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茵:“……”
面金紗之后,肖乾黑沉沉的眸子鎖住:“茵茵不是喜歡親親九哥嗎?來,孤也讓你。”
池邊的樹上點了燈籠,燭之中,男人的理線條是令夏如茵心的利落漂亮。可的目落在那金屬面上,便不爭氣開始:“殿下,這、這倒也不必……”
肖乾沉默看,半響幽幽道:“罷了,孤應該知道的。第一個幫你實現愿的人是九哥,第一個帶你出游的人是九哥,第一個舍救你的人是九哥,第一次抱你吻你的人還是九哥。就連與你一并掛同心結,一起許下愿的人,都是九哥。茵茵只喜歡九哥,不喜歡孤,也是理所應當……”
肖乾轉,去拿自己下的裳,背影看著有些落寞。夏如茵腦子一熱,本能就有了回應。踉蹌跑了兩步,從后用力抱住了他!
的手正巧落在男人腹部,便胡了兩下:“我我!“又急忙轉到他前:“殿下!我、我證明給你看!”
的臉紅了,卻是鼓起勇氣道:“別說我對九哥做過的事,我還能為殿下做些別的、沒對九哥做過的事!”
那只小手探水中,索著了下去,肖乾便是一僵。片刻,他猛然掐住夏如茵,再次將在了岸邊!他狠狠吻,又附在耳邊命令:“茵茵……快點!”
水汽氤氳,夏如茵被蒸騰著,腦中了一鍋粥。一時竟不知是溫泉更燙,還是肖乾更燙些。只開了個頭,肖乾便帶著完了后續。男人是急迫的,夏如茵只能瑟瑟發抖著,偶爾掙,掀起些池中的水花。不知過了多久,肖乾終于控制了力道,輕緩擁懷,長長呼出口氣。
男人的聲音有些暗啞,語調也是又沉又緩:“茵茵什麼時候學會了這個。”
夏如茵聲如蚊吶:“侍寢那回……劉嬤嬤教的。”
肖乾便一下下吻,饜足夸贊:“原來那時茵茵就懂這麼多了。”他與低語:“茵茵還會什麼,都和孤說說。”
饒是直白如夏如茵,也說不出。左右更過分的事都做了,夏如茵自暴自棄靠在肖乾懷中,肖乾便低低笑了。
男人的膛便隨著這笑聲,一下下微微地。然后很突然的,這停止了。夏如茵不明所以,終于抬頭去看,便見肖乾摘下了金面:“原來那時茵茵就懂這麼多了,可這麼久,你都不愿幫九哥一次。換了殿下,茵茵便愿意了。”
夏如茵:“??!!”
等等——這是什麼發展?!如“殿下”所愿,證明了也是喜歡他的,于是他又開始替“九哥”不值?
“所以,為什麼呢?”肖乾幽幽道:“因為殿下份尊貴,而九哥不過是個上不得臺面的暗衛嗎?所以九哥這麼多陪伴付出,都抵不過‘太子殿下’這個份?”
夏如茵人都傻了!今日這麼主豁出去幫“殿下”,難道不是因為肖乾說不喜歡全部的他,給扣罪名與鬧別扭嗎?而肖乾還能繼續:“還是因為殿下其實才是你心儀的男人,你本就是喜歡殿下,只是得不到,才將九哥當了替?”
夏如茵要哭了:“九哥,九哥你別說了。我、我也幫九哥一次,行不行?”
肖乾便消停了。男人拔了拔散的發,矜持道:“也行吧。雖是亡羊補牢,但九哥便不和你計較了。”
于是,夏如茵又哭唧唧幫了九哥一次。以為過了今夜,肖乾這神奇的醋意總該消停了,可事逐漸向了奇怪的方向。當陪著肖乾坐在書桌旁,作為太子的肖乾會突然問:“茵茵,想九哥了嗎?”
夏如茵并不知道一個這麼簡單的問題也能藏著坑,傻乎乎掉了進去:“有點想。”
肖乾便不高興了:“有孤陪你,你還想他?”
沒過幾日,肖乾以九哥份陪在外玩,又問:“茵茵,想殿下嗎?“
夏如茵一個激靈,拼命搖頭否認:“不想!有九哥陪我,我干嗎還要想他?”
肖乾便又不高興了:“和殿下在一起,你想九哥,和九哥在一起,你卻不想殿下?”男人幽幽道:“茵茵果然更喜歡九哥吧。”
夏如茵:“……”
夏如茵也不知道是不是肖乾之前以兩個份與相,戲太深以至于留下了后癥,類似的事發生了許多次,而且近日,還有越演越烈的趨勢。每每夏如茵都要主親親抱抱,外加好言好語,才能哄到肖乾開心。夏如茵好委屈!明明只找了一個相好,怎麼搞得像腳踏兩條船?
云韶已經跟著鄔明修去了邊關,夏如茵想找個人商量一下都無法。哪里知道,起初幾次肖乾的確是自己酸自己了,后來發現酸一酸便能茵茵的溫存語投懷送抱……肖乾便酸得越來越練了。
這天,大殿殿門閉,肖乾將夏如茵抱在書桌上,細細親吻。夏如茵經過溫泉那夜,便可以與殿下親熱了,但總歸是更張些。微微抖,肖乾便停了作。悉的嗡嗡聲低低響起:“茵茵頭暈了?”
夏如茵了口氣:“有點。”
肖乾便幫扯回裳,手輕緩一下下順過的背。夏如茵被安著,逐漸放松,卻聽肖乾緩聲道:“茵茵和孤親,似乎更容易暈。”他頓了頓:“是覺得和孤親,更刺激吃不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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