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播放完,溫策說道:“十年前,我知道容懷安要去西子灣,為了對付他,我也跟著去了,我在陶景辦公室外的那棟樓上對應的位置放了攝像頭,然后拍到了這個視頻。”
公訴人問道:“為了對付他,是指對付容懷安嗎?你們之間有什麼事?”
“我和容懷安年輕的時候上了同一個人,但選擇了容懷安,為他生下一個孩子,但是后來發生了意外,死了,我一直懷恨在心,認為是容懷安沒有保護好,就這麼簡單而已。”
公訴人質問:“那請問,為什麼在知道殺人的第一時間,沒有選擇報警?”
溫策說道:“剛才我已經說了,我是在跟蹤容懷安,那只攝像頭是一直開著的,我只是在警察把容懷安抓走后,我才看到的視頻。”
公訴人又問道:“我想詢問溫先生,為什麼十年前你不在第一時間拿出來這視頻?而是選擇現在拿出來?”
“我剛才也說了,我恨他,他進監獄我很開心,我為什麼要幫他?不過現在我想拿出來了,因為我知道或許也希我幫他。”溫策說道。
“但我們也不能完全證明這只視頻的可信度,或許有一些現代技……”
律師立刻說道:“我反對,我們在提供這視頻的同時也會向法提供一份鑒定報告。”
立刻律師助理將文件呈給法,律師說道:“鑒定中心的人已經確定這視頻是十年前拍攝,并且沒有任何的技痕跡,是原始母版。”
旁聽席議論紛紛,容老爺子站起來,沉著臉離開了法院。
他知道,容懷安會被放出來。
果然,容懷安被當庭宣判無罪,但還有些程序要理,所以要先回監獄理,一日后才能徹底獲得自由。
離庭前,溫策看了一眼容懷安,“你這次欠我的人可太大了。”
“我沒想到最后竟然是你幫了我。”
溫策垂眸,“其實十年前我就想拿出來的,可是的兒在那些人手里。”
容懷安立刻明白過來溫策的擔憂,當年他之所以認罪就是因為兒,看來溫策也不傻,如果他無罪釋放,或許兒也活不了。
“謝謝。”
溫策的表還有些不自然,“別謝我,這十年前就當你為賠罪了。不過你欠我的人,必須要還!我可沒有那麼好糊弄,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只眼睛。”
容懷安神凝重,“不知道所有事結束后,你能和我一起去國外照顧兒嗎?我一個人照顧不來。”
溫策震驚的看著他,“那可是叢云的兒。”
“對,你應該沒見過照片吧?和叢云長得很像。”容懷安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溫策。
拿起照片后,溫策仿佛電一般,和叢云一模一樣的長相,這讓他想起十幾年前和叢云最開始的相遇。
只可惜,相遇太晚,已經上了別人。
“行了,那只眼睛不怪你了,為了救叢云,我已經我死定了,沒想到只是失去了一個眼睛,值了。”溫策說道。
“我要被帶走了,明天見。”
“我可不會接你,你別妄想。”溫策轉就走,角卻揚起一抹笑容。
容懷安被警察帶走,走前看了一眼容煜,兩人相視而笑。
這件懸案在瑟諾一號島的新聞面前不值一提,甚至連一點水花都沒掀開。
容煜出了法庭,就看到管家在等著他。
他不想搭理,想而過,但是被住了,“爺。”
“什麼事?”
“老爺說讓你今天回去一趟。”
“跟他說,我不會回去的。”容煜說罷立刻離開,沒給管家說話的機會。
次日下午三點。
“出去以后,好好做人。”獄警在容懷安拿到自己服那一刻,習慣的說出了每個犯人離開前都要叮囑的一句話。
但下一刻,他就笑了笑道:“倒是忘了,你是被冤枉的,好在有人為你洗了冤屈。”
容懷安默默低下了頭,著服里悉的懷表道:“謝謝。”
換上自己的服,容懷安打開懷表看了看里面的照片。
他跟著獄警走到門口,在等待著開門的間隙,抬頭看看了天空,這麼多年了,他一直被關在這四四方方的監獄里,本以為自己的大半輩子都要在這里蹉跎時,沒想到還有機會看看這外面的世界。
大門打開,空曠的
場地讓他一時間有些不適。
監獄外不遠停著一輛黑車,容懷安以為是容煜安排的人,正想走上前時,卻發現車上下來的是容老爺子邊的管家。
他打開車門走向容懷安,臉上帶著疏遠而禮貌的微笑。
“老爺子有請,知道你出來了,他有些話要和你說清楚。”管家的姿態讓人不容拒絕。
越過管家,他向著那輛黑車看去,似乎能過車窗的防窺看見容老爺子,兩人的視線似乎在那一瞬間匯。
考慮良久,容懷安還是決定跟他走。
有些話,有些事,必須要做出個了解了。
但他心里還是有些疑,自己好不容易無罪釋放了,為什麼容煜反而不急著來找自己了?
帶著疑,他坐上了車,容老爺子和他一起坐在后排,但他上車后,容老爺子卻沒看他一眼,一時間車十分安靜,只有窗邊呼嘯而過的風聲。
而此時的容煜正坐在車不滿的皺眉,“前面怎麼回事?”
助理向前看了看,前方的車輛都沒有移的跡象,“容總,前面估計是堵車了,我下去查看一下。”
助理下車后向前走去,向前走了大約兩百米后,才看清楚前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順帶向前方等車的司機詢問事經過。
“容總,前面有兩輛車發生了一些小事故,把前面的路堵死了。”助理回來將前方路況匯報給他,還看了看后方車輛的況,“后面的車也已經把路堵住了,我們暫時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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