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隻有四月會在看到委屈的時候,問唐時做了什麽,而不是讓去遷就唐時。
顧傾城隻覺得鼻子有些泛酸,微微垂了垂眼簾,過了會兒,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緒平靜下來,才抬起頭,著四月笑了笑,依舊繞開了四月剛剛的問題:“小月,你出國,有沒有給我帶禮?”
好的閨,是在你難過的時候,陪你難過,而不是刨究底的詢問你為什麽難過。
所以在四月看得出來顧傾城真的不想提關於唐時的事時,沒有繼續在勉強,反而順著顧傾城的話,將自己給顧傾城帶來的禮,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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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號的這一天,四月的工作有些繁忙,所以在上午單獨去唐時辦公室裏談完公事之後,忘記了告訴唐時,自己昨天去看顧傾城的況。
因此,下午的時候,唐時連續四月來自己辦公室裏好幾趟。
在四月第五次被唐時進辦公室的時候,蘇年華終於意識到不對勁的開口,說:“今天咱哥到底是怎麽了?頻繁的老四去他的辦公室裏。”
“老四,咱哥都跟你談了點什麽?”
四月也是一臉疑:“也沒談些什麽,就問了一堆很無關要的問題。”
“老四,你該不會是犯了什麽錯吧?”林景辰說。
四月被這句話說得嚇了一跳,仔細想了想,似乎真的有些不對勁,然後,開口問:“我才剛回國一天,我哪裏有問題了?”
蘇年華一臉能莫助:“這得你自己好好想想了。”
林景辰也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你兩叛徒!”四月怒氣騰騰的咒罵了一句,然後眼的向了坐在一旁,始終沒有吭聲,一直做報表的陸然。
陸然這才慢悠悠的將腦袋從電腦上挪開,盯著四月,一語點明:“咱哥這做法,顯然是又在悶了。”
“老二這話是,不是老四犯了什麽錯,而是咱哥想要問老四什麽,卻又不好意思問。”林景辰接著分析。
蘇年華直截了當的問:“老四,咱哥要從你上知道點什麽?”
四月依舊一頭霧水。
陸然一臉頭疼的看著麵前的三隻,為他們的智商有些捉急:“咱哥的悶,向來隻對一個人。”
陸然說到這裏,四月頓時豁然開朗,暗暗地拍了一下桌子,說:“我怎麽把那事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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