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種方法并不是顧重想出來的,再過幾年京城施粥的粥棚都會用這種法子給自家做廣告。
沒想到舅舅竟然會誤會是想出來的,可顧重卻沒有糾正的意思,因為舅舅已經開始重視的意見了,如果說不是想的,舅舅恐怕又會將當小孩子了。
“舅舅,我出了這麼好的主意,你要怎麼獎勵我啊?”
沈玉就笑:“你跟舅舅出了好主意,讓沈家的生意變得更好,等你出嫁的時候,舅舅會給你準備一份大大的嫁妝,如何?”
話一說完,沈玉就哈哈大笑。
別說是沈玉了,就是沈太太,沈家兄妹也含笑著顧重。
顧重只好裝作害的樣子低下了頭,已經想好了,母親留下了厚的嫁妝,足夠一輩子食無憂了。既然如此,何必要嫁人呢?跟著舅舅做生意,幫人治病,然后自由自在地過一輩子,豈不比嫁人看男人的臉更好。
第二天,沈玉將這種方法布置下去,果然收到了非凡的效果。
那些窮苦人口口相傳,都是沈家施的粥好,用的是上等的大米,熬得濃濃的,筷子□□去都不會倒。還說沈家人既然愿意用這樣好的米施粥,鋪子里賣的糧食一定不會差,一傳十、十傳百,沈家糧行的名頭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南京城。
有些糧行原本以次充好,用變質的米施粥,見了沈家這樣做之后,也趕學習沈家,可是已經晚了,沈家的名聲已經打出去了。
等過了春節,沈家的糧行生意果然十分火,賣出去的數量比往年這個時候多了三還不止。
沈玉笑著把這個消息告訴家人,當著眾人的面又將顧重夸贊了一番。
顧重就趁機向沈玉提議:“舅舅,既然今年糧行生意這麼好,您不如趁著現在,趕讓伙計下鄉去收糧。”
“不太好吧。”大表哥沈謙憂慮道:“當年的新糧最好賣,陳糧是賣不上價錢的。而且糧食存儲防蟲防霉變都需要費人費錢,還是寧愿賺一點,也不要冒這麼大的風險吧。”
謙表哥溫潤敦厚,做事了幾分沖勁,但卻是守業的最佳人選,他的意見對舅舅來說非常重要。
聽了他的話,舅舅沉道:“謙哥兒說得不是沒有道理,可重說得也在理。既然如此,我們想個折中的法子,往年我們一年收購三千斤的糧食就足夠賣一年了,今年我讓伙計多收購兩千斤,一共收購五千斤。”
沈謙一臉驚訝:“爹,會不會太多了?”
可顧重卻覺得太了。
沈玉想了想道:“雖然比往年多很多,但今年生意好,想來是不會虧的。”
沈謙還要再說,沈玉卻道:“就這麼說了,今年收五千斤新糧。”
顧重本來還想勸舅舅多收一些,但是聽了舅舅這句話就知道無了。
在顧重的記憶中,由于北方大旱,糧食不夠吃的,用不了多久戶部就會派員南下收糧。如果舅舅這個時候能多多囤積糧食,過幾個月,一定能大賺一筆的。
可是舅舅主意已決,自己再勸說也沒有用了。
為了這件事,一連想了好幾天,都沒有想到好辦法。
沈素迎卻來了,滿面春風地拿了幾張帖子:“重表妹,知府夫人邀請我們全家正月十八去竇家賞春蘭。娘給我們兩個準備了新服,我特意給你送來,你看看喜不喜歡?”
海棠紅對襟圓領褙子,上面繡著繞領纏枝桃花,桃紅云緞,十分的漂亮。
其實顧重不想去竇知府家,上次施粥,竇家二爺令人厭惡的眼神讓十分不喜,但是看著沈素迎高興的樣子,也不好讓掃興,就笑道:“這裳真漂亮,多謝舅母。表姐,你的裳是什麼樣子的?”
