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荷花著實不能理解。
見謝知菀載歌載舞,看樣子確實是不傷心。
就這樣盯著謝知菀,荷花的眼中又出了一茫然:“難道王妃對王爺真的一點意都沒有嗎?也不想爭奪王爺的寵嗎?”
謝知菀笑了一聲,語氣好像有些不屑:“有什麼好爭奪的?對于我來說,不管是有寵還是沒寵,都一樣。”
喝了一杯酒,謝知菀又繼續盯著荷花說:“這天底下只有自己才能靠得住,不管是男人還是姐妹,全部都靠不住,明白了嗎?”
荷花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謝知菀又隨便編了個理由,實在是不想和荷花解釋太多,哪怕是自己仔仔細細的解釋,想必小丫鬟也聽不懂,畢竟兩個人就不是在一個世界里。
自己的想法和話不能理解荷花的想法,謝知菀也不能理解,不能理解沒關系,互相諒就行了。
在謝知菀的一番坑蒙拐騙中,荷花終于點點頭。
“奴婢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謝知菀勾起角笑笑,還特意拍了拍荷花的肩膀。
“你家王妃可以向你保證,咱們搬到藥房的日子肯定是比這里好過的,至于你是相信還是不相信這些并不重要,等到了藥房,你就知道你家王妃這話里的意思了。”
荷花在心里面琢磨了一會兒,又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奴婢相信王妃!咱們一定會過上好日子的!”
吃好喝好,兩人收拾東西前往藥房。
不料謝知菀等人剛到藥房就看到了一地狼藉,謝知菀靜靜的看著這些人給自己準備的大驚喜。
角邊勾著一抹冷笑:“你們可真是一群吃飽了撐的。”
抓著荷花躲過了這些人布置的陷阱,謝知菀冷冷的看著:“有什麼想解釋的嗎?”
藥房里的丫鬟仆人都用著冷眼看著謝知菀和荷花。
他們都知道謝知菀這個王妃本不寵,而且王爺對這個王妃也不管不顧的,現在誰都可以在謝知菀的頭上踩一腳。
自然是想欺辱一番。
謝知菀和荷花兩人,又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
但荷花卻沒想到這些人如此的過分。
將謝知菀護在自己的后,荷花雙手叉腰,憤憤不平。
“你們知道你們在做什麼嗎?居然敢這樣對王妃!還真的是好大的膽子!是不是不給你們教訓你們就不把王妃放在心上?”
有人冷笑了一聲,還特意朝著謝知菀的方向翻了個白眼。
“什麼王妃?你確定面前的這個人是王妃嗎?王爺本就沒有把當王妃,我們又為什麼要把這個人當王妃?”
“是啊,是啊!這到底是憑什麼!”
“依我之看,謝知菀本沒有資格做我們王府的王妃!”
“周娘子才是王府的王妃!”
荷花翻了個白眼,簡直快被這些人的話語給活生生的氣暈過去了。
但是為了保護謝知菀,荷花只能強行的忍住緒。
深呼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把緒穩定了下來,荷花才又一次的開口:“我不管你們把誰當了王妃,但現在謝家大小姐謝知菀才是正正經經的王妃,什麼周娘子?說白了也不過是一個小妾,等這個小妾坐上了王妃的位置才能被稱作為王妃!”
說完這些話后,荷花當即與愚弄們的人發生爭執。
在一旁看著的謝知菀只覺得一陣頭大。
在心里面默默的琢磨了一會兒后,最終也只能往前走去了一步,謝知菀十分無奈的開口。
“荷花,你先過來,這件事給我來。”
荷花拽起了凌的角來,到了謝知菀的跟前,眼中含著淚水,仿佛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一樣。
“王妃,奴婢真的好傷心!”
謝知菀哭笑不得的搖搖頭,又開口說:“沒什麼好傷心的,這里給我來理,你在旁邊看著可以嗎?”
荷花沒來得及從這句話里反應過來,就看見謝知菀不顧形象地擼起了袖角,準備給這些人一個惡狠狠的教訓。
但就在這個時候,藥房的周管室突然出現了。
先是朝著謝知菀的方向行了一個禮,周管事才詢問起來龍去脈,惡狠狠的批評了那些愚弄謝知菀的人,又向謝知菀道歉。
“王妃這一次是我的不是,倘若不是下屬,管教無能,這些人斷斷是不可能在王妃的面前大放厥詞,倘若王妃真的要懲罰,那麼不如罰我好了!我甘愿懲罰!”
周管事說完這些話,就要給謝知菀下跪,謝知菀卻懶洋洋的手扶住了他:“沒事的,先不說這些了,我一路忠誠勞,實在是累極了,先給我安排住宿吧。”
謝知菀并不是故意在這款式的面前裝作假大方。
只是累及了,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個地方好好的睡一覺。
更何況這種小事,謝知菀本沒放在心上。
既然沒放在心上,那麼也不必花時間和力去計較了。
那些人紛紛的朝著謝知菀道歉,謝知菀心中也舒坦了,又偏過頭看了一眼荷花,直到荷花點了點頭,謝知菀這才再一次說。
“可以了沒事,先給我安排住宿吧。”
管事的點點頭,立刻給謝知菀安排了住宿。
在前往住所的路上,荷花悠悠的嘆氣,角又勾起一抹笑容:“王妃,我倒是沒想到這個管事的是一個這麼好的人。”
謝知菀挑起了半邊的眉頭,只覺得心中哭笑不得,想了一會兒后,又盯著面前的荷花,謝知菀言又止。
只不過到邊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謝知菀就聽到旁的荷花突然發出了一聲震驚的驚呼。
立刻扭頭看去,當看到面前的茅草屋時,謝知菀心也變得詭異了起來,到邊的話更是默默的咽下去。
“這些人簡直是欺人太甚了!”
只要想到之前自己還心心念念著這個管事是一個好人,但看到面前的茅草屋,荷花才發現自己還真是太年輕了。
握拳頭,咬牙切齒,心里別提有多麼的憤怒了。
而蕭沉瀾派去監視謝知菀的人立刻回報有關于謝知菀的況,當然他還不忘記說了有關于茅草屋的事。
蕭沉瀾閉目養神,他久久沒有開口。
著黑盔甲的暗衛,小心翼翼的問:“不管怎麼說那也是王妃,王爺真的不需要讓屬下手給王妃換一個比較舒適的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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