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師離淵不高興了,“皇族在本尊面前何時有過面子?你做何這樣好心要給們面子?同說話都不覺是在浪費壽元?”
“就當消化消化食兒唄!”夜溫言說,“你看我天天在炎華宮待著,日子過的跟養老似的,實在是沒什麼意思。還有你這上頓喂下頓喂,一大早上就給我整了碗魚湯,我一天最得掐三回輕訣,也實在累得慌。趁著剛吃完飯,我去李太后那溜溜食,晌午回來還能多吃點兒。”
師離淵想了想,終于點了頭,“也行,那便去吧!早去早回。”
夜溫言蹦蹦噠噠地跟著連時走了,他瞅著小姑娘的背影,便覺得放出去溜噠溜噠也好,小姑娘才十五歲,還小著呢,總將人拘在炎華宮里也不是個事兒。他不能做太過霸道的夫君,得給充份的自由才行。
恩,夫君,這個稱呼真好。
夜溫言離開炎華宮,下了炎華山,最高興的當屬墜兒了。
多天了,都要閑得長,終于有事兒干了。
于是跟在自家小姐后,一步都不肯離遠,一雙眼睛還死死盯著,生怕人跑了。
夜溫言被給盯得骨悚然,“你能不能正常點兒?這整的我還以為你要在后頭拍我呢!”
墜兒連連擺手,“拍誰也不能拍小姐啊!奴婢學拍磚也是為了拍壞人的,小姐放心就是。”
便又問“真學拍磚了?”磚這種東西能當兵嗎?
墜兒認真地點頭“真學了,而且學得非常認真,是連時連公公親自教給奴婢的。這幾日奴婢一直在跟連公公學功夫,每天都蹲馬步,還練臂力。連公公說,蹲馬步是為了讓下盤穩當,練臂力是為了揮磚更有力,也更有準頭。就是現在還缺一塊兒好磚,連公公已經命人去打制了。小姐,您說是金磚好還是玉磚好?金磚固然更結實,但玉磚勝在夠。”
夜溫言聽得一愣一愣的,“這些日子你都干了些什麼?炎華宮的宮人這樣不靠譜的嗎?”說完還看了一眼跟在后的連時,可能是眼神犀利了些,嚇得連時趕低下頭去。
墜兒不這樣認為,“奴婢覺得連公公非常靠譜,奴婢必須得做一個有用的人,否則就不配待在小姐邊。除了練拍磚,力也要練起來,這樣下次再背小姐的時候就不會那麼累了。”
“快打住,你這是咒你家小姐我呢?怎麼還帶有下回的?”
墜兒立即改口“沒有下回!絕對沒有下回了。”
三人一路說著話下了炎華山,連時人備了轎請夜溫言坐上去,理由是“外頭的人都以為四小姐您失蹤了呢!夜家人更是這樣認為。所以為了防止有人看到四小姐,將這話傳回夜家,從而耽誤了大夫人敲打夜二老爺一家,四小姐還是委屈些,坐坐轎吧!”
夜溫言便又拋卻剛剛對連時的定位,覺得這個人還是很靠譜的。
從炎華宮到永安宮走了長時間,一路上也遇著了不宮人,甚至還遇見了帶著丫鬟在后宮散步的太妃。所有人都看到連時帶著個陌生的丫鬟在宮中行走,也所有人都看到了那頂轎,卻無一人猜得出轎時抬著的是誰,甚至還有人遠遠的跪了下來。因為們覺得抬的有可能是帝尊大人,畢竟只有帝尊大人出行才會帶著連時。
反正跪了總比不跪強,錯了大不了就是白跪,萬一真是帝尊呢?
永安宮到時,宮里的太監將大門打開,讓那頂轎抬了進來。連時跟墜兒正要往里頭邁,卻聽一個太監說“太后娘娘只見一人,您二位還是在外頭等吧!”
連時差點兒沒氣樂了,“是在跟咱家說話麼?”
永安宮的太監點點頭,“正是。咱們都是挨過一刀的宮人,誰也沒比誰高貴到哪去。這里是永安宮,太后娘娘說不見,那就是不見。”
連時嘆“李太后邊的下人都有出息啊!真是有出息啊!咱們確實都是挨了一刀的,但要不怎麼說各人有各命呢!你挨了一刀,只能侍候從前的皇后如今的太后,可是咱家挨完這一刀,去侍候的就是北齊帝尊。你是不是在永安宮待久了,都忘了炎華宮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你信不信,就你說這些話時,帝尊他老人家的眼睛就在盯盯的看著你呢!”
