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年看著阮韻自信滿滿的樣子,俯在額頭上輕啄了一下。
阮韻覺到額上的和溫熱,不自覺閉了閉眼,片刻后又睜開。
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房間只有一張床,那是不是意味著……
想到這,的臉不自覺紅起來,到了晚上紅得更明顯了。
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看著穿著白吊帶睡,頭發隨意散下來的自己,遲遲沒有出去。
這樣……會不會太了?
可是……不太喜歡穿酒店的浴袍。
這邊正躊躇著,門外正在落地窗前打電話的傅子年瞥了浴室方向一眼,疑地皺了皺眉,掛斷電話后,徑直走了過去。
“阮小韻?”
他站在門口喊了一聲。
阮韻嚇了一跳。
“嗯嗯。”
聽到的聲音,他松了口氣,還以為洗得暈倒了,畢竟暈也不是一次兩次。
阮韻怕他等得著急,還是拉開門。
溫熱的水汽裹挾著石榴花的香氣撲面而來,縈繞在兩人之間,頓時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灼熱。
赤腳踩在的地毯上,穿著真吊帶睡,將凹凸有致的材勾勒出曼妙的線條,又人。
他的目落在上,眸陡然加深,極力地制著心里的躁和,結滾了滾,眼里暗涌。
阮韻被他看得渾一,手不自覺攥擺,呼吸都變得紊起來。
突然,他抬手覆上的肩。
呼吸一窒,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下一秒,就被他扶著坐在了沙發上。
他緩緩靠近。
阮韻腦子已經停止思考,看著近在咫尺的臉,著后的,的腦子里冒出一個念頭。
難道……他喜歡在沙發上做?
想到這,頓時滿臉通紅,口劇烈起伏,正當不知道如何是好時,脖頸一涼。
頭上的干發帽被他取了下來。
他修長的手指輕地穿過的頭發,小心翼翼地拭著,生怕弄疼。
“頭發還在滴水都沒有發現。”
他邊說邊拿過吹風機。
耳邊頓時響起嗡嗡聲,頭上麻麻,心里暖暖的,不好意思地“嗯”了一聲,抿了抿。
原來是想多了。
懸著的心慢慢放了下來,直到躺到床上才再次恢復狂跳。
抓住被子,將自己往里面埋了埋,覺到側的床陷了下去,呼吸一。
傅子年察覺到的異樣,知道還不適應,掀被子的手一頓:“要不,我睡沙發吧。”
說完他就要起來。
阮韻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臂:“不,不用。”
溫熱堅實的讓一頓,連忙松開手,又往里面了。
傅子年看著這個樣子笑出了聲。
他知道,是害了。
于是他緩緩地躺了進去,手輕輕過的腰,覺到手下的人一。
他往邊挪了挪,沉聲開口。
“別,我就想抱抱你。”
他的聲音帶著蠱的魔力,真的沒了,靜靜地任由他抱著。
過了一會兒,默默翻了個,茸茸的小腦袋往他懷里蹭了蹭,聞著他上清冽的氣味,慢慢地睡了過去。
傅子年則沒有這麼淡然,他看著懷里的人,心撲通撲通不自覺加快,到的著自己,他呼吸一頓,還是熱起來。
偏偏某人睡得很香。
聽著均勻的呼吸,他真想將醒,在下好好地欺負一番,奈何是阮韻,是他了這麼多年的人,他怎麼忍心吵醒。
算了,等比完賽再說。
到時候,他一定要把今天沒做的事做完。
今天就放過吧。
******
第二天,阮韻早早地就來到比賽場地,是H市育館,偌大的觀眾席已經坐滿了觀眾,被工作人員帶領著前往休息區。
工作人員看到傅子年的瞬間一愣,眼底滿是欣喜,奈何被公司規定限制,只能看,并沒有說什麼。
休息區在三樓,可以俯瞰整個比賽區,巨大的LED屏幕懸掛在舞臺中央,旁邊掛著巨幅海報。
阮韻穿著腰T恤和黑高腰牛仔短,隨意地依靠在窗戶上,杏眼直勾勾地看著他,打趣:“一出來就勾人,看來下次我不能帶你出來了。”
“哦?是嗎?”傅子年邊說,邊笑著走近,抬手一把摟住纖細的腰,垂眸曖昧地看著,“那你,怎麼不淪陷?”
到腰上灼熱的,心一,抬眸迎上他直勾勾的視線,一臉嗔。
“我都答應嫁給你了,還沒淪陷?傅先生。”
“可是,你都沒用那種想睡我的眼神看過我。”
他聲音低沉,仿佛還藏著委屈,阮韻聽到一愣,滿臉的不敢置信。
“誰會用這種眼神啊。”
傅子年靜靜地看著:“剛剛就有。”
阮韻:“……”
“因為,我和不一樣,我想睡就能睡呀。”說完,頓時滿臉紅。
傅子年看著笑出了聲,被的話一激,昨晚克制的又爬了上來,他摟著的手了,聲音都染著曖昧和笑意。
“那你,什麼時候想睡?嗯?”
他問得直接,尾音上揚人又。
頓時阮韻呼吸都急促起來。
哪有人這麼問的!
這要怎麼回答?
雖然饞他子,但是……這是可以說的嘛?
猶豫了很久,腦子一片混,過了一會兒,才低聲開口。
“要不……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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