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林敏敏說:“看來這家伙在里面真的罪了,還是第一次聽他哭得這麼傷心。”
我問:“以前他也哭啊?”
“經常呢。”林敏敏說,“哭包。”
“……”
“怎麼啦?”看向我,眼睛炯炯有神,“難道你在同他嗎?”
“沒有,怎麼會?”我失笑道,“我只是覺得……唉,他們家的男人雖然看起來厲害,其實都哭鼻子。”
吃飯時,因為林敏敏一直看繁華,搞得他明顯很不自在。
果然,林敏敏一去休息,繁華就開始問我:“你都跟說我什麼了?”
我說:“我什麼都沒說呀?”
“那看我干什麼?”繁華說,“你沒告訴,他倆的事我一點也不參與麼?”
我說:“我說了呀。”
繁華:“……你不要笑。”
我說:“我真的什麼都沒說。”
我真的沒說,關于他也是哭包這件事,是林敏敏自己聯想到的。
我現在懷著孕,繁華自然別想“嚴刑供”,最后見我不肯說,只好在我頭上彈了個腦嘣后,說:“別跟聊那些不正經的,把你男人的名聲都敗壞了。”
“什麼不正經的?”我靠進他懷里,說:“比如呢?”
繁華摟住我,斜眼看過來:“比如喜好呀、時間呀、技呀……”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會跟聊這種事啊?!”
我像那種人嗎?
“喲,”繁華揚起眉,“上次是誰找討教來著?”
“我……”我懵了,“我什麼時候找討教……”
等等,好像確有其事吔。
就是買服那次。
我解釋:“那就是順口一聊,隨便問問的。”
繁華不吭聲,冷眼看著我。
“等等,”這事兒不對頭呀,我問,“你怎麼會知道?”
“你看呢?”他一臉理直氣壯。
“你是不是過分了呀?”我有點不高興,“就這樣監控我?!連這事都要仔細檢查嗎?”
繁華面無表道:“阿星說的。”
“……”
“所以說不要對說。”繁華說,“告訴阿星還好,告訴外面的男人可就麻煩了。”
“……現在沒有男人。”
“你就這麼確定?”繁華睖過來。
“……”
“……”
“好了嘛,別生氣。”我在他臉頰上親了親,說,“他還真是欠,一般人知道這種話也會裝不知道的。真是……他是怎麼跟你說的呀?”
繁華說:“你不用知道了。”
“他是不是笑話你了?”我問。
繁華:“……”
見他眼神不善地盯著我,我忙解釋:“別誤會,這是因為以前他就……”
呀!不對,我趕住了口。
但為時已晚,繁華問:“就怎樣?”
“就跟我閑聊過。”我說,“也沒說什……喂喂喂!我還懷孕呢!”
不要咯吱我啊!
繁華停了手:“代。”
“……”
“不然不準你。”他說著,把我圈到了他懷里。
“……他說你是老男。”
繁華:“……”
“當然,我發誓我喜歡老男。”我摟住他的脖子,說,“那種把鬼混當功勛的家伙才可惡!我發誓。”
繁華睖了我一眼,靠了回去:“你倒是不喜歡一個試試。”
說著,又把我摟進了懷里。
這麼快就消氣了。
我說:“看來他也當著你的面說過。”
“你也說了,”繁華說,“他把鬼混當功勛……以前還給我介紹過男人。”
“……那你接了嗎?”
繁華投來一記白眼。
我拍了拍脯:“還好,還好。”
“你呀!”繁華又了我的頭,說,“小腦袋里整天在想什麼?”
“你突然這麼一提,我當然很張啊。”我說,“我腦子慢,你要諒我!”
繁華:“……”
“……”
“所以你今天到底告訴什麼了?”沉默半晌,繁華說。
“就……”我把白天的事講了一遍,見繁華臉不太好看,便小聲解釋,“我也不是說你哭,就是覺得……確實是比我爸爸哭一些啊。”
繁華還是沒說話,手拿起電話。
很快就按鍵放到了耳邊,說:“把周五的航線取消,我家里有事不方便回去……不用再約,我不管了。”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一副余怒未消的樣子。
難道是公司出了什麼狀況?
