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魏青不知道的事,他說的有一個消息,完全讓周驀然已經頹廢的心立馬又活了過來,作為一個丈夫,林瀟瀟失蹤了,他卻找不到,作為一個兒子,他老媽王廷芳失蹤了,他也找不到,這是何等的失敗?
如今不要說一個消息了,哪怕是一點蛛馬跡,周驀然都會打起十二分的神去應對這個蛛馬跡。
就在周驀然火急火燎的等著消息時,電話那頭的魏青卻有點猶豫了,他想了想,還是不確定的說。
“這兩個人原本是城的小混混,如今出現在京城的紅燈區,我覺得有點可疑,也不知道對綁架有沒有幫助。”
沒錯,魏青現在看見的就是出去鬼混出來,正一臉愜意地走在大街上的禿子和老六。
他為什麼會覺得這個事可疑呢?那是因為這兩個男人,可是陳夢娜的男人,自從陳夢娜跑路之后,禿子和老六已經消失好久不見了。
如今,這兩個人卻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京城街頭,而陳夢那消失之前,也曾經對周驀然下過手,為什麼兔子和老六會為陳夢娜的男人?那還不是因為想要把周驀然搞到手,從而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所以魏青當時就想,那麼既然陳夢娜如此迫切的想要得到周驀然,指不定也會對林瀟瀟下手。
因為只有把林瀟瀟給弄走,陳夢娜才能正大明的出現在周驀然旁。
不得不說呀,魏青的推斷很適合理,所以,再后來,幾人功從陳夢娜的別墅里救出林瀟瀟和王廷方時,魏青不由得為自己的這一想法到慶幸。
也正是他的這種推測,才救出了林瀟瀟,當然這已經是后話了。
眼下,魏青心里想的是,既然禿子和老六出現在京城,那麼就說明了陳夢那也會在京城,如果他們順著這條線找到陳夢娜,確定林瀟瀟不在他們手里,那麼他也不會陳夢娜的。
正所謂極必反,既然陳夢娜都是一個喪家之犬了,魏青一個大男人也沒必要對人家下手。
而另一邊,周驀然則是皺起了眉頭,里重復著。
“城兩個小混混?”
他實在不明白,魏青在這個當頭提城的兩個小混混干嘛?城的混混多了去了,有一兩個出現在京城的街頭不是很正常嗎?
沒有人規定做小混混就必須得在城混啊,京城也是可以有小混混的。
不過,魏青是個心思敏銳的男人,如果這兩個小混混,沒有可疑之的話,應該不會故意打個電話給他,消遣他的。
想到這些,周驀然接著開口。
“這兩個小混混有什麼特別之嗎?又或者這兩個小混混讓你想到了什麼?”
魏青自然是知道周驀然的想法,如果沒有一點點線索,兩個城的小混混確實和林瀟瀟的綁架案扯不上關系,于是男人薄輕啟,緩緩得道。
“這兩個小混混,以前在城的時候,可是陳夢娜的男人!”
當然,這其中的經過,現在就不必言說了,周驀然或許到現在也沒弄明白,這兩個小混混是陳夢娜算計他不,把自己搭進去的,所以這兩個小混混理所當然了陳夢娜的男人。
此話已出,周驀然的眼眸,危險的瞇了起來,敏銳的捕捉到話里的重點。
“陳夢娜?”那個人不是被他弄得跑路了嗎?都已經很長時間沒面了,要不是魏青提起,他似乎都忘記這個人的名字了。
想到驀,周驀然的大腦猛地閃過一些片段,林瀟瀟不告而別,跑去國外學習培訓的那段時間,他倒是調查到了一些事。
確實是知道陳夢娜的邊養著兩個男人的,當時他還奇怪來著,陳夢娜一個人怎麼正大明的擁有兩個男人?雖說沒領結婚證,但一個人邊帶著兩個男人,總覺得讓人浮想聯翩。
結果,他讓人去調查之后才知道,有一晚他喝醉了,因為極度思念林瀟瀟的原因,竟然被陳夢娜算計,差點就著了的道。
而且這件事當時似乎還有魏青參與的痕跡來著,結果那天晚上他功逃了,魏青就讓他邊的那兩個男人,也就是他口里的那兩個小混混給陳夢娜解了饞。
那兩個小混混就此跟上了陳夢娜,過上了醉生夢死,揮霍如土的日子。
這就是為什麼周驀然一直不待見魏青的原因,那天晚上,魏青雖說不是主謀,到底也是間接參與了這件事。
所以,他才會讓人把陳夢娜的各種罪狀到了相關部門,讓這個人無路可逃。
不過從那之后,魏青似乎也沒對他過什麼手腳,好在林瀟瀟依就奔向了他周驀然的懷抱。
想到此,周驀然的拳頭就握得咯咯響。
好你個魏青,算計我不,如今又來揭開我的傷疤。
可說到底,眼下不是和魏青掰扯這些事的時候,既然事都過去了,他一個大男人也不是斤斤計較的子,不想再提那些糟心事。
反正惡人自有惡人磨,陳夢娜不是被兩個男人每天磨著,過得生不如死嗎?
