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權臣閑妻(權臣調教手冊、權臣升級指南、調教權臣手冊) 第164章 琴聖的琴音(一更)

《權臣閑妻(權臣調教手冊、權臣升級指南、調教權臣手冊)》 第164章 琴聖的琴音(一更)

其實說起來,事也很簡單。王五和小羅子雖然不算聰明過人,但是才發生一天的事,沒有人提醒也就罷了,既然謝安瀾都提出來仔細想了想也還是差不多都能想明白的。就算有什麼疏的地方,也可以互相補足一下。

昨天原本沒什麼事,無非是一群紈絝聚在一起無聊罷了。靜水居也不是他們這樣的人平時喜歡的去的地方,只是巧有人說起來靜水居的菜很不錯這次鬧著一起過去吃個飯然後在找地方逍遙。畢竟京城大街小巷的地方他們大都已經臨過了,也沒什麼新鮮味兒。只有靜水居是最近新開的。

於是一行人到了靜水居,發現酒菜的味道果然不錯。幾個人正吃的高興,其中一位祿寺卿的公子不知怎麼的說起了前些日子在高家錦庭被無公子打敗的事,以錦庭的脾氣怎麼會忍他這個,直接端起手裏的酒就潑了過去。誰知道一時不慎竟然潑到了坐在旁邊的理王妃娘家的弟弟上了,這位也是名門宦之後,當場就怒了跟錦庭吵了兩句,最後一言不合抄起桌上的東西就朝著對面砸了過去。原本這幫紈絝就是分別以錦庭和理王妃的弟弟為首的,雙方老大打起了小弟豈有不手的?也是一場戰就這麼發生了。

說完這些,兩人小心翼翼地瞥了謝安瀾一眼,道:「那個,陸夫人,就這些了,你看……」

謝安瀾撐著下道:「理王妃的弟弟?」

高齊小聲道:「就是昨兒一直老三的那個。」

謝安瀾點點頭,想起那年輕人一臉倨傲的神,也是要有王妃胞弟這樣的份,才能夠有這樣面對超一品侯爺的傲氣了。

小羅子小心地問道:「陸夫人,這個我們都說完了。你看…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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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瀾聞言莞爾一笑道:「沒問題,多大點事兒。這次的事就算了吧。既然兩位是高齊的朋友,我自然相信兩位都不是故意的。」

「多謝夫人。」兩人歡喜地道,一千八百兩銀子保住了啊。

謝安瀾撐著下偏著頭看著兩人道:「不過,兩位不是故意的,別人是不是故意的卻不太好說啊。」

三人都是一愣,齊刷刷地看向謝安瀾。謝安瀾悠悠嘆道:「這隨隨便便打起架來就要砸了大半個茶樓,這火氣未免稍微大了一些吧?」

三人眼中也出所有所思,他們只是比起上雍皇城裏這些人來說還不夠聰明而已,並不是真的一點腦子都沒有。昨天的事,比他他們平時打架好像確實是火氣大了一點。偶爾也有過砸了人家把半個店的時候,但是那大多是因為喝高了或者是為了一些特別要命的理由。像昨天那樣,只是因為被潑了一杯酒就鬧得這麼大…而且,錦庭潑誰不好,怎麼就偏偏潑到了鄭家那個暴炭上?

高齊有些猶豫的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謝安瀾擺擺手道:「算了,這事兒大概跟你們也沒什麼關係。我會讓人去查查的,或許,是我想多了呢。既然沒事了,我就不留幾位了,我還有些事理呢。」謝安瀾含笑送客。三人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起告辭。

等到出了大門,三個人才湊到一起合計。

小羅子有些懷疑地道:「高二,王五,陸夫人的話里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們被人給利用了?」

高齊不解,「誰會利用你們啊,利用你們幹什麼?」

王五也有些懷疑,著下冒充智囊,「你傻啊,咱們打架把半個靜水居都給砸了。靜水居肯定開不了張啊,說不定是哪家嫉妒靜水居的生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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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翠華樓?」小羅子道。

高齊翻著白眼,「翠華樓比靜水居生意更好好不好?」而且,翠華樓只做有錢人的生意,跟靜水居就不是一回事兒。

王五輕哼一聲道:「去找人問問不就知道了?」

「問誰?」鄭家那位還是靖安侯府小侯爺?哪個都不是他們能夠搞的定的。

王五嘿嘿一笑,道:「別忘了…最先惹事兒的人是誰?」

若不是那貨突然賤,錦庭和鄭家那位怎麼會打起來?

