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薇薇:“……”
這家伙什麼時候這麼會說話了?
“你想怎麼就怎樣,都隨你高興。”
如果是上輩子,秦梟才不會說這樣的話,他只會用命令的語氣,即便是關心,也都是強制的。
秦梟被葉薇薇的態度取悅了,大手扣著的腰,頗威勢的目看向宋辭。
沒長齊全的臭小子就想跟他搶人,還了點!
宋辭的抿著,好一會才低下頭,沉默的吃飯。
最后自然還是宋辭離開。
這一晚上,葉薇薇跟秦梟兩個留在醫院。
宋薔因為驚,到了病房后沒一會就渾渾噩噩的睡著了,夢里也不安穩,葉薇薇打擾。
高級病房里的有專門給陪護睡的床,葉薇薇跟秦梟就睡在那張一米五的小床上,兩個人在一起,很有安全,也很溫馨。
早上醒來的時候,床上就剩下一個,旁邊的余溫還在,外間傳來講電話的聲音,葉薇薇角不自覺地溢出笑意,一抬眼,正對上宋薔審視的眸子,葉薇薇角笑容僵了僵。
“媽,你什麼時候醒的?”
好似每次有秦梟在的時候,的警惕就本能的降低。
宋薔瞪著兒,“薇薇,你跟秦梟,你們兩個,你們兩個是不是……”
宋薔研究著措辭,不知道該不該捅破這層窗戶紙,涉及這個敏話題。
“沒有,媽,你別心我了。”葉薇薇臉微紅,腦中卻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的畫面。
要不是這突然的車禍,跟秦梟還真的就跟老媽想的那樣,做到最后一步了。
宋薔明顯松了口氣。
想起昨天秦梟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神自如的喊媽,宋薔心里就一直打鼓,還以為兩個人已經嘗果了。
好在是想多了。
秦梟這個婿果然穩重可靠,沒看錯人!
“薇薇,孩子要矜持一些,你跟秦梟才訂婚,你年紀又還小,有些事不能這麼早就做。”
“哦。”葉薇薇敷衍的應了一聲,然后趕岔開話題,“媽你覺怎麼樣?肚子有沒有難的覺?”
“我好的,沒什麼事。吳敏醒過來了嗎?”宋薔問。
“還沒有。”秦梟從外間走進來,見葉薇薇醒了,眸和了些:“我陳姨給準備了吃的送過來,一會就到了,你先起來洗漱。”
“好。”
葉薇薇應聲去了外間,就看到余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里拿著一大堆文件,茶幾上也放著不。
葉薇薇見他正忙碌著,也沒打擾他。
等洗漱完從余年邊經過的時候,余年抬頭把一份文件遞給:“夫人,這是昨天那起車禍的報告,BOSS說等你看過之后再做定奪。”
葉薇薇接過文件快速看了一遍,眼神冷了下來,角勾起個嘲諷的弧度。
“金家做事還真是越來越不講究了,只會用車禍這樣的伎倆了!”
余年鏡片后的眼睛里閃過一簇,“夫人,你怎麼確定是金家的?你找到證據了?”
昨天那個肇事司機送到醫院沒有搶救過來已經死亡了。
如今明面上能查到的也就是那個司機酒駕而已。
他也覺得這并不是簡單的酒駕肇事,但警察辦案需要證據,可是酒駕司機已經死亡,死無對證!
雖然,他也覺得這件事是金家的人在后面縱的可能很大,畢竟,有能力又最近跟夫人結仇會這種事的人,除了金家人也沒誰了!
尤其是那個金媛,最可疑!
“我為什麼要證據?我只要認定是金家人做的就可以了!”
葉薇薇這毫不講理的話讓余年一愣,而后朝葉薇薇豎起大拇指,“你牛!”
葉薇薇輕哼一聲,拿起一邊沒人用的筆記本電腦,噼里啪啦一頓敲打,等秦梟喊吃飯的時候,葉薇薇正在截取一段監控視頻。
“在做什麼?”秦梟湊近看過來,角著葉薇薇的臉頰。
葉薇薇將那段視頻理了一下,調整了畫面清晰度,然后又截取幾個畫面,將筆記本轉向余年,“喏,你要的證據。”
余年看完照片后驚訝的看著葉薇薇,“夫人,你是怎麼找到這些的?”
