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云舒搖搖頭,“怎麼會呢?我像是那種人嗎?”
厲寒霆抬起頭來,用那道深沉幽暗的眼眸看著,“真的嗎?”
“當然了,你要是不信我也可以夸一夸你上的優點啊。”
喬云舒的話音剛落,男人仿佛就是一直在等他,這一句回答似的,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行,那你說來聽聽,我在你眼里有什麼優點?”
頓住了,一雙圓溜溜,水靈靈的杏眸微微瞇起,探究式地看著面前的人。
厲寒霆剛才那一番舉,該不會是故意賣慘吧,為的就是讓心,然后開口夸他?
深深地懷疑自己的猜測對了,但沒有證據。
但畢竟話也說出口了,喬云舒也不好意思,在這種時候反悔。
思索了思索,“其實你最大的優點就是有眼。”
聽到這個回答,厲寒霆的角不自覺地往上勾了勾。
兩個人四目相對,房間里溫度漸漸升高。
喬云舒率先敗下陣來,臉紅,“我夸你了,這下你該放過我了吧?”
他故意裝作沒有聽懂的話,明知故問,“我最大的優點是有眼,這句話怎麼說?”
在男人漆黑如墨的眸下,喬云舒臉頰的紅暈越來越明顯,像是天邊晚霞鋪上一層的。
也開始暗自懊惱自己剛才為什麼要莫名其妙地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那句話純粹就是一時興起說出來的,甚至還沒來得及經過大腦的思考,就口而出說出來了。
但現在被男人這樣看著,才發現這句話的不妥之來。
分明知道咯厲寒霆喜歡,在追求。
而“你最大的優點是有眼”不就是在暗指他有眼才喜歡上了自己嗎?
這樣的調侃和玩笑話放在追求者和被追求者之間,顯得無端曖昧了,會讓男人產生一種他在迎合他,默許他追求的覺。
而自己也變得更像是口上推辭,說不要他追求,但實際上又用行在挑逗迎合他的覺。
喬云舒頭漸漸地低了下來,臉上和語氣中也帶著幾分心虛,“不好意思,不應該說那句話的。”
厲寒霆輕挑了一下自己俊朗的劍眉,“為什麼忽然道歉?我覺得你說得有道理的。”
他刻意低了聲線,使得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低沉沙啞,格外,“因為我的眼很好,所以才會喜歡你。”
喬云舒的臉頰更是紅了,像是已經被烤了的蘋果,仿佛咬一口就能流出香甜的水來。
故作鎮定,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極為平靜,“你知道就好。”
這副模樣落在男人的眼里,就顯得極為可,分明,整張臉都紅了,就連耳尖都泛著一抹紅霞,偏偏還要裝作自己極其淡定,完全沒有害的樣子。
厲寒霆的心尖得不可思議,用盡了渾的自制力,才讓自己沒有輕笑出聲。
他太懂喬云舒的格是什麼樣的了,別看現在如此鎮定,實際上都是裝的而已。
其實他的臉皮很薄,如果他此刻笑了出來,面前的人恐怕會憤
死吧。
喬云舒輕咳了一聲,仿佛這樣做,能夠驅散縈繞在空氣中那似有若無的尷尬似的。
開始轉移話題,“剛才的不算,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厲寒霆饒有興致地看著,“那你的意思是要重新夸一夸我?”
他做了一個紳士的請的手勢,“喬云舒士,請開始你的夸獎。”
喬云舒思索了思索,臉上出認真思索的表來,“其實你上的優點還真的多的,家里有錢,人長得又帥,還有才華。管理起公司來也是井井有條,本也很能賺錢。”
話音剛落,厲寒霆就聽見了自己心跳的聲音,他看著喬云舒的張張合合,說了什麼。
他的心忽然變得極其愉悅,甚至還帶著幾分得意。
喬云舒看著男人的角不自覺地往上勾起,出一個極其魅人心的笑容來,頓住了,心里嘆這個男人長得帥是真的禍國殃民!
