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歲亦在家里畫一會兒設計稿,做一點甜品,很快一天就過去。
洗完澡躺在床上,的床頭有一個絨狗狗,是新添置的玩偶。還記得年的時候也有這樣一個絨狗,是的媽媽殷婷買給的。
言歲亦年時期非常喜歡那個絨狗,后來言妍到了言家之后,就把那個絨狗搶過去用剪刀剪壞了。
那時,哭了很久,可卻沒有人來幫助。只能默默將壞掉的絨狗撿起來裝到袋子里,拿出去埋掉。
逛街的時候,言歲亦看到玩偶店里擺放著的這樣趴趴的絨狗狗,長得與年時擁有過的那只很是相像,就忍不住買了回來。
即便不是同一個玩偶,可抱在懷里的都是一樣令人覺到溫暖和藉。
現在也終于可以擁有自己的絨玩,不用把它藏起來,擔驚怕的害怕著回家它就被人破壞或不見了。不止可以擁有絨玩偶,還能擁有很多東西。
這一切都是墨行止給予的,要學會恩,也要學會去墨行止。
言歲亦抱著絨玩偶沉沉地睡去。
半夜,墨行止終于回到了墨莊。
墨行止推開門,他連行李箱都沒有整理,直接扔到了一旁,他就徑直去了浴室。
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很快就響起,言歲亦睡得太沉,連丁點聲響都沒有驚。
墨行止洗完澡,在浴室里將頭發吹干,連服都沒有穿,就圍了張浴巾從浴室里出來。他看言歲亦睡得沉,也不忍心將言歲亦弄醒,他悄悄爬上床,躺在一邊,心里才發出滿足的喟嘆。
墨行止離開江城短短兩三天的時間,他都覺得仿佛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只有看到了言歲亦,只有懷中切切實實的擁抱著言歲亦,他才覺得他是真實地活著。
上一世那些兩人間不斷發生的沖突,在這一世剛開始的時候也是存在的,可現在已經沒有再發生了,命運的軌跡發生了偏移,再不復上一世兩人間的恩怨糾葛,這一世,他能夠去相信了吧。
言歲亦到了邊溫暖的熱源,一翻就滾進了墨行止懷里。
墨行止將頭埋在言歲亦的頸窩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的懷里抱著言歲亦,呼吸的空氣里,充滿著言歲亦的味道。
這種覺,讓墨行止滿足的不得了。
這幾天,墨行止幾乎沒怎麼睡,這會兒抱著言歲亦,他的眼皮也慢慢地變得沉了,不多會兒,他也睡了過去。
當言歲亦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又變了大型真人玩偶,被墨行止摟在懷里。言歲亦掙扎了兩下,沒有掙,只能無奈地手拍了拍墨行止的臉,輕輕地喊道:“阿止,阿止,你放開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墨行止這個狗男人是什麼時候回來的?言歲亦睡得太沉,完全不清楚墨行止是幾點到家的。但是一回來就這麼狗,將箍在懷里,半分都彈不得。維持這個姿勢太久了,整個都有點脈不流暢了。
墨行止緩緩張開眼,他的神經元素還沒有跟上,就聽到言歲亦喊他放開,他手更加了一些,立馬就清醒了過來,臉頓時就沉了下來,“你想去哪里?你哪里都去不了。”
言歲亦簡直對墨行止這個狗男人到了服氣。不過,這都是之前作妖留下來的后癥。看來墨行止是真的被搞得怕了,才會連話都沒聽清楚就開始生氣了。
言歲亦連忙從墨行止懷里出手,張開五指,在墨行止眼前晃了晃,著墨行止展開五指問:“這是幾?”
“言歲亦,你當我傻嗎?”
墨行止的腦子里滿滿都是言歲亦要讓他放開,要跑了,要離開他了。本沒有管得言歲亦后面那一句話。
言歲亦只能立馬委屈地說:“你兇我。你回來就兇我。連話都沒聽清楚就兇我。”
說著,言歲亦真的就覺得委屈極了。
墨行止這個男人對好是真的好,但狗也是真的狗。
墨行止見言歲亦掉了眼淚,頓時就慌了手腳。他連忙哄道:“阿一不哭,我哪里有兇你。沒有的事。我只是聲音大了點。我以后都不高聲對你說話了。阿一,不哭。我不好。你打我。”
言歲亦沒好氣的瞪了墨行止一眼,也不是真的生氣。不過是因為墨行止有的對高聲說話,突然這樣,稍微有些嚇到和覺得委屈罷了。
墨行止這樣哄著,言歲亦哪里還有氣。抓過絨狗狗抱在懷里,然后又瞪了一眼墨行止道:“我才不要打你。你皮糙厚地打不痛你,我打你,我手還會痛。”隨即,又哼了哼,將絨狗狗一把丟到墨行止懷里,“你快點讓開,我要去洗手間了。”
言歲亦跑去洗手間,墨行止將懷里的絨小狗放在床上,他輕手輕腳地跟著去了洗手間。他進之后把門關上。
言歲亦連忙紅著臉開始喊:“你進來干什麼呀,你快點出去呀。”
墨行止用無辜的眼神看向言歲亦,他說:“我要洗漱。況且,我得阿一是在害嗎?沒必要害的,阿一,你渾上下都是我的。”
言歲亦得簡直想跳起來揍人,又不能真的揍墨行止。畢竟墨行止這個狗男人的材是真的好,真的揍上去,的手都痛了,恐怕墨行止一點兒都不會覺得痛,想想就是萬分不劃算的買賣。
言歲亦見墨行止真的轉過開始洗漱,才趕忙起穿好小胖次。接著就走過去,準備洗漱,才發現墨行止已經幫好了牙膏,漱口杯里接滿了水。
笑了笑,才說:“阿止,你真好。”
墨行止看向言歲亦的目溫又寵溺,他說:“阿一,你是我永世的珍寶。我怎麼舍得不待你好。”
言歲亦至今都不知道為什麼墨行止會選擇,不過既然已經在墨行止的戶口本上了,就不會想再與墨行止分開。
言歲亦刷了牙,洗好臉之后,坐在梳妝臺前護,一邊往臉上撲水,一邊向正在換服的墨行止問道:“阿止,我們的結婚證呢?”
墨行止立馬又警惕起來,他臉微微沉了沉,語調都低了一些:“你問這個干什麼?”
言歲亦理所當然地答道:“當然是拍照發朋友圈呀。我要向我朋友圈里的人昭告,江城大佬墨行止是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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