那太監還要說話,卻被院兒里跑出來的寶蟾大聲喝住,然后趕給連時行禮“連公公千萬別生氣,他是新來的,不懂規矩。永安宮的宮門攔什麼人都,就是不能攔炎華宮的人,連公公快請進吧!”說完又看向墜兒,不甘不愿地說了句,“這位姑娘也進吧!”
連時跟著墜兒就進了院兒,后宮人立即將宮門關了起來。
夜溫言也下了轎,寶蟾恭恭敬敬地把人往主屋里請。
夜溫言一邊走一邊問寶蟾“你怎麼能是這個表和態度的呢?見著我不應該恨得牙都,就想徒手把我給撕了嗎?”
寶蟾趕道“四小姐可千萬別有這樣的想法,您真是誤會了,不管是奴婢還是太后娘娘,對四小姐您都沒有也不敢有任何抱怨。說起來六殿下那檔子事也是誤會來著,因為主意都是夜老夫人出的,太后娘娘是看在老將軍的面子上做了個人。”
“這樣啊!”夜溫言點點頭,“能這樣想最好,但愿你們能一直這樣想下去。”
不再說話,一直到進了屋,這才整整衫,沖著端坐在正位的李太后行了個屈膝禮“臣夜溫言,見過西宮太后娘娘。”特地強調西宮二字,意在提醒李太后,后宮里做主的人可不是只你一個,東宮那邊還有一位太后呢!
李太后如何能聽不出的意思來,又如何能不明白夜溫言只行屈膝禮不行跪禮,是本就沒把放在眼里。雖然氣得肝兒都疼,卻也拿夜溫言一點辦法都沒有。何況今日實在不想跟這位夜四小姐翻臉,把人過來,是為了再替兒子求一求的。
于是笑了笑,站了起來,親自走上前挽起夜溫言的胳膊,熱絡地道“你不用同哀家這樣客氣,要不是中間出了些誤會,現在你也該我一聲母后的。”
夜溫言斜抬著眼看這位太后娘娘,果然是宮中的人會保養,李太后比穆千秋還要大一歲,可看起來卻比穆千秋年輕太多。人人都以為一品將軍府的當家主母是個多得意自在的存在,卻不知,穆千秋這些年除了持家務以外,還要上對婆婆下對小叔,再加上丈夫常年不在邊,整個人已經被磨得不樣子。
李太后見只盯著自己卻不說話,一時有些尷尬,但還是面上帶笑道“你一定是頭一次來永安宮不習慣,沒關系,反正現在住在宮里,以后咱們常來常往,慢慢的就了。”拉著夜溫言往前走了兩步,將人按到椅子上坐下,自己也坐了回去,這才又道,“不瞞你說,自打臘月十五在炎華殿門口跪了一遭,回來之后哀家就在想,許是我真的錯的,錯在當初不該聽了夜老夫人的話,不該總想著是老將軍孀就給了的面子,讓祿兒把正妃換了你那個堂姐。現在想想真是后悔,那樣不知檢點的子如何能配得上我的孩子,只有溫言你這般冰雪聰明又冰清玉潔之人,才配得上他呀!”
連時咳了兩聲,“太后娘娘請慎言。”
李太后沒吱聲,到是寶蟾沖著連時俯了俯,“公公放心,一定慎言。”
夜溫言琢磨了一會兒穆千秋的辛苦,這會兒又聽到李太后如此說話,不由得皺著眉問了一句“太后娘娘是打哪兒看出來我冰清玉潔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炎華宮都住了好幾天了。這話要是傳出去,我的名聲也不比夜紅妝好到哪兒去。”
“那怎麼能比!”李太后立即表明態度,“炎華宮中住著的是帝尊大人,那是神明!”
“哦。”夜溫言點點頭,“既然都知道那是神明,還扯什麼我配不配得上六殿下的。”
李太后又是一陣尷尬,“對對,是哀家說錯話了,是我們祿兒沒有福氣,往后不會再說了。”又笑了一陣,還張羅著寶蟾給夜溫言剝水果,好生侍候了一番之后才道,“溫言啊,哀家是個直來直去的人,你能賞臉來一趟也不容易,那我有話就直話了。”
坐端了端,明顯有些張,“溫言啊,哀家這次你來實在是有個不之請,就是六殿下的那個傷,你看……你看能不能給治治?”
夜溫言都笑出了聲兒,就知道,李太后不可能平白無故的給拜年,這是有事兒相求呢!可那六殿下的傷從來就沒打算治過,李太后也不是不知道與那肅王府積怨有多深,是哪來的臉開的這個口呢?
李太后也知道自己臉大的,但是這回有信心說夜溫言,因為有一個籌碼,相信夜溫言一定愿意同換一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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