男人笑得張狂而又肆意,這樣如松似玉般拔的男人站在面前,誰敢相信這就是那個在商界翻手為云覆手雨的厲寒霆?
“所以說我在你眼里,長得還算可以?”
豈止是還可以呀,在現實生活當中喬云舒就沒有見過比厲寒霆長得更好看的男人了。
說一句不好聽的話,就算有一天厲氏集團破產了,他也能憑借這一張臉為娛樂圈的當紅明星,就算毫無演技,也沒有任何綜藝,但憑著一張臉就能讓無數為他買單。
面對男人的灼灼目,喬云舒輕輕點了點頭。
做人還是得誠實,而且承認他這一張臉長得確實帥,也沒什麼不好意思說出口的,當初自己第一次見到他時也因為他這一副好看的皮囊而稍微愣神了一會兒。
但沒想到剛剛點頭,厲寒霆就慢條斯理的走到了的面前。
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就拉得極近,超出了正常社范圍的距離。
以至于喬云舒能十分清晰地看到厲寒霆的眉眼,這才發現,原來男人的眼睫也長的,而且那一雙眼眸是當真漆黑如墨,像是一盤濃墨灑進去,暈染開來一般還清晰地印著自己的影。
“在看什麼呢?看我看傻了?”厲寒霆輕笑著開口,“就這麼喜歡我的臉?不然就這樣讓你看個夠。”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讓他說話時吐出來的灼熱吐息也毫無保留地灑在了喬云舒的臉上,那一熱氣仿佛帶著灼人的溫度,讓不自的戰栗了一下。
略微有些慌地垂下視線,只把目放在自己的腳尖上,仿佛躲避開他這一道黝黑的眸,就能驅散周圍微妙的氛圍似的。
喬云舒瞬間就有些不住男人這樣灼灼的目了,往后退了兩步,拉開了一點距離。
剛剛轉過去,就聽見男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臉看不夠,可以看我的
材,八塊腹,人魚線,要哪個部位,你盡管說。”
喬云舒簡直就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這話真的是從那個高冷冷漠的男人里說出來的?
詫異的轉過去,就對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臉,這才發現,男人在勾淺笑的時候,那一雙本就灼人的眼眸仿佛更加深邃了,像是泛著瑩瑩的水,人心魄。
囁喏了半晌,才吐出幾個字來,“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啊。”
“怎麼就是天化日之下耍流氓了?這不是已經天黑了嗎?”厲寒霆故意摳字眼,曲解的意思。
不論什麼時候,兩人要是起皮子來,喬云舒就沒有贏過他一次,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實在是想象不出為什麼厲寒霆這樣一個冷漠狠厲高高在上的貴公子會做出這麼形跡輕慢的事來。
但這一次,喬云舒實在不想在他面前認輸了,之前已經輸過這麼多次,他也想要贏一次,驗一下贏過他的覺。
所以刻意板著臉,努力做出一副淡定自如的表來,語氣里也漫不經心,“行啊,你要是想給我看,你就,反正丟人的又不是我。”
雖然他們現在是在游艇上,但好歹也是在室外,說不定岸邊就有人拿著遠鏡在看風景,或者是一面開過來一艘游艇,就有人能夠看到他服的場面。
喬云舒實在不相信這樣一個好面子的男人會堂而皇之地做出服的舉來。
男人沉了半晌,就在喬云舒以為他不會的時候,他忽然手解開了襯衫上的第一顆紐扣,又解開了第二顆。
第二顆襯衫紐扣解開之后就出了立寒霆實有力的膛來。
他的材也是十分有料的那一種類型,飽滿實,廓線條十分清晰。
看到這一幕,不知怎的小書腦海里忽然想到,之前公司的兩個年輕小姑娘在討論當紅男明星的材。
那兩個小姑娘分別是兩個當紅男明星的,正為了爭論他們兩個的偶像,哪一個人的材更好而爭執不休。
當時喬云舒恰好路過,本就是極其有親和力的老板,加上當時是休息時間,兩個小姑娘便笑盈盈地拉喬云舒過來當裁判,說要看一看這個路人的想法。
為了增強說服力,兩個小姑娘都各自找了他們認為的偶像,最有料的照片給喬云舒看,非要讓喬云舒從中挑選一個出來。
老實說,那兩個男明星的材和臉的確都好看,也難怪能這麼招小生喜歡。
六塊腹排列得整整齊齊,就連皮的理都十分清晰地呈現在了的面前。
但那兩個男明星現在和厲寒霆一比,似乎都稍微遜了那麼一點。
喬云舒咽了咽口水,甚至能清楚的到自己口傳來的劇烈心跳聲。
男人低啞好聽的聲音又慢條斯理地響了起來,“看到了嗎?不止臉帥,材也還可以。”
喬云舒往后退了兩步,有些不敢相信自
己的眼睛,又問,“你真的要?”