照片上,是一個中等個子的男人跟肇事司機江大川,那個中等個子的男人把一張卡片給了江大川。
兩個人匆匆說了幾句,就分開了。
“這個家伙……這個家伙是……”余年指著那個中等個子的男人,覺得他眼,但是又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金家的狗子,什麼金泉的。”葉薇薇悠悠開口。
“對對對!是他!”余年也想起來了,不由佩服的看著葉薇薇,“夫人,看來你說的沒錯,的確是金家人干的。”
“你打算怎麼做?”
秦梟胳膊一,將葉薇薇摟進懷里,了的發。
“先把這個金泉抓起來問問再說。”
“好。都聽你的。”秦梟給了余年一個你還不趕去做的眼神,而后又對葉薇薇道:“先吃飯。”
余年想說他也還著肚子呢,但是看到BOSS恨不得把葉薇薇抱著走路不想分開片刻的模樣,了肚子,他還是另外去找吃的吧,不然怕是要被這兩人的狗糧噎死。
余年的辦事效率很快,下午的時候,已經把金泉控制起來了。
吳敏還沒有醒來,宋薔卻已經好多了,葉薇薇給辦了出院手續把人送回家后給姜珊一個藥膳方子讓做給宋薔吃,這才跟秦梟兩個離開。
金泉正從場子里出來,摟著個小姐往車上拉,想要顯擺下他的這輛新車,順便玩個車震什麼的。
結果兩個人摟摟抱抱的剛上了車,還不等好戲開場,他就被人敲了悶撂倒了。
等他醒來,發現人被綁在一柱子上,手腳都捆得結結實實不了,眼睛也被黑布蒙的嚴實,萬幸的是沒給他封上。
“是誰?誰把老子綁了的?知道老子是誰的人嗎?識相點就趕把老子放了,別鬧得不好收場!”
金泉說完,發現周圍沒有聲音,心想這是把他綁在這里也沒人看著呢。
他用力的抖手腕,想要把藏著的刀片弄出來隔斷繩子逃跑,結果了半天,手腕被繩子磨得生疼也沒把刀片弄出來。
“我他麼的!到底是誰?趕把老子放了!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知道老子是誰的人嗎?海城金家,金家知不知道?敢得罪金家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快把老子放了!人呢!快來人!”
葉薇薇看著金泉如同蠢狗一樣的囂,冷冷的發出一聲嗤笑:“金家算什麼東西!”
金泉聽到這冷不丁響起的聲音頓時像是卡殼了一樣,都僵了。
這里竟然有人!
這人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他連半點聲音都沒聽到?
還是一直都在這里,自己沒發現?
不論是哪種況,都讓他心生恐懼。
他有預,這次抓他的人,絕不是一般人。
可是,他平時慣會察言觀,深諳明哲保奉違那一套,就算是混黑道的,但是手里都一直都有數,絕對沒跟誰結生死仇敵!
“你是誰?有本事把老子眼上的布條拿開,藏頭尾的算什麼英雄好漢!”
幾乎是他的話剛一說完,就聽到利劃破布料的聲音,接著,眼睛上的束縛沒了,他能看到東西了。
首先映眼簾的,就是一個模樣麗的。
這一黑束,高馬尾,顯得整個人都冷冽孤傲如寒梅。
此刻,一把小巧致的匕首在的手指尖翻舞,鋒利的刀刃閃著寒芒,讓人不自覺地心生畏懼。
“是你?!”
金泉在看清樣貌的時候,低低的驚呼一聲。
葉薇薇!
怎麼會是葉薇薇!
想到昨天的事,金泉頓時覺得脊背發冷。
葉薇薇是不是已經知道什麼了?
江大川已經死了,是誰出賣了他?