“跟你的差不多,到時候你見了就知道了!”沈素迎道:“終于有機會出門了,可真是太好了。要不是娘讓我打扮,我才不愿意打扮呢。”
翻了年,沈素迎已經十五歲了,顧重也十三歲了。
十五歲已經可以說親了。
這種所謂的賞花宴,其實就是太太姑娘們相看的宴會,顧重看著沈素迎一臉懵懂的樣子,不由就笑了。
等到正月十八那一天,沈太太帶著沈謙、沈素迎、顧重幾個人去竇知府家。
沈素迎穿著鵝黃的上、淺紅的子,化了妝不說,頭上戴的首飾也比平常多一些,俏麗又不失溫婉,正是十五六歲花樣年華小姑娘該有的樣子。
見顧重穿著合繡葡萄紋綾襖,杏黃的素面,沈素迎就跳起來道:“你怎麼不穿娘給你做的新服?”
顧重看了一眼沈太太,笑著道:“這件服也沒穿幾回啊,我怕冷,覺得那褙子有點薄了,過幾天暖了再穿吧。”
沈素迎嘀咕了一聲:“早知道我就不穿這裳了,娘說頭飾一定要跟裳配,所以給我戴了這七八糟的珠花,頂在頭上,實在太累贅了。”
嘟噥了一聲,就掀了簾子朝外看。
顧重沖著沈太太一笑,見沈太太眼中都是滿意,不由心中一。
看來猜的沒錯,今天舅母的確是帶著素迎表姐去相看的。年紀比素迎表姐小,生的卻比素迎表姐漂亮,若是再心打扮,未免有喧賓奪主的意思。
今天打扮的這樣素雅,沒有奪素迎表姐的風頭,舅母一定很高興。
沈太太見顧重特意打扮的這麼素雅清淡,就微微有些心疼。
不是故意想讓自己兒出風頭,只是沈素迎已經十五了,而顧重才十三,若論說親,自然沈素迎在先。而顧重是慶侯府的小姐,今天去的人里面幾乎沒有能配的上的,雖然是個舅母,卻也不敢胡給顧重說親。
可沒想到顧重竟然這麼懂事,沒有穿準備好的新裳,而是穿了舊服出來。這份與聰慧,真是讓人不得不心疼。
雖然沒有刻意化妝打扮,卻依然穩穩了自己兒一頭,看著清水出芙蓉般俏的臉龐,沈太太就覺得有些納悶,這樣漂亮的小姑娘,郝家怎麼就舍得退親?真是有眼無珠!
到了知府家,知府夫人與大沈素娥一起迎接了沈家眾人,顧重由此也見到了大表姐沈素娥。跟二表姐沈素迎長得很像,一看就知道是嫡親的姐妹兩個。
由于兩家是親家,所以比別人更親熱隨意些。
知府夫人面團一樣的人,說話聲細語,一看就知道是個沒脾氣的。
見到顧重,知府夫人眼中閃過驚艷之,將手上的一個鐲子退下來送給了顧重。
顧重看了舅母一眼,見舅母點頭,就收了過來。
沈讓來打了個照面就由小廝領著去了別的地方。看來,這次賞蘭宴男是分開的,這樣一來,就不用擔心自己會與竇家二爺面了,顧重不由松了一口氣。
隨著時間推進,前來參加賞蘭宴的太太小姐也越來越多,顧重就看見了蘇秀月。跟在蘇家太太后,兩個嫡妹對翻著白眼。
見到顧重,想上前打招呼,顧重卻裝作沒有看到,把臉轉了過去。
沈太太跟眾人稔地打著招呼,沈素迎早不知道跑到哪里看熱鬧去了。
說是賞蘭宴,不過是個名頭而已,真正欣賞春蘭的人反而不多。
這正合了顧重的心思,既然沒有人欣賞,那就好好看一看這蘭花,也不算白來一趟。
盛開的蘭花馨香撲鼻,淡雅高潔,不同的品種,不同的的春蘭形態各異,令人心折。
顧重正在欣賞,突然過來一個小丫鬟,對顧重說道:“請問你是沈家表姑娘,京城來的顧小姐嗎?”
