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宴洲要是沒有位置的話,我就不進去了。」
蘇宴洲還沒來刁難就已經開始了。
柳兒看向蘇澤:「吃相別那麼難看,你得到的已經夠多了。」
蘇澤臉都氣綠了:「什麼我得到的已經夠多了,你怎麼不說他把你從我邊搶走,是他綠了我,我沒找他算帳,已經夠對得起他了!」
柳兒從來就沒有跟蘇澤談論起這件事,既然他想說,那劉妙也不妨大大方方的告訴他。
「蘇澤,你還記得我們第1次見面嗎?」
「我們第1次見面?」蘇澤聲音裡帶著疑。
「就是銷金窟那次。」
過了兩三個月,蘇澤的印象記得不太深了,不過約能想起一點。
那天柳兒穿了一條白的子,上染著紅艷艷的葡萄酒漬,看起來麗又惹火。
「你忘了?」柳兒覺今天不該說這個話,可有一些話他必須該說出來:「既然你忘了這件事,那我提醒你一下,那天你選妃宴上,第一眼就看中了我,你把藥倒在整瓶的葡萄酒里灌給我。」
蘇澤連忙話:「那次你不是去醫院輸了嗎?」
蘇澤記得這件事,因為柳兒跟他解釋過。
「你忘了你給我下了快整包的藥,就算我想去醫院也來不及了。」
「所以,那晚你和他?」蘇澤臉難看。
「沒錯,那晚我和他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蘇澤手裡的燕窩粥掉在地上,臉上神不明。
「從你給我下藥開始,你就已經把我推開了。」而蘇宴洲一直在黏著,不離不棄。
蘇澤垂下眸子,他已經跟自己的心做了很長時間的思想鬥爭。
他很不喜歡不乾淨的人,但是為了柳兒還是忍下了這件事。
可現在柳兒告訴他事的真相是這樣的。
蘇澤多多都有些接不了。
「我不相信你說的話。」
柳兒沒有繼續解釋,而是看向金融部門口那個姍姍來遲的男人。
「早。」蘇宴洲跟打著招呼。
柳兒:「早。」
蘇宴洲走進金融部門裡邊滿滿當當的桌子,只有兩個位置是空的,一個是蘇澤剛剛說要給柳兒的座位,還有一個座位是蘇澤自己的。
蘇宴洲一句話都沒說,就走到了蘇澤的坐椅上。
柳兒見狀直接走到蘇宴洲的對面坐下來。
蘇澤還游離在自己的世界裡。
旁邊的孫經理看到拽了拽蘇澤的胳膊。
男人這才回過神來。
他看到蘇宴洲坐在他的位置,大步流星地走過去,拉起男人的胳膊。
他試圖將蘇宴洲拽走,拽了好幾下都沒拽。
「蘇宴洲,這是我的位置,你給我滾開。」
蘇宴洲依舊不。
蘇澤用了的最大力氣,還是沒有將他拽分毫。
「蘇宴洲,你信不信我現在打你?」
「你覺得你能打我?」蘇宴洲放下手裡的東西看向男人。
蘇澤一時哽住。
他的確是打不過蘇宴洲,但他不會人?
蘇澤看向辦公室里其他幾個男同事:「你們幾個將他給我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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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宴洲不想過多廢話,他站起單手控制住蘇澤的胳膊。男人半張臉被在桌子上,痛得齜牙咧,五扭曲。
「蘇宴洲你敢打我,信不信我現在就找爺爺?」
「蘇澤你不是三歲小孩子了,別不就搞告狀那一套,有本事在市場贏我。」
蘇澤愣住。
柳兒也在一旁出聲:「像個男子漢,堂堂正正的,蘇澤別讓我看不起你。」
蘇宴洲鬆開蘇澤的手腕,男人從桌子上起來了自己扭曲的臉。
「好,蘇宴洲既然你這麼說了,做不出業績,別說我欺負你!」
這次蘇澤沒有繼續胡攪蠻纏,而是轉進了孫經理的辦公室。
他強占了蘇經理的辦公室,蘇經理就像員工似的,跟所有人在大廳工作。
畢竟裡面那位爺是整個公司的太子爺,他不敢招惹。
楚雪迎來的時候比較晚,柳兒和蘇宴洲已經來了,還安安靜靜地坐在工位上,就找旁邊的一個同事問話。
「他們兩個怎麼直接進來了?」
楚雪迎並不知道蘇澤將他們兩個調過來的事。
那同事見過柳兒和蘇宴洲早上的壯舉,也不敢和楚雪迎搭話,畢竟一個辦公室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要是被記恨丟工作是小,在整個行業混不下去,那才是頭等大事。
楚雪迎又連續問了幾個同事,沒有一個人回答,覺莫名其妙的。
時間很快來到中午。
柳兒打開勿擾模式的手機,發現手機上面有六七個未接電話,還有兩條簡訊。
「我回來了。」
「有空回我電話。」
柳兒心裡咯噔一下。
簡訊容看著沒什麼問題,就像是一個人發來的,可問題也就出在這裡。
柳兒這張卡是在南城辦的,知道手機號的人很。
再結合蘇宴洲前兩天說柳父從國外跑了。
柳兒心裡七上八下的。
爸一定是來南城找了。
被蘇宴洲這麼捨棄,爸絕對不會放過他們倆。
柳兒看向蘇宴洲。
「你那邊有人注意過我爸的向嗎?」
「他給你發消息了?」
柳兒把手機遞過去。
蘇宴洲眉頭微微了下:「這幾天你下班後去人民醫院509的vip病房。」
「你想甕中捉鱉?」
蘇宴洲做了個噓的手勢,柳兒很快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兒,我上午的工作做完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蘇澤從辦公室里走出來,他倨傲著一張臉,一副我勝券在握的樣子。
柳兒沒有理他,而是看向蘇宴洲:「中午想吃什麼?」
蘇宴洲還沒說話,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
一個容貌乾淨漂亮的人站在門口。
穿著一條白領襯衫和工作,頭髮梳起乾淨利落的高馬尾,手裡拎著最新款的馬仕包包,看向蘇宴洲。
「嗨,好久不見。」
柳兒並不知道門口的漂亮人是找誰的,自顧自地跟蘇宴洲說:「聽出口貿易部門的同事說,樓下的牛排還不錯,我們要不要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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