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自我療愈一晚的傅承鄞重新站在黎漫卿的房間前。
酒醒了,混沌的腦子也清醒許多。
想到黎漫卿默默地在躺尸在他的社賬號里,默默關注他,他知道對他,絕對不像說的那樣輕描淡寫。
更何況,昨晚親他時的眼神著迷離,但他能看到眼中的留。
還有因那通電話讓清醒,眼中清晰的慌。
的上有,或許得等調查的人反饋后,他才知道這些年,究竟經歷過什麼,讓不敢正視自己的。
斂回思緒,傅承鄞敲門。
叩叩叩……
有規律的聲音在民宿響起。
好一會兒,黎漫卿還是沒來開門。
就在他準備打電話給時,前臺小妹恰好經過,笑著說道:“帥哥是找那位嗎?一大早就出門了。”
聞言,傅承鄞蹙眉:“出門了?走了?”
前臺小妹解釋:“應該不是,那位沒有退房。不過今天穿得可漂亮了,不知道是去約會還是做什麼。”
聽到去約會,傅承鄞的心瞬間郁悶,手掌不由攥著。
“不過我瞧著應該不是去約會。”前臺小妹又冒出一句,“應該很在乎你。”
傅承鄞抬眼看向,等待下文。
“之前帥哥離開民宿的時候,還以為你退房走了,眼神可難過了。”前臺小妹回憶道。
傅承鄞眼前一亮:“真的?”
“真的。”
想到昨晚的一系列反應,傅承鄞的角微微上揚:他相信,的心里有他。
“謝謝。”傅承鄞簡單地道謝,隨即回到房間里,準備等回來。
前臺小妹見狀,撓撓頭:“這兩人好奇怪,明明很在乎對方,卻又裝得不……”
估計長得好的人腦回路清奇,前臺小妹沒有多想,繼續去忙自己的事。
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無聊的他拿起手機,打開疑似黎漫卿的賬號。
那賬號像是擔心自己暴,愣是一條態都沒有。
“打扮得漂亮,會去哪里?”傅承鄞喃喃道。
閑著無聊的他,難得有空刷朋友圈態。
翻著翻著,他看到了杜微微的社賬號。
之前和黎漫卿往的時候,他通過了杜微微的好友請求。
畢竟,是黎漫卿唯一的閨。
瞧見那態,傅承鄞這才知道,原來今天是杜微微的婚禮。
“所以是去參加杜微微的婚禮?”傅承鄞自言自語,“看來是。”
從態定位來看,杜微微也在蘇州。
為閨的黎漫卿,估計是來當伴娘的。
他總算明白,為什麼黎漫卿會來蘇州。
“伴娘會不會被灌酒?”傅承鄞神凝重。
想到這種可能,傅承鄞嚴肅了幾分。
點開杜微微的社賬號,發現的定位是蘇州某家五星酒店。
見狀,傅承鄞沒有多想,抓起手機,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另一邊,酒店里。
看著杜微微嫁給相多年的男友,臉上滿滿都是祝福。
雖然不能嫁給心的男人,但看到閨幸福,也很歡喜。
接著便是丟捧花的環節,杜微微沒有丟,而是拿著捧花走到黎漫卿的面前。
“漫卿,我希你能幸福。”杜微微說著,想將捧花給。
黎漫卿先是一愣,隨后笑著謝絕:“謝謝微微,這捧花就不用了,給其他需要的人吧。”
幸福對來說,是奢。
“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漫卿,我比任何人都希你能幸福,有個你的人照顧你。”杜微微紅著眼睛說道。
知道黎漫卿這些年所的苦,很希幸福。
也知道,的幸福,只有傅承鄞能給。
看到的樣子, 瞧著所有人都看著他們,黎漫卿最終還是接過捧花:“好,我收下。”
杜微微使勁地點頭,眼中淚花閃。
在賓客們的掌聲中,婚禮流程結束,酒宴開場。
黎漫卿為伴娘團員,被伴郎們拉著喝酒。
尤其長得艷的黎漫卿,哪怕今天為了杜微微,罕見地沒有穿艷紅的子,清純的伴娘服,也無法遮掩張揚的。
于是,為伴郎灌酒的對象。
雖然不悅,但看在杜微微的面子上,黎漫卿沒有讓人難堪。
盡量地推辭之后,也喝了不。
婚宴散場,黎漫卿和幾位伴娘一起離開酒店。
酒店門外,黎漫卿按太,便見一名穿著西裝的伴郎按著的肩膀:“漫卿,你還好嗎?要不我送你回去。”
黎漫卿不喜陌生人的靠近,眼帶不悅地掙開他的手:“不用,我住的民宿離這里不遠。”
“你喝多了,還是我送你吧。”伴郎堅持道。
黎漫卿剛要再次掙開,便見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抓住對方的手,悉的醇厚嗓音響起:“說不用,耳聾了嗎?”
黎漫卿抬起頭,果然看到傅承鄞出現在的眼里。
傅承鄞材頎長,哪怕只是穿著白的襯衫,渾依然散發著上位者的強烈氣場。
他的手掌有力,直接將伴郎的手拿開。
一旁的伴娘們紛紛花癡地看向他,目不轉睛地著,臉上滿是激。
伴郎看到他,雖然有點張,但還是仰起頭:“你是誰?這是我跟漫卿的事。”
聽到他親昵的稱呼,傅承鄞的臉沉了幾分,看向黎漫卿:“跟他很?”
瞧著那眼神,黎漫卿就像被抓包的小媳婦,做錯事般小聲應道:“不。”
“聽到沒?跟你不,別得那麼親熱。”傅承鄞面無表地抓住黎漫卿的手,看到拿在手里的捧花,直接拿過,隨后拉著往前走去。
黎漫卿沒有反抗,只是專注地看著他的側臉,被他牽著走。
黎漫卿被某人塞進副駕駛座離開,與此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上京,星妍從睡夢中醒來。
窗外的太好大,過窗簾的隙溜進屋。
星妍睡得都了,迷迷糊糊地坐起。
活了下酸爽的小板,穿上拖鞋,抓著頭發往外走。
廚房里,傅景屹穿著圍,在那做午餐。
“景屹!”
聽到清脆的呼喚聲,傅景屹轉,便見星妍朝著他飛奔而來。
下一秒,敏捷的利落地跳到他的上,白皙的雙夾住他壯的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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