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了,他會不會高興?
或者說這個孩子他會不會留下來?!
萬一厲薄言不想留下這個孩子,那該怎麼辦?
如果骨髓移植手必須要流掉這個孩子,他不願意又該怎麼辦?
蘇凝糾結死了。
但是不管前路如何,這個孩子是一定要保下來的,也會拼盡自己的全力。
如果厲薄言真的不想要這個孩子……
也可以一個人將這個孩子養長大,畢竟就是一個人把養大的。
「寶寶,你放心,媽媽一定會拼盡自己的全力去保住你,也會讓你幸福的在這個世間長大,雖然期間可能會有一些艱難。」
蘇凝著平坦的肚子,滿眼的溫。
這個時候秦牧野推門走了進來:「還有我呢,我可是要做這個孩子的乾爹。」
「你來瞎湊什麼熱鬧呀!你的事都已經理好了嗎?」
蘇凝臉上難得帶著一笑意的詢問。
「放心,我顧那麼多人,也不是白給他們錢的,這些事他們要是再理不好,那我就會真該換人了。」
秦牧野在邊坐下,溫寵的看著蘇凝。
蘇凝卻突然說:「我該回去了,我都已經消失了一天了,我再不回去的話,我怕他會擔心我,而且我也很擔心念念。」
這個他,秦牧野知道指的是誰!
「你現在還沒有恢復好,如果要離開醫院的話,我怕你會對以後不利。」
他不是愚蠢之人,當然知道蘇凝為什麼要這麼著急的回去,還不是因為怕厲薄言嗎?!
他派出去的人已經將這段時間蘇凝所發生的事都一一的查清楚了。
厲薄言既然拉著蘇凝去酒店,對做出那樣的事。
還有他那個媽,那個姓沈的人,一個個都都欺負。
他不但沒有保護好蘇凝,連他自己都欺負蘇凝,簡直是不可饒恕!
但他現在還沒有對抗厲薄言的能力,他只能將蘇凝留在邊,才能保護。
但如果要回去,那他就不能保護了。
想此及,剛要再次開口勸蘇凝不要回去,開了口:
「我的我自己清楚,沒有傷到什麼要害,更何況我是時候該離開了。」
很清楚,秦牧野為什麼這麼幫自己肯定是有原因的,不管他出於怎樣的原因,都不是現在可以回報的起的。
看著這樣的蘇凝,秦牧野心陣陣的疼痛著。
因為現在的蘇凝無時無刻,出的脆弱和的無奈,而自己卻沒有辦法幫助,更沒有辦法說服。
「那你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注意自己的,你現在不再是一個人了,一定要小心啊!」
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再勸,那麼他只能反覆的叮囑了。
蘇凝笑了笑:「我知道了,自己又不是小孩子,當然會照顧好自己的。」
已經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過別人的關心了,在那樣的家庭當中,對只有無休止的責罵,哪有半點真心可言。
「對了,最近的怎麼樣,上一次見的時候,就不是很好,不過還好醫生幫忙給治癒了,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已經沒有事了?」
秦牧野不經意的提起,手裏面一邊削著蘋果,一邊看向蘇凝。
聞言,蘇凝的眼神當中微暗沉。
自己都已經很久沒見到了。
「……很好。」
雖然沒很久沒見到,但是知道厲薄言一定會替照顧好的。
「那方便我去看一下嗎?很久沒有見了,有點想。」
話語間,秦牧野將手中已經削好的蘋果遞給了蘇凝。
「現在還不方便見你,有些話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不過,如果方便了,我一定讓和你見面。」
蘇凝一臉無奈,這件事並不是想要同意就可以同意的。
秦牧野也能看出蘇凝的為難。
猜到這件事蘇凝肯定難以開口,該說的時候,一定會告訴自己的。
他不想讓蘇凝為難,自然就不會再開口繼續問,便岔開話題:
「嗯,對了,待會兒你怎麼回去?要不我開車送你回去?」
蘇凝眼底帶著激:「謝謝……你的理解。」
對於秦牧野,並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有些事難以啟齒,更何況這種事也不能讓外人知道。
就在此時,突然有人敲門。
「進來。」
只見一個穿黑的男子走推開門,他很聰明的站在病房口,恭敬的稟告:
「總裁,外面有幾個人過來,說是要接蘇小姐走。」
病房的兩個人,聽到這句話都微微的一愣,兩個人心中都知道是誰找過來了。
「你在裏面獃著,我出去看看。」
說著秦牧野起要離開,卻被蘇凝拉住:
「外面的人竟然是來找我的,還是我出去吧。」
並不想給秦牧野帶來麻煩。
「沒關係,你在這裏休息,我出去看看。」
秦牧野拍了拍手背,便轉走了出去。
蘇凝也知道自己說什麼也沒有用了,便不再開口。
——
「你們是來接凝兒的嗎?」
看著外面站著的好幾個黑人,秦牧野淡淡的開口。
「秦先生,我們奉厲總之命,特地帶厲太太回去的。」
為首的一個黑男子開口道。
「怎麼?接你們的厲太太他都不親自過來,讓你們這些下人來,也不怕有什麼閃失麼。」
秦牧野語氣諷刺,眼神中的冷意越來越烈。
「秦先生,這是我們厲總的命令,我們只管實行,請將太太還給我們。」
他可不管對面的是什麼人,如果自己瞻前顧後的,又怎麼能穩坐厲總第一信任的保鏢。
但秦牧野也不會在一個小嘍嘍的面前失了面子:
「你很有勇氣,不過我不願意,那麼人你就帶不走,若是不信,你們可以試試。」
幾個保鏢互看了一眼,那為首的保鏢也沒有退讓:
「我們知道秦先生有這個實力,但只不過這一次,我們總裁說了,夫人我們一定要帶走。」
秦牧野也毫不退讓:「是嗎?那我們就只能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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