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那邊查到那個對夫人手的人并不是專業的殺手,而是有人拿一千萬買兇殺人。”
“他本來是想捅夫人心臟所在的位置,但一時害怕,所以沒捅對地方,導致夫人傷。”
“買兇之人是通過短信聯系的,我們查過對方的ip,是在國外。”
對方反偵察的能力顯然很強,讓人抓不住一點把柄。
宴驚庭上帶著危險的氣息,“想害你人無非那麼幾個。”
楚知意仔細想了想,問宴驚庭,“你覺得誰有能力和想讓我死?”
宴驚庭不喜歡說死這個字,握住的手,閉目想了想,“楚衡。”
“我猜也是!”楚知意直磨牙,“我還沒讓他死呢,他反倒先來害我!”
“讓他死很簡單。”宴驚庭安般的的腦袋,“你要是想,我過些日子帶你看一場戲。”
楚知意疑,“什麼戲?”
“等你能出院就知道了。”
楚知意不開心的噘了一下,表示不滿。
有個帶著口罩的護士來到門外,輕輕敲門,“你好,楚士,我們要給您打點滴了。”
楚知意便要去掛針。
宴驚庭來到邊,看扎針。
的皮白皙,連著幾天扎針,手背都是青紫的,宴驚庭默默看著,心疼不已。
楚知意卻無所謂的將手了出去。
比起被人捅,這種一丁點的疼對楚知意來說那就跟撓似的,能接。
宴驚庭沉著臉看護士給楚知意扎針。
冷不丁的,他抓住護士的手腕,冷冷看著,“你的手,抖什麼?”
護士被宴驚庭嚇了一跳,強撐著說,“我……我沒抖啊。”
阿黎立刻走過來將護士攔開,抓住藥瓶與針頭,將東西給宴驚庭。
宴驚庭著針頭,抬起來在下看。
楚知意也仰著頭看,忽然發現了什麼,有些奇怪的對宴驚庭說,“你有沒有看到上面有結晶狀的白顆粒。”
“看到了。”宴驚庭了一張紙,在針頭上輕輕一。
再攤開紙巾后,便能瞧見平坦的紙巾上,有微微凸起的白結晶。
這些給人用的針頭都是一次的,即開即用,怎麼可能會有這種雜質?
想明白這一點,楚知意的臉變得不好起來。
宴驚庭已經冷聲吩咐阿黎,“捂住的,帶出去問清楚是誰干的。”
阿黎立刻點頭,帶著護士從醫院離開。
“這個醫院沒有對化學分檢測的地方?”
宴驚庭將那白結晶與針頭一起包起來,說,“這里已經不安全了,就算做化學分檢測,也免不了有人從中作梗。”
“還有人想害你,知知,我們得先回家。”
宴驚庭朝出了手。
楚知意心相當不好,看著他攤開的大掌,卻到一足以依賴的安全,悶悶的點頭。
二人回了漢江府的別墅,楚知意后背還有些疼,宴驚庭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讓人直接來家給楚知意把最后一次點滴給打了。
楚知意昏昏睡,便聽見宴驚庭輕的聲音,“趴在這兒,我瞧瞧傷口有沒有被撕開。”
借著宴驚庭的力道翻了個,將背面朝上。
今天外面有些冷,楚知意里面穿的是一件藍襯衫,掀開后,那雪白就像是天空中白潔的云。
只可惜上面有一條不小的口子,雖然被合了,但愈合的很慢。
醫生說楚知意自愈能力很差,這種程度的口子,合后普通人最多五天就能長出新,痛也會很多。
楚知意用了最好的藥膏,吃了最好的藥,但傷口愈合的還是不夠快,傷口一片通紅。
宴驚庭抬起手,指尖在傷口邊緣過。
沒有疼,輕飄飄的仿佛羽一般,讓楚知意到一陣麻,腰都不由得往下塌。
扭頭朝宴驚庭嗔瞪,“你看就看,什麼呀?”
當初誰說會染來著?
聞聲,宴驚庭便將襯衫放下,可下一秒,當著的面,宴驚庭低頭,隔著襯衫輕吻肩胛骨所在的位置。
楚知意氣的都想抓他了!
“宴驚庭!你這個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