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旭南要被判刑了?”
許初夏重復著蘇禹川的話,滿臉的驚訝,畢竟本來都已經做好葉旭南逃法律責任的準備了。
而且就在昨天下午,還接到了張警的電話,說今天葉旭南就會從拘留所放出來,判刑的可能不大。
“對,我剛收到的消息,昨天葉家用關系想把葉旭南從里面撈出來,本來今天就要放人的,后來不知道怎麼回事,上面下達了命令要嚴查案件。”
手機那頭蘇禹川一邊電腦屏幕,一邊繼續說道:“所以現在葉旭南非但出不來,還要面臨被判刑的可能。”
許初夏驚訝之余覺得有些奇怪,“葉家的地位也不小,為什麼會……”
“你說得對,葉家確實有不小的影響力,但是葉家現在當家做主的人并不是葉旭南的父親,而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
“難道葉旭南跟他姐姐關系不合?”
“按外界傳聞來看,他們兩姐弟關系豈止是不合,用‘仇人’來形容都不為過。”
“要這麼看的話,好像也不奇怪了。”
手機里安靜了兩秒,傳來蘇禹川有些沉重的聲音,“初夏,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以葉家的人脈,讓葉旭南從拘留所出來不問題。”
“現在這事黃了,我猜是有人在背后控,雖然我這邊在查,但還需要一點時間,等有消息我會告訴你的。”
聽完蘇禹川的這番話后,許初夏心里頓時想到了一個人,以目前的況來看,只有他會這麼做。
這個人就是,陸寒沉。
所以跟蘇禹川掛了電話后,許初夏立馬給陸寒沉打電話,想確認究竟是不是他暗中作?
“喂,初夏。”
電話剛一接通,手機里就傳來陸寒沉略帶喜悅的聲音,許初夏一時間有些愣住。
本想斟酌一下用詞,但一想這事自己才是當事人,也就沒有再糾結了。
“葉旭南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手機里安靜了兩秒,然后再度響起陸寒沉的聲音,“張警給你打電話了?”
“沒有。”
“確實是我托人找的關系。”
陸寒沉本來沒想告訴許初夏,但又想既然主打來電話,那肯定是知道了什麼。
聽見他承認,許初夏心頓時變得有些復雜,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讓犯人到應有的懲罰,不是應該的嗎?”
“你這麼做就不怕跟林可欣代不了?”
“可欣確實跟葉旭南認識,但是他們之間并不,葉旭南做的事可欣也毫不知,所以……”
“所以你認為跟這件事無關。”
“我昨天已經跟可欣確認過了,之前確實跟葉旭南見過面,但沒有……”
后面陸寒沉說了些什麼,許初夏沒有再聽進去,無法理解為什麼到了這種時候陸寒沉還在為林可欣開。
難道他就真的林可欣到失去底線了嗎?
許初夏的心沉到了谷底,覺自己此時全無力,似乎對陸寒沉失到甚至都不想再跟他辯駁一句。
“陸寒沉,我本來以為就算你再喜歡林可欣,你也會守住底線,可是我錯了。”
“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是跟林可欣有關,你永遠都會讓我失。”
察覺到許初夏的緒,陸寒沉心頓無措,可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只是說了自己認為的事實,為什麼許初夏卻說對自己失?
“初夏,你誤會了,我只是……”
“嘟嘟嘟……”
陸寒沉猛的一怔,聽著電話被掛斷后的忙音,整個人都陷了失落。
手機被許初夏扔到了一邊,靠在沙發上著窗外,忽然覺得一開始還被陸寒沉的做法的自己,真是可悲又可笑。
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怎麼還在奢陸寒沉會有所改變呢。
早就該清醒了。
安悅換完服從樓上下來,一眼就看到看到許初夏窩在沙發上,本來還想逗逗,結果走近一看,頓時懵了。
“你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嘛,怎麼這會兒就一副快哭了的樣子?”
趕上前摟住許初夏,像是生怕真的哭出來一樣,連忙安道:“不管是什麼事,姐妹我永遠都陪著你,所以千萬別哭啊。”
許初夏一臉莫名其妙的著,“你眼花了吧?我哪里像是要哭了。”
“沒有嗎?可你剛才不是一副傷心的表,看起來就像是剛死了老公一樣。”
“什麼死了老公,你又胡說八道。”
“怕什麼,反正你都跟陸寒沉離婚了,他不是你老公,所以死不了。”
“你還是閉吧。”
看許初夏心恢復了不,安悅這才放下心來,隨即問道:“說說吧,怎麼回事?”
許初夏這次沒有瞞,如實把葉旭南會被判刑,還有陸寒沉幫忙的事告訴。
一聽有這事,安悅頓時心大好,“不得不承認,這次陸寒沉總算是干了件好事。”
“我跟你說,昨天聽見你提起葉旭南跟林可欣有關系的時候,我還真擔心葉旭南得不到懲罰,就是怕陸寒沉會手……”
可說著說著,安悅突然間又察覺到不對勁,轉頭著許初夏:“不對啊,這陸寒沉幫忙是好事,那你剛才那個樣子又是怎麼回事?”
“你老實跟我代,除了這件事,是不是還有事沒告訴我?”
許初夏很是勉強的笑了一下,本來打算直接敷衍過去,后來又覺得這沒什麼不能說的。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陸寒沉之所以會幫忙,是因為他認為林可欣跟這件事沒有關系。”
說到這兒,許初夏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我之前都跟他說過了,但他似乎更偏信林可欣,他說已經跟林可欣求證過,所以……”
“他腦子有坑吧!”不等許初夏把話說完,安悅就氣得破口大罵。
自認為見識過不多樣的男人,可是像陸寒沉這樣的傻,還真是頭一次見。
安悅拍了拍許初夏的肩,一臉認真的說道:“就這種男人,你跟他離婚了也好,免得以后被活活氣死。”
聞言,許初夏也只是垂眸笑了笑,當初是心甘愿嫁給陸寒沉的。
至于離婚,不過是看清了一件事,對一個不自己的人付出真心要懂得適可而止,否則到最后只會傷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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