男人單手解開襯的扣子,另一只手垂在側,姿態慵懶隨,“不然呢?不是你讓我的嗎?你的話我自然會聽。”
喬云舒的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副畫面來。
男人筆直勁的腰肢,寬闊結實的肩膀,以及那清晰可見的六塊腹。
的臉頰又不可避免地紅了一些,“誰讓你了?我說的是如果你想就。”
怎麼自己剛才說出去的話,被男人再說出來就變了一味道,好像他就是那個饞別人子的狼呢?
話音剛落,男人壯的膛便暴在的視線里。
他的線條十分流暢漂亮,肩胛骨的廓也十分清晰,一看就是經常健鍛煉出來的材。
漂亮流暢的線條一路向下延,沒在了白的襯之中。
他無暇以待,笑意盈盈地看著喬云舒的表,將臉紅躲閃,怯低頭等每一個神態都清晰地收眼中,然后角勾起了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來,嗓音里的笑意也更加明顯了一些,“怎麼樣?還滿意我的材嗎?”
喬云舒板著臉,故意回答,“不太滿意。”
厲寒霆漆黑如墨的眼眸微微瞇起,刨問底,“是哪里不滿意,你仔細說一說,我好改。”
這怎麼可能說得出來,剛才只不過是故意不讓他開心,反著說的罷了。
就他這一副材,直接能去當男模了,他哪里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步?
所以喬云舒也只能閉著不吭聲。
而厲寒霆卻沒有打算放過,步步,“是說不出來嗎?難道剛才沒有看清?不然現在仔細看一看,好點評一下,喬老師。”
最后三個字落在的耳朵里,仿佛是往平靜無波的湖泊里扔了一顆石子,他起了陣陣漣漪,喬云舒整個人也像是被一熱氣噴灑了一樣,頓時到了無與倫比的恥。
男人邁著步子緩緩走近,寬肩窄腰,材修長,雙筆直而有力。
喬云舒別開臉,又往男人后挪了兩步,卻被男人手扣住了手腕。
他垂著眸子,角微勾,似笑非笑,“再好好看看。”
被扣住的手腕被往前一帶,喬云舒跌了一個結實有力、彌漫著雄氣息的懷抱里。
男人的膛著的背脊,他扣著的手往自己前一帶,喬云舒被迫和他散發著極其濃郁的雄荷爾蒙的,來了一個近距離的接。
兩個人的溫隔著薄薄的服開始傳遞,但是有一電流在同時細細地滋生,瞬間穿過了的五臟六腑,讓心也變得不平靜起來。
的大腦像是被什麼東西糊住了,陷了一片混沌當中,正在轉的思維似乎也生銹了一般,暫時想不出來其他別的什麼事。
厲寒霆低沉沙啞的嗓音也在耳邊響起,“哪里不滿意?”
咬了咬,“滿意。”
“哪都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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