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男人:“哈哈,上道兒啊,既然你們這麼主,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但他很謹慎,沒報房號,而是用鄭喬的手機和蘇禾轉視頻通話,然后說:“麻煩兩位把手舉到畫面能看到的位置,站在原地別,我讓人下去接你們。”
蘇禾心想,縝,一看就沒干壞事兒。
開著視頻,兩人站在原地啥都干不了,手舉著連信息都發不了,就跟投降似的。
手機在鄭喬車窗框邊緣。
兩人按他要求手半舉著,蘇禾問:“我朋友呢?”
“別急啊,一會兒就見著了,”然后他對蘇禾說:“真漂亮,有男朋友沒,要不要考慮跟著哥。”
蘇禾笑的風:“我很貴的,就看您能不能養的起我。”
那男的說:“瞧不起哥是吧,哥別的沒有,就是錢多。”
蘇禾微微一笑:“那就,好說。”
姜糖:哥您那麼有錢,也不差多我這一個,不考慮考慮我?”
是男的就喜歡被捧著:“真是個小妖,不會了你的。”
下來接們的人來的很快,也就三四分鐘的事,兩個戴著口罩的黑男人,走到了倆跟前,電話剛一掛斷,手機就都被收走了。
姜糖在心里草了一聲。
問界,十樓。
一扇門被推開,環境昏暗,撲面而來濃重的酒氣。
蘇禾和姜糖一眼看到在地上的人。
“鄭喬!”
兩人想過去,卻被人攔住了。
茶幾后面,沙發上坐著幾個男的,其中一個男的正是剛和們視頻通話的男人,他旁邊還坐著個長相妖艷的人。
姜糖問他:“你想怎麼樣?”
男人起來到兩人面前:“都主送上門了,還問我想怎麼樣?”
他一邊把手向蘇禾的臉,一邊朝沙發那兒看了一眼,“姐夫,怎麼樣,是不是夠絕,今晚歸你了。”
蘇禾一掌打掉,“我好心奉勸你一句,今天要想活著走出問界,你就別我。”
“哈哈哈”那人覺得好笑:“姐夫,威脅我們哎,知道我姐夫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們。”
蘇禾冷笑:“不知道,要不你說說。”
姜糖:“是啊,正好驗證一下能不能嚇死我們。”
那人自豪上來了:“龍騰,聽過嗎?”
蘇禾和姜糖對視一眼,不聲,心想讓你說你的份,沒讓你報我家家門。
男人看他倆沒反應,覺得倆孤陋寡聞,好心科普一句:“龍城最大的黑幫組織,聽過沒,龍騰勢力遍布國外,一手指頭,就能死你們。”
姜糖差點兒笑出來:“你是龍騰的?”
那人自豪:“我姐夫,龍騰邢堂堂主。”
姜糖:“哈哈,這麼神氣,我還以為龍騰當家人是你爹呢!”
坐在沙發上被稱為邢堂堂主的人拍了拍煙灰:“閉,不許對二爺不敬。”
姜糖一挑眉:“哪里不敬了,你他爹不比他二爺顯得更尊敬?”
蘇禾彎腰去扶鄭喬,還好,服還算完整,才只是被灌了酒,平時咋咋呼呼的,這會兒被嚇到了,抖著哭唧唧的。
臉上也被打了一掌,還有一道有些破皮,像是被指甲刮過的痕跡。
蘇禾扶著站起來。
然后說:“龍騰刑堂堂主我記得沒錯的話是風容,什麼時候換人了?”
沙發上的男人臉變了變:“你認識風容?”
他確實還不是堂主,而是在和風容競爭下一屆而已。
蘇禾:“不認識,只是聽二爺提過一。”
“哈哈,姐夫,你聽見說什麼了嗎?說聽二爺提過一。”
“二爺知道你是誰嗎?你就聽二爺提過一,吹牛不打草稿是嗎?有本事,你現在給二爺打電話,你看他管你死活嗎?”
說著他把自己手機遞過去,“來,打,我聽聽。”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剛想阻止。
就見蘇禾眼神躲避,似乎說大話想嚇住別人,卻被當場揭穿的樣子。
沙發上的男人改口:“是啊,我也想聽聽,你就在這給二爺打個電話吧。”
不知道從哪里聽了風容的名字,就敢出來用二爺的名號在他跟前招搖。
他要是這麼容易被嚇住,那之后豈不是被他們笑話。
他這反應正中蘇禾下懷。
退了半步:“我…我,打了你們就會放了我們?”
“嗯,你讓你二爺來救你嘛,但是二爺不來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誰讓你不見棺材不掉淚呢!”
蘇禾接過手機,按沙發上男人念的號碼撥過去。
一個爛于心的號。
嘟…嘟…嘟…的等待音響起。
所有人都很安靜的等著。
蘇禾也張,手心都在出汗,他要是不接,們幾個豈不完蛋了。
終于,在等待音掛斷的前一刻,接通了。
“喂?”
聽筒那邊是司辰律低沉又淡漠的聲音。
沙發上的人,張的都坐直了,說實話,他自己都沒給他打過電話,因為級別不夠。
蘇禾直奔主題:“二爺,我在1007!救救我!”
在場的人都不屑的笑,就這?還讓二爺來救你,這不開玩笑嗎,你連名字都不報,誰知道你是誰啊!
剛以為司辰律那邊那邊會無掛斷。
結果就聽見聽筒那邊聲音急切,“洪昇,1007!快!”
洪昇直接接耳麥:“十樓十樓,場的聽著,立刻去1007!”
半分鐘后,場巡邏的保鏢,破門而。
嘩啦涌進來一大批黑人。
屋里剛讓打電話,等著看好戲的幾人,還愣著,沒反應過來。
然后就徹底傻眼了。
姜糖又裝上了,清了清嗓子笑得風萬種的:“怎麼樣啊,二爺這執行力沒讓你們失吧?”
跟個大姐大似的,四溜達著,然后一腳踢向了剛和們視頻的男人。
穿的高跟鞋,正踢在兩中間。
那人哀嚎著倒在地上。
一開始坐在沙發上的人都站了起來,那個自稱刑堂堂主眼可見的恐慌。
他對蘇禾說:“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您是二爺的人,還請您看在沒對您造傷害的份上,高抬貴手。”
姜糖拎著個酒瓶子遞給鄭喬:“剛才誰打的你,去,往他頭上干!”
鄭喬著:“我,我我…下不去手。”
姜糖恨鐵不鋼,“你給我指,是誰?”
鄭喬指了指坐在沙發上那個人,那是之前同劇組的人,兩人因為矛盾吵過架,今天正好在問界上,說讓有錢有勢的男朋友給報仇。
那人嚇住了:“我…是個人,你不能…”
姜糖笑:“嗯,看得出來。”
下一刻,一聲悶響,酒瓶直接碎在了那人頭上,嘩啦啦的順著腦袋往下淌。
姜糖掃了掃袖:“都什麼年代了,還分男人人,男平等,不知道麼?”
“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自己看著辦。”
司辰律和洪昇進來的時候,就見在場幾個人,各自抄了個酒瓶,砸碎在了自己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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