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杳一臉無語,說什麼了嗎?
這些人就開始跟認錯,看起來像是個嚴厲的大家長嗎?
「我想說的是,以後喝點酒,別喝花酒。」
「是是是,絕對不喝花酒,這次就純粹是個意外,都是秦三的鍋。」
秦驍無奈,「皓月本來是沒有姑娘的,只供娛樂,吃喝玩,不供嫖賭,是我沒有約束好底下的人,讓他們胡來,才會有今天的事。嫂子,對不起。」
南杳點頭,算是接了他的道歉。
「都年紀不小了,找個正經的姑娘往,別跟些不三不四的人打道。」
固定伴不香嗎?
外面的人,誰知道干不幹凈?
就在大家頻頻點頭表示教了的時候,南杳又道:「我醜話說在前頭,要是你們搞,得了什麼難堪的病,我可不會給你們治。」
除了喬漪之外的7個男人:「……」
顧默然急忙表態:「妹妹,你是知道哥哥的,哥哥什麼時候來過?」
「現在是沒有,在我沒有回來之前,誰知道呢?」
顧默然:扎心了。
「行了,我先走了,你們慢慢玩。」
還玩什麼啊,都鬧這樣了,誰還有心思玩?.
喬漪走過來想攙扶杳杳,姜郁卻撲通一聲跪在面前。
聲音清脆,響亮,聽著都替他疼。
姜郁有樣學樣,學著陸戰下跪,卻還找了個蹩腳的理由,「了。」
眾人一陣無語。
戰爺下跪那麼乾脆,都沒有找借口。
姜郁表訕訕的,看著喬漪,態度誠懇,「漪漪,我跟那人真的沒有什麼,逢場作戲都沒有,是自己黏上來的,我剛要推開,你就來了。」
時間就是掐得那麼準。
哪怕再晚一秒,他都不至於被抓了個現行。
「你不信的話,可以問戰哥,問他們,都可以幫我作證的。」
喬漪一臉冷漠地看著他,「你跟有什麼關係,與我何干?」
「我是怕你誤會。」
「你想多了。不在意的人,他要做什麼,都跟我沒關係。」
姜郁到了暴擊,心裏有些難。
他就跪在那裏,直勾勾地看著,不肯起來。
喬漪有些煩躁,「我還沒死呢,跪什麼跪?還不起來!」
「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
姜郁把無賴進行到底。
「你是不是想挨揍?」
「你揍吧,只要能讓你出氣,隨便怎麼揍都行,我抗揍的。」
姜郁這個樣子,十足的狗了。
但是他並不在意,就吧,只要能讓漪漪原諒他,接他的追求,他怎麼樣都行。
南杳挑眉,看向陸戰。
陸戰聳肩,關他什麼事。
不過阿郁這小子有眼的,孺子可教也。
他牽著南杳的手,「走吧,回家。」
其餘幾個單狗,不想留下來當燈泡,更不想吃狗糧,於是也跟著走了。
陸隨都已經走到門口了,又折返回來。
「喬小姐,這世上好男人很多,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弔死?」
姜郁瞪他,狠狠地瞪,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瞪出來。
誰說歪脖子樹呢?你懂禮貌嗎?
陸隨與他對視,眼神滿是挑釁,誰生氣誰就是歪脖子樹。
喬漪竟然點頭同意他的觀點,「陸總說的很有道理。」
「別我陸總了,怪生分的,就喊我阿隨吧。」
「那你可以我喬漪,喬小姐也很客套。」
陸隨俊朗一笑,笑容明勾人,「我更想你,漪漪。」
姜郁眼看兩人眉來眼去的,跪不住了,直接跳起來擋在了喬漪面前。
「陸隨表弟,可是你未來嫂子!你懂倫常嗎?」
「是不怎麼懂,你這不是還沒有結婚嗎?」
姜鬱氣炸了,「單挑!」
站在門口還沒有走遠的秦驍幾人,「打,打起來,不打就不是男人!」
姜郁攥拳頭,朝陸隨勾手,「來,誰怕誰!」
陸隨笑了笑,挽起袖,出結實的手臂,「行。」
喬漪無語,這兩個男人可真稚!
