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整整半個月。
整個孤島都在忙著研究開發,厲景淵更是在島上進行了地毯式的搜索,試圖挖出更多的。
可卻也沒有更多發現了。
那些事都太久遠了,想必除了金家的人,是不會有人知道的。
顧淮州和陸槿帶著兩個孩子就快泡在資料庫里了,連金家的家譜都要背下來了。
但一無所獲。
好像走到這一步,除了金未主開口,再也沒有其他辦法。
“這島上的人說金家金家的,可我們排查了所有人,哪有一個金家的人?
好像除了金未,就再也沒有姓金的人了。”
顧淮州把拎起來:“去吃飯,已經看了兩天了,再盯下去眼睛又不舒服了。
而且,你不,兒子也了,小臉都瘦了。”
一家四口走去餐廳,陸槿無奈的看著這父子三人。
“我發現你們一點都不著急。”
顧淮州說:“急也沒用啊,查不到,猜不,想不通。
這孤島和組織存在的年頭太多了,也太多。
如果金未不肯說,我們就是想破了天,也想不出什麼來。”
四人安靜的吃飯,陸云澈突然咳嗽起來。
“小澈?怎麼了?”
陸云澈本來不及回答。
他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去,打翻了餐食,引起周圍一片。
陸槿急忙抱起他,卻看到他口中嘔出鮮。
“小澈,你別嚇媽咪啊,他不是帶著那顆鷹蛋嗎?怎麼會這樣的?
小澈,睜開眼睛,睜開眼睛啊!”
明世匆忙跑過來,表驚慌。
“鷹蛋孵化了,一轉眼就碎了。”
陸槿的臉頓時慘白。
看著懷里呼吸微弱的陸云澈,尖道:“醫生啊!來人啊!”
顧淮州從懷里接過陸云澈,急忙往醫療室跑去。
連厲景淵都被驚了,立刻放下手里的事趕了過去。
“怎麼樣了?”
顧淮州沉聲道:“醫生也沒什麼辦法,還在搶救。
會不會真的像金未說的那樣,很快島上的活都會接連死去,就像那些研究員一樣。”
厲景淵沉重的嘆了口氣。
顧淮州說:“小澈出了事,就是要陸靳的命,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陪我們這麼賭下去的。
我了解,會立刻按照金未要求的那樣,用自己的命去換小澈的命。”
兩人正說著話,許樊博走出來,問:“陸董呢?”
顧淮州一愣:“不是在急救室里陪著小澈嗎?”
許樊博搖搖頭:“沒有啊,剛剛說有事要和顧先生你說,出來好久了。”
顧淮州臉一變,立刻往廣場趕去。
……
傍晚,夕如。
連地下城這人造的也伴隨著時間流逝而散發著橘的。
牢房門被人打開,金未抬起滿是污的臉,看到了怒火沖天的顧淮州。
“顧先生,你又來了……”
顧淮州一把將他拎起來,二話不說就拖著他往外走。
金未被他扯得傷口劇痛,可說話倒是還很清晰。
“你干什麼?放開我!”
“干什麼?我送你去死!”
金未一愣,立刻掙扎起來。
“殺了我,你們什麼都別想知道,你們也會死在這里!”
顧淮州厲聲道:“無妨,反正我也沒打算活著離開這里!”
他直接將金未拖出了牢房,周圍立刻響起尖銳的警報聲。
可顧淮州本不管周圍發生了什麼,只是一味拖著金未往外走。
金未的被打斷,上遍布傷痕,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中間幾次差點疼暈過去。
最后,顧淮州直接將他拖到了廣場上。
顧淮州掐著他的脖子,一把將他拎起來,指著雙子鏡。
“你看看!你滿意了!”
雙子鏡的核心裝置上,陸槿靜靜的躺在上面,劃開的嚨流淌著鮮,一滴滴滴核心裝置。
金未愣了半晌,幾乎手腳并用的想要爬過去再看個仔細。
“自殺了?陸小姐自殺了?”
顧淮州一拳砸在金未臉上,拎著他的領,眼眸猩紅。
“死了!你知道一定會愿意為了孩子活下去付出任何代價!
你是故意的!什麼啟雙子鏡,什麼拯救孤島,都是胡說八道!
死了,
這里有什麼變化嗎?什麼都沒有!
我還在意什麼生死,什麼真相,我只要你的命!”
顧淮州一拳一拳砸在金未臉上,眼底的恨意磅礴洶涌。
金未睜著腫的只剩下一條的眼睛,盯著雙子鏡上的陸槿,緩緩勾出一抹笑。
“死了……死了……我還是贏了!”
他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狠狠推開了顧淮州。
自己也摔在地上。
他再也沒有半分之前的優雅從容,反而張狂瘋癲的躺在地上打滾,嘶吼。
“我贏了!哥,你看見了嗎?還是我贏了!
千百年來,都是我這邊贏,永遠都是我贏!哈哈哈哈!”
顧淮州沖過去,把他拽起來。
“等你死了,贏不贏有什麼要的?”
金未卻毫不懼,大笑道:“我死?哈哈哈哈,我怎麼可能會死!
只要我贏了,我就不會死!
什麼啟雙子鏡,什麼拯救孤島,那都是騙你們的,我還是把騙死了!
我要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陸家這個人去死!
只要死了,預言就解除了,而我,我會為這里永遠的主宰!”
“你什麼意思?”
金未一步步爬向雙子鏡,眼神里仿佛藏著火焰,如瘋如魔。
“那句預言是,為Q組織帶來的是毀滅,也是新生。
會在雙子鏡前推翻金家的統治,會讓陸家的為啟雙子鏡的唯一介。
我金家的先祖為這則預言又推算了無數次,唯一的破解辦法就是讓在雙子鏡前自殺。
預言解除,下一個為雙子鏡啟而獻的人,就會為孤島真正的主宰。
這麼多年我金家都要依靠陸野后代的維持運作。
以后不必了。
以后金家就是名正言順的主宰了……”
金未爬過的每一步都是污,可他好像完全覺不到痛,只有勝利的喜悅。
“我贏了,我贏了……
每次都是我贏,哥,我贏了……”
金未呢喃著,終于爬到了陸槿邊。
他努力瞪大眼睛,看著陸槿脖子上翻出的,深可見骨的傷痕,又用力抓住了陸槿的手腕。
確定真的是陸槿,而不是又一個仿真人。
金未低笑出聲:“陸小姐,要怪就怪你的先祖陸野。
他貪外界,才會讓你走上今天這條死路。”
下一秒,耳邊響起陸槿含笑的聲音。
“金先生,你可真好騙啊!”
金未一愣,卻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陸槿坐了起來。
撕掉了脖子上的假傷口,手上還沾了不。
在服上蹭了蹭,把玩著手里的染的短刀,笑瞇瞇的看著金未。
“果然,這里太與世隔絕了,也太高科技了,所以不認識這些低級的玩。
我還有無數種死法可以給你表演,要不要看看?”
陸槿了口,又冒出一來。
割了一下手腕,又是一。
往里放了一顆糖,輕輕一咬,嘔出一灘。
最后搞得全淋淋的。
“怎麼樣?這場戲是不是比仿真人那場還彩?不給我鼓鼓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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