任憑誰有兩個男人留在邊,那滋味也是不好的吧,一兩次還可以當嘗鮮刺激,時間長了,這日子估計就過得糟心了吧?
在林瀟瀟消失之后,魏青用那麼著急的幫忙周驀然尋人,他這人一向是恩怨分明的,也不打算和魏青計較那些過去的事了,他更關心林瀟瀟到底在哪兒?
就在周驀然心里閃過各種彎彎繞繞時,魏青的聲音緩緩的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對啊,既然這兩個小混混都到京城了,我想陳夢那也應該在京城,只是住在某個咱們不知道的角落,正猶如一條毒蛇一樣盯著你呢?”
魏青的意思很明顯,既然陳夢娜能算計你,同樣能算計你老婆林瀟瀟,只是咱們一直沒從這個方向去尋找罷了。
又或者他們的尋找方向,從一開始就錯了
他當然知道周驀然曾經調查過,他和陳夢娜聯手坑害他那次,可這次不是沒坑嗎?
后來,周驀然也沒和他計較這次,所以,魏青也敢大膽的說出來了,在男人的心理,事過了也就過了,不必老是介懷,就看周驀然能不能想到陳夢娜的狠毒上去了。
周驀然是誰啊?當然能明白魏青話里的意思,他只緩緩地道了一句。
“給我你的位置,十分鐘之后咱們在那里集合,讓人好好盯住你說的那兩人。”
魏青的話或許是對的,以前不知道陳夢娜就在京城,現在知道了,必然是要查一查的。
那該死的人,曾經坑害過他,也有機會對林瀟瀟下手的。
眼下,對林瀟瀟和自己老媽被綁架的事毫無頭緒,不如就順著這條線找一找,萬一真是陳夢娜那人坑他呢?
魏青和的微笑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呵呵,我就知道這條信息,你一定會興趣的,等著我把地址報給你。”
說著,就順便把自己所的位置報給了周驀然,等到周驀然掐斷電話,魏青收了電話,坐在車上久久無語,不知怎的,竟舒出了一口氣。
他現在開始有點后悔了,后悔當時和陳夢娜那個惡毒的人聯手對付周驀然,導致了林瀟瀟如今陷險境。
如果他當年沒有那樣做,陳夢娜或許就不會得到那樣的下場,周驀然就不會那樣打陳夢娜,導致這個人心生怨念,一直和周驀然還有林瀟瀟作對。
當然,他現在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表明林瀟瀟就是陳夢娜綁架的,魏青相信,陳夢娜那樣的人是會干出這樣的事吧!
如今事過境遷,他早已想清楚了,只要林瀟瀟能好好的活著,開開心心的呆在周驀然邊,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不是有句話說嗎?,就給想要的。
魏青雖沒有那麼偉大,全林瀟瀟的,但是,如果林瀟瀟沒了,那麼他連最起碼的念想都沒有了,還是讓林瀟瀟好好活著,去做喜歡做的事,去想的人。
而他也很快會迎娶起孫雯雯,過起平淡如水的日子,或許以后的以后,他給不了孫雯雯,但卻能給家庭和溫暖。
而林瀟瀟,他只能默默的放在心里,祝福能過得比自己更好,僅此而已。
有的時候放下比得到更偉大,或許他放下了,不再糾結林瀟瀟的恨仇,他就過得比以前更好。
現在為了他曾經做過的錯事,他得幫助周驀然找到林瀟瀟,贖回他曾經對他們犯下的錯,就當是單方面的贖罪吧!
