心疼新進門的三弟妹,我倒是覺得這真是件喜事,這些年來不論你與二弟妹做得有多好,阿母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即便是你懷了孕,也沒讓人立規矩。現在有了新媳婦進門,又不是喜歡的,的注意力肯定就轉移到上去了,你和二弟妹的日子想來會好過些。”
丈夫說得在理,則不由自主放寬了些心,然后又忍不住有些幸災樂禍,甚至帶著幾分期待想看看屆時的熱鬧。但里還是得說得好聽,“怎麼會呢?新媳婦進門,自有三弟庫爾班護著,哪里就真的能讓婆母那樣磨他的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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