三人對視一眼,紛紛出了一個險惡的笑容。

「嘿嘿嘿…」

送走了高齊三人,謝安瀾想想覺得閑來無事,不如去找人喝個茶。

盤算來去,在京城裏的人竟然一點兒也不多,而且其中絕大多數人都很忙。於是,謝安瀾算了算髮現自己只能去找蘇夢寒喝茶了。

蘇夢寒住在高郡王送給他的一宅子裏,距離高郡王府並不太遠。裏面肯定會有高郡王府的釘子眼線,不過蘇夢寒肯定不會在意這個。若是連這點事都搞不定,蘇夢寒也沒那個本事執掌流雲會。

所以,謝安瀾到了小院的時候蘇夢寒正坐在一小樓下斷斷續續的撥著琴。那琴聲讓蹲在牆頭上的謝安瀾聽得恨不能賭上耳朵。話說,這位曾經號稱東陵琴聖的流雲會首的琴聲,實在是…不堪耳。

最後謝安瀾覺得實在不該忍如此反人類的聲音,輕咳了一聲道:「我說,蘇公子,你能發出點人的靜麼?」

蘇夢寒似乎也不意外,微微抬頭看了一眼笑道:「無公子在牆頭蹲了那麼久,在下還以為公子是欣賞在下的琴音,原來是我自作多了?」

謝安瀾翻著白眼從牆頭落了下來,誰腦子有病啊欣賞你的琴聲?看看這園子裏人鳥雀皆無,就知道蘇公子的琴聲多有殺傷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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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瀾走到一邊做下,悠悠打量著蘇夢寒嘆氣道:「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蘇會首好像心不太好?」

蘇夢寒道:「我也沒想到無公子這會兒會大駕臨,我以為公子現在的心應該也不會太好才對。」新開的最賺錢的茶樓被人砸了,誰的心都不會好。

謝安瀾笑道:「所以蘇會首打算安我麼?把你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怎麼樣?」

「……」

好一會兒,蘇夢寒才抱著琴站起來,道:「無公子不如一起上樓喝杯茶?」

「恭敬不如從命。」

兩人轉上了後的小樓,小樓上有一開闊的平臺,今天風和日麗卻並不熾烈,正是適合天品茶閑聊的時候。

兩人剛上樓做下,蘇遠小哥就端著茶水走了上來。悄無聲息地放在兩人之間的空座上,又退了下去。

謝安瀾喝了一口茶,嘆道:「真是好地方。」

蘇夢寒含笑不語,高郡王能送出手的園子自然是好地方。這園子面積雖然不算大,但是卻是京城裏有的品園林。一景一都是名家手筆,跟謝安瀾和陸離隨便看著差不多就買下來的宅子可不是一回事。

蘇夢寒道:「若是陸大人肯投效高郡王的話,高郡王豈會吝惜一座園子?」

謝安瀾無奈,「蘇會首,你這未免也太過敬業了吧?」挖牆角,還不是為了自己的挖的。

蘇夢寒笑道:「在其位,自然要謀其政。無公子特地來舍下,總不會只是為了喝杯茶吧?」

謝安瀾挑了挑眉,靠著椅子懶懶道:「確實是有些問題,我初來乍到對京城也不甚了解,是以有些事兒還要請教蘇會首這個地頭蛇。」蘇夢寒笑道:「這個在下可未必幫得上公子,畢竟在下…也離開京城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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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瀾也不在意,聳聳肩道:「那就隨便聊聊。」

蘇夢寒點頭問道:「無公子想要聊什麼?」

謝安瀾問道:「蘇會首對懷德郡王可有什麼了解?」

蘇夢寒微微蹙眉,有些無解,「無公子怎麼會問起懷德郡王?難不陸大人對懷德郡王興趣?」

謝安瀾淡淡一笑道:「倒也說不上興趣,只是有些好奇罷了。為郡王,卻能夠主放下段去與柳家攀關係,但是卻又十分低調。總覺很奇怪啊。」高郡王和理王未必就不垂涎柳家的勢力,只不過一來他們知道柳家將來必定要與他們為敵,而來放不小為皇族的驕傲和面罷了。