車子前方,禿子和老六從一家發廊出來,腳上打著飄飄,上掛著猥瑣的笑容,禿子更是得意的對老六的。
“每個人想不到這家發廊的妹子啊,那麼帶勁,弄得我都不想回去了。”
那聲音,那段簡直的不行,害的他失控了好幾次,好久都沒遇到過這麼合胃口的人了。
一旁的老六臉上再次浮現出猥瑣的笑容,得意的看了禿子一眼,吩咐道。
“不回去,咱們也得回去,你可別忘了,陳夢娜那人還在家里等著我們呢。”
之前哥倆出來的時候說好是出來吃宵夜,給陳夢娜帶炒田螺回去的,沒想到出來一浪,就玩晚了,待會兒回去還得好好想個借口,敷衍一下陳夢娜。
省的邘人起疑心,限制了他哥兩個行,以后哥倆想再出來玩啊,那可就不容易了。
畢竟再怎麼說陳夢娜現在可是他哥倆的金主,想要拿錢出來玩玩什麼的,還得經過他的點頭同意。
可惜,陳夢娜那麼的人,再怎麼對他哥倆的胃口?時間玩長了,總會膩了。
所以哥倆時不時的就相約出來鬼混一兩次,就當是調味品了,畢竟他哥倆可是打好主意要長時間跟陳夢娜過的。
禿子聽老六提到陳夢娜,所有興的好心,全都跑沒影了,他恨恨的道。
“哎呀,哥們,你就別給我提陳夢娜那個人了,這幾天也不知道是咋的,老是不讓咱哥倆盡興,再這麼回去守著,還不得飛上天,這就是咱哥倆再去找個小妞,開心開心。”
禿子的話,讓老六腳步一頓,禿子以為他的話起到了作用,想再迎上去開口,就見老六轉過來,冷不丁的在他腦袋瓜上面給了他一個暴粟。
“你小子,玩歸玩,但你得給我記好了,咱們的人只有陳夢娜,咱哥倆可是得好好和他過一輩子。”
老六語重心長的看著禿子,就像一個老大哥看著弟弟,淳淳教誨。
“你可別忘了,咱哥倆能夠混到今天,吃香的吃辣的,全都是靠著陳夢娜才有今天的,你可別忘了本。”
要是把陳夢娜給惹了,把他哥倆給趕出家門,那他們以后還上哪吃香的,喝辣的,白吃白拿白睡的。
禿子的腦門冷不丁被老六拍了一記暴粟,終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趕捂住自己的,左右看了看,沒人才小聲的道。
“哎呀,就咱哥倆私底下抱怨還不行嗎?畢竟陳夢娜這幾天的狀態都沒讓咱哥倆滿意,不是嗎?”
說著,還朝老六拋了一個你懂的眼神,老六接收到那個眼神,無奈的道。
“以后這種話你說,咱哥倆都回去了,回去之前先去給陳夢娜買一盤炒田螺,還得想好一個晚歸的理由,你可別給我掉鏈子了。”
說著,警告意味很強的看了一眼禿子,兔子立點點頭,哥倆一前一后的黑暗中的小巷子走去了。
那小巷子有一家賣田螺的,他們經常去那里打包炒田螺,帶給陳夢娜,那人還吃的。
周驀然來的時候,正巧看見魏青的眼神盯著一條黑暗的小巷子看,那小巷子的口,正好有兩個男人勾肩搭背的走了進去,似乎是想去買吃的東西。
周驀然的眉頭忍不住皺了一下,大步上前打開魏青的車子,直接坐了進去,對魏青道。
“怎麼,那兩個男人就是你說的小混混嗎?有什麼發現?”
魏青回頭,正好看見周驀然急迫的眼神,他用手指在邊做了一個聲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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