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搞不明白,這麼一場至關重要的戰鬥,你們的‘最高戰力’、你們的最強底牌居然會缺席?”
“說好的‘賭上一切’呢?”
“說好的‘在此戰中傾盡法誅黨的一切戰力’呢?”
“倘若有大嶽丸在此,我們說不定能在今日之突破八王子。”
對於大嶽丸的缺席,桂小五郎一直到非常不滿。
在順利登陸濃尾後,八岐大蛇和那個馬埃爾的法國人就乘坐蒸汽戰艦離開了。
對於他倆的缺席,桂小五郎還是可以理解的。
八岐大蛇有病在,純靠藥來延續生命,他這個病秧子若跟著軍隊一起行,說不定會對戰事造妨礙。
至於馬埃爾就更不用說了,他是純文,讓他也參加戰鬥實在是太勉強他了。
相較之下,桂小五郎怎麼也無法理解大嶽丸的缺席!八岐大蛇和馬埃爾乘船離開時,大嶽丸和他妹妹也跟著離開了。
是時,桂小五郎在大震驚的同時,不暗地想著:該不會是法誅黨想要儲存實力吧?上說得好聽,什麼“在此戰中傾盡法誅黨的一切戰力”,實際上卻藏起他們的最強戰力!我們長州可是真的押上所有了!
桂小五郎越想越氣,最後忍不住在此刻質問酒吞子。
在聽完桂小五郎的問話容後,酒吞子哈哈一笑:“桂君,你誤會了!”
“你對大嶽丸在我們法誅黨中的地位、份的理解,有小小的誤差。”
“該怎麼講呢……”
酒吞子頓了一頓,作思考狀。
頃,他緩緩道:“簡單來說,大嶽丸他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
“他雖也是法誅黨的一員,但他跟我們不一樣,他並不會對八岐大蛇惟命是從。”
桂小五郎聽罷,不一怔:“他不是八岐大蛇的養子嗎?”
“親兒子都不見得會對生父言聽計從,何況養子?”
酒吞子只憑這一句話就讓桂小五郎噎住了。
他接著道:“大嶽丸先天失聰,所以他的‘世界’跟我們的‘世界’有著極大的不同。”
“說得直白一點,他的思考方式迥異於常人,不能以常理度量。”
“反正我是不理解他平日裡都在想些什麼,可能也就大蛇大人和他妹妹能理解他的所思所想。”
“不過,有一點是我很確定的:他對倒幕沒興趣。”
“法誅黨的幾乎每一位幹部——包括我在——都跟幕府有著海深仇。”
“只要能打倒江戶幕府,我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可大嶽丸不同。”
“他跟幕府沒有仇恨。”
“他這人有一特點,那就是從不幹自己不興趣的事。”
“但凡是他不興趣的事,他絕不摻和其中。”
“哪怕是大蛇大人和他妹妹親自央求他,他也不為所。”
“很不湊巧,倒幕就是他不興趣的事之一。”
“因此,他自然不會參與此戰。”
“所以呢,並不是我們有意藏實力,而是我們實在指揮不他啊。”
“這傢伙一直是個懶鬼,每天四閒晃,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在我印象中,他主接取過的任務……就只有‘尋找緒方逸勢’了。”
尋找緒方逸勢——突如其來的一句怪話,讓桂小五郎愣在原地。
“緒方逸勢?是我所知道的那個緒方逸勢嗎?”
酒吞子聳了聳肩:
“這世上還有第二個緒方逸勢嗎?”
“緒方逸勢還活著嗎?”
“他當然還活著,他可是‘不死人’啊。”
“……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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