本來都已經走了的南杳和陸戰,聽到姜郁和陸隨要單挑,又回來了。
一行人回來看熱鬧,已經坐好,面前還放了瓜子、飲料。
包間很大,足夠他們倆施展。
陸戰摟著南杳坐在角落,怕被那兩個不長眼的給波及。
「漪漪,坐吧。」
喬漪無奈,只能坐下來。
南杳問陸戰,「你說他倆誰會贏?」
「論實力,兩人半斤八兩,就看誰更不要命了,更豁得出去了。」
打個架還要豁出去?豁出命嗎?
姜郁和陸隨的型都差不多,屬於瘦高類型的,不過從他們結實的手臂,以及襯衫都遮不住的腹來看,平時倆人都有健的。
姜郁看上去比陸隨要健壯一點。
陸隨外表斯文儒雅,清雋溫潤。
都是外表相當出的男人,漪漪選哪一個都不虧。
不過姜郁之前渣了點,二哥倒是沒聽他過朋友,生活算是很乾凈了,這樣的男人,競爭力會更大。
秦驍看熱鬧不嫌事大,「喬小姐覺得誰會贏?」
姜郁和陸隨聽到這話,都朝喬漪看了過去。
兩人如果一開始抱著隨便打打的態度,這會兒都忍不住認真了起來。
在士面前,輸了會很難看。
惜字如金的蕭延開了口,「你應該問,更希誰贏。」
喬漪微微一笑,「我希陸總贏。」
「真心話?」
「真心話。」
姜郁忍不住冷笑,「行。」
男人之間的較量,大多用拳頭來說話。
姜郁出招狠、快,顯然此時他抑著強大的怒火需要發泄。
陸隨別看他斯文,為陸戰的弟弟,平日裏也不能懶,經常被他哥上一起訓練。
陸隨的打法更專業些,畢竟是跟陸戰學過的。
兩人打得很彩,你吃我一拳,我挨你一腳。
原本還算勢均力敵,後來,姜郁漸漸於下風,被陸隨追著打。
在姜郁挨了陸隨幾個拳頭和幾腳之後,結果白熱化。
他輸了。
他躺在地上直氣,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喬漪。
陸隨抹了一把角,笑容有點淡,「承讓了。」
這傢伙,故意輸給他,別以為他不知道。
贏了也沒什麼意思。
季弦星有個秘密,她在十六歲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人——她小舅的朋友,一個大她八歲的男人,后來,無論她怎麼明示暗示,鐘熠只當她是小孩。她安靜的努力,等自己長大變成熟二十歲生日那天,她終于得償所愿,卻在不久聽到了他要訂婚的消息,至此她一聲不響跑到國外做交換生,從此音訊全無。再見面時,小丫頭長的越發艷麗逼人對著旁邊的男人笑的顧盼生輝。鐘熠走上前,旁若無人的笑道:“阿星,怎麼見到我都不知道叫人了。”季弦星看了他兩秒后说道,“鐘先生。”鐘熠心口一滯,當他看到旁邊那個眉眼有些熟悉的小孩時,更是不可置信,“誰的?”季弦星眼眨都沒眨,“反正不是你的。”向來沉穩內斂的鐘熠眼圈微紅,聲音啞的不像話,“我家阿星真是越來越會騙人了。” 鐘熠身邊總帶個小女孩,又乖又漂亮,后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那姑娘離開了,鐘熠面上似乎沒什麼,事業蒸蒸日上,股票市值翻了好幾倍只不過人越發的低沉,害的哥幾個都不敢叫他出來玩,幾年以后,小姑娘又回來了,朋友們竟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再次見他出來,鐘熠眼底是不易察覺的春風得意,“沒空,要回家哄小孩睡覺。”
不接吻、不留宿、不在公開場合調情……這是他和她之間的規矩。不管床上如何,床下都應時刻保持分寸;關于這一點,余歡和高宴一向做得很好。直到余歡所在的律所新來了個實習生,而人那正是高宴的外甥——事情開始脫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