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吧之前,秦寧想起孫雨又轉過。
“阿彩,你這里還缺人嗎?”
“要工錢高的職位。”
阿彩一愣,這可不像是寧姐會問的話啊。
“啊?職位倒是有,寧姐你要給誰介紹工作嗎?”
秦寧點了點頭。
“嗯,過兩天我讓過來,你也不用特意照顧,自尊心高。”
阿彩比了個OK的手勢,其實心里有點吃醋。
寧姐這是又在外面撿了其他小可憐回來了?
和小五他們,全都是走投無路的時候了寧姐恩惠,久而久之留在邊的。
阿彩還以為,自己會是最后一個呢。
“別想太多,以前的鄰居。”
秦寧抬手了阿彩的腦袋,們幾個人在心里的地位是誰也比不了的。
阿彩瞬間又高興了,抱著秦寧非讓留在酒吧玩一玩再走,秦寧架不住央求,只好留下來陪了,阿彩在大廳里給安排了一個角落的位置。
秦寧一坐在這里腦海里就不由自主想起商時序,已經好幾天沒他的消息了。
男人還鬧別扭,說消失就消失。
可能是想起商時序有點心煩,秦寧端起酒喝了一口,阿彩知道不能喝,調的酒度數比啤酒還低,秦寧喝了兩口覺還行。
之前開會時候跟秦寧招手的那幾個小男孩注意到了的存在,這會沒事就全都圍了過來。
他們不知道秦寧的份,還以為就是老板娘的朋友,加上秦寧今天穿的比較樸素,幾個小男孩膽子都大的。
“姐姐,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里喝酒啊。”
“看你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我們來陪你好不好?”
秦寧詫異的看了他們一眼,這幾個男孩都自來,見秦寧沒拒絕,或者還沒來得及拒絕,全都一腦的圍著坐下了。
秦寧瞬間僵在原地,手里的酒杯也被端走了。
“你們。”
小男孩們個個長得都致,大眼睛高鼻梁,圍繞著秦寧一口一個姐姐的喊,想開口說話都被打斷了。
“姐姐別不好意思,反正你是老板娘的朋友,我們把你陪好了,老板娘只會高興。”
“反正我們這會也沒別的事做,就坐在這里陪姐姐一起喝酒好嗎?”
秦寧想說不好。
他們離的都太近了,很不自在。
秦寧剛要開口拒絕,忽然聽到后傳來了商時序的低沉冷淡的聲音。
“不需要你們陪。”
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順著聲音的方向轉頭看了過去。
商時序臉別提多難看,就算是秦寧,看完了也約覺得有些心虛。
好像自己出軌被當場抓包一樣。
但明明沒有。
小男孩們也很會看人眼,商時序氣場很強,他們哪敢說一個不字,就算他氣場一般,作為店里的客人,他們也不能隨意得罪。
男孩們對秦寧說了聲抱歉,站起就要走。
秦寧忽然有些生氣,憑什麼商時序說鬧脾氣就鬧脾氣,幾天看不著人影。
跟小男孩喝杯酒又怎麼了?他憑什麼管。
秦寧手抓住離最近的一個男孩的手腕,給人拉了回來。
“不用走,你們都坐下。”
“今晚喝什麼,隨便點,我買單。”
聽到秦寧如此豪放的話語,商時序只是冷冽一笑,他臉上看不出怒氣,只有眼神,濃黑的眼眸下早就藏滿了妒火。
只有秦寧還渾然不知。
“是我的人,我看你們誰敢喝的酒。”
秦寧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威脅。
“喝了會怎麼樣?商總打算大開殺戒嗎?”
現在心里有很難的覺,尤其是看到商時序這張沉憤怒的臉,他自己鬧了幾天脾氣,到頭來還的錯了。
忽然商時序走上前,一腳踩在他們面前的桌子上,一個高抬,腳跟落下,砰的一聲。
桌子居然應聲碎開了...
周圍人都嚇一跳,幾個小男孩臉別提多恐慌,再也笑不出來了,媽呀這男人也太可怕了!
一腳就把老板娘的大理石酒桌給干碎了,這誰敢跟他對上啊。
商時序走過去把秦寧拉了出來。
秦寧猶豫了一下,如果在這里打起來遭殃的是阿彩的酒吧,劃不來。
要打也是出去外面打。
順從的跟著商時序出來,剛一到外面就甩開了他的手。
“你到底想做什麼?”
商時序實在是拿秦寧沒有辦法。
“我想做什麼你真的不知道嗎?”
他這輩子也沒對別人服過,面對秦寧商時序只能嘆了口氣。
“我送你回家,以后不準一個人來酒吧跟別的男人一起喝酒。”
男人?商時序說的該不會是酒吧里那幾個小男孩吧。
“他們算哪門子男人。”
無意識呢喃了一句,商時序耳朵特別好,聽見了,眼底的無奈稍稍減輕了一些。
“如果今天是我坐在里面喝酒,邊圍繞著好幾個火辣的,你看了就真的一點都不生氣嗎?”
想要讓秦寧開竅,他這條路恐怕還有的走。
秦寧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那個畫面,一想到商時序會抱著其他人卿卿我我,心里有無名火,這憤怒來的很奇怪。
“我能有什麼覺,無非就是覺得你這個人輕浮,浪,,不負責任!”
秦寧生氣的走開,商時序見這招有點效果,邁開步子追了上去。
“我怎麼不負責任了?”
秦寧冷著臉,“你都跟我簽了合同了,合同里清楚地寫著,一年之只要關系沒解除,就都要潔自好。”
“我不喜歡用別人用過的,合同解除吧。”
床,伴,都不想讓商時序做了。
“既然你用這樣的條件來要求我,那你剛才在做什麼?”
商時序擋在面前,這一句反問直接讓秦寧愣在原地。
“如果剛才我沒來,你是不是就跟這些小男孩一起喝酒調,了?”
秦寧皺眉,“不是我讓他們來的,是他們自己湊上來的。”
“我剛要拒絕你就出現了。”
才不屑做連自己都討厭的事。
聽到秦寧的解釋,商時序心里最后一點不舒服也徹底消失了。
他大概知道那些人應該都不是秦寧主找來的,但看到那樣的畫面商時序就是控制不住心的占有。
這個人,只能是他的,其他人誰也別想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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