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陸金山聽出其中的意思來了,“什麼流言蜚語?說你什麼了?”
“說我不守婦道,多次和趙小六趁著去省城的時間!說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種,本不是陸野的孩子!我給陸野戴了綠帽子!”余晚咬著后槽牙,當眾說出這種讓極其難堪的話,“如果這是事實也罷,我認!可這本不是事實!這純屬于是憑空造!這是詆毀,這是潑臟水,這是給我頭上扣屎盆子!做出這件事的人不是別人,就是我的二嫂子靳雪!!!”
“啊——”秦素萍撲通一聲,向后坐在了凳子上,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你說是靳雪?”
“對,靳雪!就是!”余晚指著靳雪的鼻子,“當我聽到了之后,我心里簡直像是著了一團火,又氣又急又怒。外人詆毀我就罷了,你作為自己家人,你詆毀我!因為你的詆毀,這孩子還未出生就會被別人在背后罵,甚至日后還會被人指著鼻子罵野種!陸野以及陸家的名譽都因為你到了損失!我忍你不是一兩天了!以前是看在家庭團結看在二哥的面子上不和你計較,現在我忍不了了!你就該被打,你被打都輕!早知道是這個結果,我一開始就該打了你!”
“靳雪!!”陸野狂怒,腮邊的狠狠著,額頭的青筋暴起,他松開了余晚,要朝著靳雪走去。
“拉住,攔住他啊,晚晚!”秦素萍被兒子的表給嚇壞了,兒子的狠勁是知道的,這一出手不見了是不會收手的。
“陸野。”余晚急忙拽住他,“別,夠了!我打得夠多了,你就不要手了!”
“不夠,這樣的應該打個半死!”陸野憤怒地看著靳雪,“我二哥怎麼娶了你這麼惡毒的人!晚晚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這麼毀!毀我!”
余晚死死拽住他,聲安:“陸野,爸媽都在,這件事讓他們來理,你別手!大哥還要結婚呢,我打了也就罷了,你要是再鬧出點什麼來,這婚結不結啊?”
“對對對。兄弟,控制,控制一下!”陸魁也挪到了陸野的旁,時刻預備著應對突發狀況。
全家人的心里頭都暗暗地藏了一把火,但是有的人冒出來了,有的人的火就得下去,要不然,這家得大套。
“靳雪,是你這樣的嗎?”陸金山就知道余晚不會平白無故地打人,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余晚打得好!甚至,他都覺得打得輕了!“
靳雪臉瞬間就白了,眼底的慌張清晰可見,不知道該怎麼給自己辯解了。
但這慌張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就說道:“余晚,你胡說八道!你憑什麼說是我說的?”
“除了你還有誰?”陸溪生氣地指責,“二嫂,你別不承認了!這件事就是你說出去的!嘎子娘都親口承認了,人也給你找來了!待會給你來個當面對質!”
“對。對對對!”嘎子娘急忙從門口來到了屋里頭,證明這件事,“確實是說出去的,要不然我們也不敢到傳啊!都尋思著,這話是陸家門里頭的人自己說的,那肯定是真的了!”
靳雪的腦袋嗡的一聲就大了:“你……你不要口噴人!”
果然,這幫村里頭的老娘們兒就是不講義氣!說好了給保的,沒想到傳得滿世界都是。
“我沒有。那天晚上你過來了,親口說的!余晚和趙小六去出差,孤男寡,干柴烈火的……早就搞到一起了!”
“你閉!你閉!”靳雪大起來,“沒有的事,就是在口噴人!”
“我沒。你還說你家里好多事,說余晚掙錢買了電視機,把家里的人都高興壞了,一群人都恨不得抱著余晚的鞋底子才好!還說陸野也是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就是為了錢才……”
“打出去,給我打出去!你這個老娘們兒真不是個東西!你滾,滾!!!!”
“我滾,滾就是了。”嘎子娘還不愿意摻和呢,急忙從屋里頭溜走了。
“靳雪!這是你說的嗎?是嗎?”陸康急了,雙手搖晃著靳雪的子大吼,“你是瘋了嗎?你怎麼能胡說八道!余晚出差是小溪跟著一起去的!小溪回來了,是陸野后來跟著去的!他們買電視的錢還是陸野帶過去!余晚和小溪兩個人走的時候上一共也就拿了一千塊!這電視多錢?至三千塊了!”
“而且,我還給四哥的老板打過電話!那在郵局打電話還給我開票了,我拿回來給你們都看了的!你明知道四嫂跟四哥兩個人一起去出差的,你還在外頭故意瞎說!二嫂,我懷疑你的機!”陸溪生氣地說道。
“陸野比那趙小六不強百倍?”陸魁甕聲甕氣地說道,“余晚的眼睛又不瞎!”
“二嫂!”余晚靜靜地看著說道,“你是什麼心思我再明白不過了!有句話說得好,路是人自己走出來的!你覺得家里人對你不好,對我好,那你也捫心自問一下,你是怎麼對家里人的?你潑我臟水的時候也就是想要泄泄憤吧?沒想到竟然鬧得滿世界都是了!”
“陸野。”余晚說道,“你去把咱們兩個人出差的火車票,三個人住宿的票據都拿過來!既然今天都在,我就要趁著機會給我澄清一下,給我的孩子也澄清一下!”
陸野回到屋里頭把他和余晚坐火車的火車票拿了出來,連同三個人一起住宿的住宿票據,都一一擺在了全家人的面前,看熱鬧的鄰居們也都紛紛長了脖子往這里看。
“來吧,這是票據。如果不信的話,我還可以找證人!”陸野眉頭皺得深深的,“大家都來看清楚,以后別拿著這事說話。這孩子是我們出差時懷的!我陸野是個什麼人大家也都清楚,不是我的孩子我會這麼維護嗎?”
大家看也看了,一個個都點頭,覺得有道理。
“行了,也別廢話了。”余晚看著啞口無言的靳雪說道,“二嫂,我們今天來做個決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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