金泉腦子里瞬間閃過數個不好的念頭。
“看來你認識我,倒是省的我自報家門了。”葉薇薇臉上出幾分不屑,“你是自己說,還是等我讓你開口說。”
金泉被葉薇薇凜冽的氣勢驚起一涼意,畏懼的看了眼葉薇薇手中的匕首,但是仍舊懷揣著一僥幸辯解道:“葉小姐,我的確知道你,因為我們二金鑫最近正跟你父親葉氏百貨的葉遠峰談合作,所以我就多了解了些,知道葉總有你這麼一個優秀的兒。只是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葉小姐你,讓你這麼大干戈的綁架我!”
葉薇薇譏誚的看著金泉,手腕一,手里的匕首飛出,直直扎進金泉的掌心。
“啊……”
金泉怎麼也沒想到,葉薇薇竟然這麼兇狠,一言不合就手。
手心被刺穿,金泉疼的尖,一邊一邊討饒:“葉小姐,饒命啊葉小姐,我不明白我哪里說錯了,讓葉小姐手!”
葉薇薇一手從桌上又拿起一把匕首,而后做了個投擲瞄準的作,一甩手,匕首扎進金泉另外一只手掌心。
慘再次響起,比剛才的還要凄厲。
“葉小姐,饒命啊!饒命!你想要知道什麼,你問,但凡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金泉見葉薇薇手又要拿匕首,簡直要嚇尿了,哭喪著臉哀求:“葉小姐,我你祖宗,葉小祖宗,求求你,你就是要弄死我至也讓我死個明白,我剛才到底是那句話說錯了?”
這小丫頭簡直就是個小魔頭。
他要想不吃苦頭,只有老實坦白一切。
至于骨氣,命都要沒了,一咽氣,哪里還有骨氣這玩意兒!
好死不如賴活著!
葉薇薇冷冷的看著金泉:“你是因為我那個渣爹才知道的我?難道不該是因為我跟秦梟訂婚了秦梟的未婚妻,你才關注起我的?畢竟,作為一個合格狗子,察言觀,明白自己主子心里所想,一直是你的長項。”
金泉這次是徹底心驚了。
他沒想到,葉薇薇竟然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把他這個人給看了。
原本他還想著糊弄一下這個小丫頭,現在看來,真把葉薇薇當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來糊弄,結果只有一個,他把自己小命給糊弄沒了。
葉薇薇的眼神,可不是一個單純的剛年的小丫頭該有的!
葉薇薇見金泉沉默,手里又起一把匕首,“你說這次,我該哪里好呢?”
金泉真想給這位姑跪了。
“別別別!葉小姐,葉小祖宗,我老實代,我什麼都老實代,只求你能留我一條狗命!”
金泉見葉薇薇手中的匕首瞄準的是他的腦袋,嚇得差點失,連忙把自己知道的竹筒倒豆子一樣全都說了。
葉薇薇臉上的表一直是冷冷淡淡的,偶爾給金泉一個威脅的眼神,讓金泉繼續料。
這金泉的確是個合格的狗子。
他為人機靈,最善察言觀,得到了金鑫與金家其他人的一致喜歡。
再加上他也姓金的緣故,天生比其他人與金家人又親厚幾分。
金泉知道很多金家人的。
葉薇薇很多都是隨便聽聽,著重聽的就是跟金媛有關的。
“大小姐慕秦,但是不了秦老爺子的眼,被秦老爺子拒婚后對但凡接近秦的人都深惡痛絕,除之而后快。
別看金媛總是一副溫可人,端莊有禮的模樣,其實這人心黑著呢,比最毒的毒蛇還毒。這些年,因為得罪而死的人不下兩位數。
秦先前那幾個未婚妻,我知道就有一個是死在金媛手上的,那的死的特慘,被人了后又被待致死。
就是個變態!自己得不到,也不讓別人得到。葉小姐,你,你一定要小心,現在是恨死你了。你……你媽媽的車禍,就是吩咐人去做的……啊……”
金泉剛一說完,肩膀上就挨了一刀子。
葉薇薇冷嘲的聲音如同刺骨冰刀:“是金媛吩咐人去做的,金媛吩咐的人是誰?”
“是……是我!葉小姐,葉小祖宗,饒命啊!我只是個聽命跑的,我從沒想到要害你媽媽,饒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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