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放那兩個人走了,但是他們自己踩到地雷就沒辦法了……
這時,流火似是又想起什麼,他在報信息中了一句,“對了,爵爺,剛才的轉賬已經撤回了,應該馬上就能到賬……”
聽到這句話,牧謠已經完全是一副“黑人問號臉”了。
“等下……小流火……”
“這轉賬……還能撤回???”
流火點了點頭道,“哦,他們所在的那家國外銀行,爵爺剛好去年為了那家銀行的大東之一。”
“我剛才遞了一個‘不小心轉錯賬戶’的申請,以爵爺大東的份五分鐘之的轉賬行為,基本上不用審核就能通過。”
聽著流火的解釋,牧謠是徹底愣住了。
他微微張大看向梵爵道,“我去……你還有這種作???”
“你丫除了外面的皮是白的,里面全都是黑的吧!”
梵爵并沒有理會牧謠的吐槽,他繼續看向流火道,“接著說。”
流火神一正,立即接著之前的話道,“首先雇傭他們的人可以確定就是桑伽國的高級將領,捷卡夫。”
“不過這個捷卡夫的并沒有向這些人過多的信息。”
“最初他給這些人的指令是,讓他們前往卡其拉比礦山,在礦山負責人的辦公室,將他們之前帶在車上的那個人質進行割。”
“據他們所說,雇主原本是打算當天就讓他們手的。”
“方案就是,雇主會提前告知他們的行時間,他們提前做好手的準備,到時候會有一隊桑伽國士兵沖辦公室進行解救人質的行,雇主讓他們在那群士兵沖進去以后再手。”
“而且雇主告知他們,沖進去的那群負責解救人質的士兵會朝著他們開槍,但是槍里都是空包彈,他們到時候只需要負責配合倒在地上就可以了。”
“這些都是他們的原定計劃。”
“只不過當天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雇主臨時改變了行計劃,讓他們將人質從卡其拉比礦山轉移到背面的一個村子里。”
“后來中途雇主又讓他們轉移了幾次人質,這里是他們前往下一個人質藏匿點的中轉站,剛好被我們撞見。”
聽到這里,一旁的牧謠似乎嗅到了一很不尋常的謀的味道,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所以說……這個捷卡夫大老遠從亞洲找這群人來是準備演戲?”
“可這戲是演給誰看的?”
“那倆人有待這個人質是什麼份嗎?”
流火搖了搖頭,“沒有,他們也不知道這個人質到底是誰。”
“雇主命令他們在執行割之前都不允許摘下這個人質的頭套,而且這個人質上所有代表著份的東西都被取下來了。”
“雇主還特地強調這個人質在他下令割之前,必須活著。”
“所以這幫家伙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家伙是誰。”
牧謠眉頭微蹙,略微沉道,“這人到底什麼份啊,會被捷卡夫那個王八蛋特地拉出來噶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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