顧重道:“是啊,有什麼事嗎?”
“有人讓我給你帶封信。”那丫鬟說著,把一張小紙條塞到了顧重手中。
顧重正問是誰讓送的,那小丫鬟卻跟一條魚一樣穿梭的很快,不一會就消失在人群中。
顧重看了看左右,見沒有人看見,就著紙條走到園子竹林旁邊,打開了紙條。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一見佳人,日夜苦想。華容婀娜,令我忘餐。賜一會,解我相思。花園深,假山石旁。翹首以盼,不見不散。竇二日夜思慕,穿秋水等候佳人。”
顧重不見則已,一見則氣得咬牙切齒。
這世上竟然有如此無恥之人!當即就想把這紙條給舅母,然后讓舅母給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不行!
那竇家二公子外貌文質彬彬,里卻如此浮浪不堪,看他這樣的大膽,說不定這種事他已經不是頭一回做了呢!可不管是舅舅也好、舅母也好,跟竇二說話的時候都十分親切,可見這竇二平日里是個會裝模作樣的,至在外面他名聲應該不錯。
自己若是把事張揚了出去,先不說到時候竇二不會承認,說不定會倒打一耙說自己故意勾引他。事鬧開之后,別人是會相信自己這個從京城遠道而來,毫不了解的人呢?還是會選擇平日有禮節、懂進退的知府公子?
大表姐是竇家的媳婦又是沈家的兒,夾在娘家、婆家中間一定跟十分為難。
一面是姻親,一面是外甥,舅母一定投鼠忌,甚至會把事瞞下來,選擇息事寧人。那自己又何必把事張揚開?
若舅母為了給自己做主,要竇家給自己一個代,那就要跟竇家撕破臉皮了,到時候豈不是更難看。先不說舅母會如何,就依著舅舅那般疼自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俗話說,抄家的縣令,滅門的府尹,舅舅一介商戶,得罪了竇知府,恐怕也不好收場。
不管舅舅、舅母怎麼做,事都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難道就這麼算了?豈不是便宜了竇二?
顧重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被人如此調戲。若這一次選擇了忍氣吞聲,下一次呢?他會不會覺得自己不敢聲張而得寸進尺?
若不是為了舅舅,大可以回京城去。可現在榮王的事尚未解決,是斷然不能離開南京的。竇家與舅舅家又是姻親,誰知道以后竇二又會做出什麼事。
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顧重手里死死著那紙條,心里冒出火來。
“顧妹妹,大家都在賞花,你一個人在這里做什麼?”
后突然傳來一個子滴滴的聲音,顧重回頭,就看到蘇秀月臉上掛著笑容,眼中一副“我知道你做了見不得人的事”的神。
“怎麼了?”蘇秀月一副抓住顧重把柄的樣子:“你手里拿的什麼?該不會是有什麼見不得的事吧?”
狡詐的表,險的眼神,看好戲的模樣,跟前幾天粥棚那個滴滴、溫端莊的樣子判若兩人,眼前這個才是蘇秀月的真面目。
風吹過竹林,嘩啦啦作響,正月的風吹到上還帶著瑟瑟的寒意。
顧重心里突然就有了主意。
不退反進,笑瞇瞇道:“蘇姑娘,你很想嫁給我二表哥沈讓是不是?”
“你胡說什麼?”蘇秀月大吃一驚,趕看看后,見人群里自己還很遠,斷不會聽到顧重的話,這才松了一口氣。
忌憚地著顧重:“顧小姐,我不懂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京城的千金都喜歡這樣一張就胡說八道?”
雖然一上來就給顧重扣了一個大帽子,但是并沒有矢口否認,可見顧重言的確是一言就說中了的想法。
蘇秀月這樣的道行,比柴惜月可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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