蘇夢寒想了想,道:「懷德郡王的父親是當今天子當年唯一一個活下來的兄弟,不過德親王過世的也早。德親王在的時候對懷德郡王管束極嚴,出了在宮中的宴會上,平時幾乎見不到這位親王世子。這個習慣,德親王過世之後懷德郡王似乎也繼續保持著,雖然不像從前那般足不出戶,但是比起遊廣闊的理王和高郡王,他確實是要低調得多。」

謝安瀾輕著下若有所思,那天在高郡王府上,那位懷德郡王盯著的眼神可一點兒也不像是低調平和的人啊。

謝安瀾素來是不在意別人打量自己的,長這樣不讓別人看豈不是無理取鬧麼?畢竟看到了長得好看的男子也會忍不住多看幾眼的。當時東方靖也在看,眼神中也帶著幾分驚艷和惋惜之類的東西,但是卻絕對不會讓謝安瀾覺得不舒服。即便是之後還欣賞了一次理王的活春宮,現在想起來也依然沒有覺得被冒犯的覺。但是那位懷德郡王就不一樣,眼中赤的帶著慾的眼神,讓謝安瀾真心覺得想吐。

蘇夢寒看了看的神,道:「雖然外人都說懷德郡王格溫和斂,而且有些懦弱。連為自己的親妹妹出頭說句話都不敢。但是,真實的子外人怎麼會知道呢?他將朔郡主嫁給柳家,對朔郡主不管不顧,甚至死了都沒有替說過一句話。這到底是懦弱還是…冷酷無,誰都不好說。」

謝安瀾點點頭,心中覺得只怕還是後者多一些。或許,這也正是昭平帝對懷德郡王興趣的地方?太能忍了,這種人若不是真的貨那必然就是心懷叵測。

蘇夢寒笑道:「無公子若是真的對懷德郡王興趣,其實還有個法子。只是不知道公子敢不敢?」

謝安瀾挑眉,耐心地聽著他下面的話。

蘇夢寒道:「懷德郡王在京城的倚紅閣有個紅知己楊柳青,幾乎每個月都會去個三五次。無公子風流倜儻,若是有興趣也可以去看看。」

謝安瀾角,無語地看著蘇夢寒。蘇夢寒笑地回,似乎本店也不覺得提議讓一個子去逛青樓是個什麼奇怪的事。謝安瀾倒也淡定,青樓什麼的,又不是沒去過。揚眉道;「哦?一個人去這種地方也是索然無味,不如蘇公子一塊兒去?」

這回換蘇夢寒搐了:姑娘,你看不出來我是開玩笑的麼?

「既然這樣…不如請陸大人一起去?」蘇夢寒笑容溫雅的提議道。

「……」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面眼中看到了無語。

真不想跟這個人說話!

謝安瀾抬手眉心,嘆氣道:「這事兒,還是回頭再說吧。」

蘇夢寒低聲笑道:「果然啊,這世上的子都是寧願自己的去逛青樓,也不肯讓丈夫去逛青樓的。」

謝安瀾心中暗道:你知道什麼啊,我就是擔心陸四不讓我去逛青樓啊。

蘇夢寒倒也不多做調侃,只是問道:「聽說靜水居被人給砸了,需要幫忙麼?」

謝安瀾擺擺手道:「多謝,我心理有數。」

蘇夢寒似乎想起什麼莞爾笑道:「說的也是,就算最近靜水居不能開張,你不是也已經拿拿回損失了麼?」謝安瀾無奈地嘆氣道:「我也得罪了不人。」

蘇夢寒不以為意,「做生意,總是免不了要得罪人的麼。」

謝安瀾與蘇夢寒悠然喝茶時,承天府里的陸離卻沒有那麼輕鬆自在了。陸離已經連續在承天府看了快半個月的卷宗資料了,似乎也不覺得厭煩。曾大人沒有讓他管承天府的事宜,他也不著急。畢竟承天府的各種卷宗堆積如山,想要在短短半個月看完也是不現實的。只是陸離和曾大人不著急,卻不代表別人也不著急。一時間整個承天府衙門裏都在流傳新來的通判是個繡花枕頭什麼都不懂。不然怎麼府尹大人將他打發去庫房吃灰,他也什麼都不敢說乖乖地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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