不至于吧?繁華在這方面心態很好的。前年財報歷史新低,票跌停幾次,他都一點也不著急。
今年其實都順利的。
正想著,繁華已經回過神,摟了摟我的腰,說:“對不起。”
并在我的上吻了吻。
我有點懵:“你道的什麼歉?”
“以后不再給他機會擾你了。”繁華說,“我保證。”
原來是說這個啊。
“我又沒有生氣。”我說,“再說他也沒說什麼,有警察盯著,他肯定也不敢說什麼。我剛剛都說了嘛,是敏敏把他吼了一頓,他倒是哭了。”
繁華沒說話,在我額頭上吻了吻。
回來也幾個月了,繁華從來都不愿意提林修。
而且,林敏敏還告訴我,繁華囑咐,即便是林先生拜托,也不準讓他來見我。
對此,林敏敏表示:“繁先生以前就是太寵著他了,早就應該這樣摔打他……不過他這麼做是因為他謀殺侯先生嗎?想不到他竟然這麼大度。”
唉……
我是真的一點也不同林修。
因為盡管謀殺侯鴻一事,他已經付出了坐牢的代價。
但企圖瞞林敏敏和父母相認是他做的另一件錯事。
連我都看得出,找到父母后,林敏敏更加自信、也更加幸福了。
沈先生患癌,如果被林修這麼瞞下去,父一旦錯過相認,將為終生憾。
找不到父母,林敏敏這一生都只能羨慕別人的父母,守著那對垃圾養父母安自己,何其可憐?
但是,只要一想到小土豆,我又覺得,林敏敏這樣恨著林修終究不是好事——小土豆一天都沒有被媽媽照顧過。
于是我糾結了一會兒,還是說:“他都已經進去了,繁華當然沒必要繼續懲罰他。”
林敏敏忙問:“所以有另外的原因嗎?”
“是的。”我說,“他……他那時候以為是你把他和我老公一起告發給侯鴻,所以……”
“所以怎樣!”林敏敏瞪圓了眼睛。
我說:“所以他求繁華,不要懲罰你。”
林敏敏:“……”
“其實,當時我老公已經知道,肯定不是你和我,”我說,“只是他一直寵著林修,你也知道,當初因為林修他說的那些話……我老公跟我鬧了好幾年,折騰得夠嗆。而在林修的角度上,你都已經鬧出了這麼大的事,當然,其實你沒有……但都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林修還這樣直接選擇維護你……讓他覺得很心涼。”
林敏敏還是沒說話。
安靜。
難道我不該說麼?
“其實,我也謝林修這麼做的。”我說,“我真的很討厭他,但也不得不說,這件事他做的還是很男人的,而且還點醒了繁華。”
林敏敏終于出聲了,咕噥了一聲:“還不是因為他自私……”
頓了頓,又道:“我救了他的命,肚子里還有他的孩子,他總說,他爸總是很想他媽媽,但老人家看到孫子肯定就不會自殺了……他心里也是在乎繁先生的。你還記得吧?是你跟他說舅舅沒了,他才決定回家的。”
我點了點頭,問:“林先生還不知道小土豆的事麼?”
林敏敏搖搖頭:“那是我們沈家的土豆,他喜歡就跟那個人生吧。”
我忙問:“這麼說你同意跟他離婚了?”
我還是覺得林敏敏現在離婚拿錢是最好的決定。
“不同意。”林敏敏說,“我的小土豆是婚生子,他跟那人生一百個,都是私生子!”
“……”
這比一億多都重要嗎?
聊完這件事,林敏敏便被熊太太回家了。已經在我家住了四天,也該回去了。
臨走前,我說:“敏敏,其實……”
林敏敏看向我。
沒有說話,但我又下意識地閉上了。
我很想勸勸林敏敏,但我又不敢。因為別看表現的棱角,但其實,產后一年激素都不穩定,很容易發生產后抑郁,甚至走極端。
林敏敏等了一會兒,問:“菲菲姐,你不會是想勸我去看他吧?”
“不是!”我忙說,“我只是……想勸你也看看孩子。”
林敏敏沒說話。
我見神并不抗拒,便說:“林修是林修,孩子是孩子。孩子只是傳了他的外表,他的心是他自己,孩子對媽媽的是最純粹的。”
“不。”林敏敏輕輕搖了搖頭,“他不止是傳了他的外表。他的存在都跟他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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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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