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你個大頭鬼。”黎清在林殊途腦袋上點了一下,“天就知道把調戲小姑娘那一套用在我上,逗得我臉紅心跳的你很驕傲是吧?還說什麼暗我,當年幫我出主意追你們學長的時候你小子不知道有多積極。”
林殊途笑了笑,沒有再接茬。心里卻在冷哼,要不是我給你出那一籮筐的餿主意,你早就追到蕭景逸那個悶男了。
黎清原本以為林殊途怒充兩百大洋的私人影院和自己上次去的那家酒吧一樣,應該也開在某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荒郊野外。
但沒想到那離市區還近,開車過去也就十幾分鐘車程。
“學姐你別用這種不信任的眼神看著我,我這次是真的下了本想討你開心。”林殊途被黎清驚訝的眼神深深刺痛那僅存不多的的自尊心,“以前那是真窮,飯都吃不上了,沒法子,現在咱有錢了一定好好對你,有一塊錢我就給你花兩塊。”
話雖然說得人至深,但下一刻面對作員他立馬就破了功:“來兩份打折米花,然后可樂有買一送一的嗎?”
“途途,我來買吧。”黎清用手捂著額頭嘆了口氣,“你卡里的巨款只夠兩份米花套餐,要是都刷完了我怕你哭。”
“不行!我說要請客,就得買單,這是男人的尊嚴!”林殊途默默打開手機,調出了買會員送的各種優惠券卡包,“我這兒有你們的新人劵,會員卷,優惠卷,米花卷和可樂卷,來咱們研究一下這些劵要怎麼組合起來用才能50塊錢買到兩份套餐?”
黎清被他這幅打細算的守財奴模樣逗得笑開了花,只好由著他去。為唯一一個能從途途這只鐵公上拔下的傳奇人,其實還驕傲的。
林殊途忙著和作員研究用券,黎清則負責在滿墻七八糟的電影中尋找那麼一部勉強可以眼的。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作員突然悄悄給林殊途比了個OK的手勢,模樣看上去神神的,明顯謀的不是什麼好事兒。
“學姐我買好啦。”林殊途一手拎著兩杯可樂,一手抱著一桶有兩個中桶拼起來的巨無霸米花,用頭蹭了蹭黎清的耳朵,“我就說這套餐50可以買兩份,他還不信,結果還不是被我驚人的數學天賦給打敗了。”
“你還真砍價功啦?”黎清一臉震驚,兩百秒變五十,這店怕不是他開的。
然后轉念一想,這貨窮得每頓只能吃點兒買一送一的素食盒飯,別說開影院了,就是讓他上街支個攤賣米花都沒本錢。
“電影選好了嗎?”林殊途把頭湊到耳邊,溫熱的氣撲向耳垂。
“途途你別靠我那麼近。”黎清紅了下臉,雖然老拿對方當小孩子看,但畢竟邊站的是個活生香的大帥哥,正常的生理反應還是會有的,“要不就《我和小男友的三天三夜》吧。”
“學姐,原來你要求這麼高啊?”途途氣地挑了下眉,“三天三夜,我猜學長那老胳膊老肯定滿足不了,你要不要考慮換一個年輕氣盛,熱方剛的。”
“我是實在找不到什麼想看的,這部電影的時間最短,我得看完趕回家。”黎清順勢從林殊途手里接過了那桶巨無霸米花,隨手撿了一顆放進里,瞬間滿口都是油的馥郁芬芳,“以為誰都跟你這麼好命嗎,可以每天睡到自然醒,不用去公司也不用工作。”
林殊途本想用空出來的手去環的腰,作做到一半又被自己的理智生生停,改了拉的袖,作跟小媳婦兒一樣:“好啦好啦,知道你辛苦,看完我負責開車送你回去。”
像這種私人影院的隔間往往會比正常影院小很多,銀幕也沒有普通影院的大銀幕看起來那麼帶,不過好是座椅更寬敞,私更強,幽閉的環境特別適合小年輕談。
“看,把座椅這樣放下來,再延展開就是一張床了。”林殊途一邊幫黎清拼床一邊話連篇,“學姐,你說咱倆這樣肩并肩躺著看電影,算不算是變相的同床共枕了呀?”
黎清了個懶腰:“途途,你要是再這麼沒大沒小,我明天就去銀行撤銷轉賬。”
一說到錢,林殊途立刻就閉上了,連表都乖巧了許多。
黎清選的這部電影實在沒什麼看頭,全當是出來哄孩子收買人心,自顧自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一邊放上冰可樂,又把米花放在兩張床中間,當度假似的閉上了眼。
整個房間都是黑的,只有銀幕亮著。空氣中飄著一用來調節氣氛的香味,頭香有些像稀釋過后的梔子花,甘甜馥郁,尾調則像新鮮橘子皮,清新中帶著點兒俏皮。真好聞。如果不是這花香里藏著很重的麻醉分,幾個呼吸間就徹底把黎清麻翻了過去,也許在影片結束之后還會特意向院方買一瓶帶回家自用。
“學姐?”林殊途將搭在米花桶上的手緩緩放到黎清臉側,把玩著的耳垂,“你還醒著嗎?”
哪怕此刻黑暗,他也能通過指尖細膩的在腦海里勾畫出黎清每一個部位的形狀。
“學姐。”林殊途移了一下兩張座椅床之間的距離,將二者拼了一,像是了莫大的委屈一樣手摟住黎清,“我真的好喜歡你,為什麼你就從來不肯正眼看看我呢?如果只有在黑暗里才能得到你,那我就把你拉進黑暗,永遠這麼陪著我……”
黎清睡得沉沉的,沒有毫反應。
林殊途完全不在乎被自己的摟著的本就是一沒有靈魂的軀殼,他在黎清脖子上親昵地蹭了蹭,然后又用纏綿深吻的方式從艷的上蹭走了一層薄薄的豆沙口紅。
林殊途打開頭頂的吸頂燈,在一片刺目的白中用手背了角,蒼白的瞬間暈開一抹嫣紅。
他角勾起一抹妖冶的笑,俯在黎清耳畔喃喃地低語著:“到底要什麼時候,你才能就算醒著也這樣乖乖讓我親讓我抱呢?”
另一頭,蕭家別墅。
蕭景逸以最快的速度忙完了手頭的事,又婉拒了合作伙伴發來的“放松”邀請,一路司機踩著城市最高限行碼數趕回了家。
以前那個對自己毫無吸引力的一層空殼,偶爾用來落腳回不回都無所謂的地方,現在因為黎清的存在變得充滿了吸引力,甚至偶爾還會讓他萌生出待在家里不想出門的沖。
回來的路上經過燒烤攤,雖然從心底里排斥垃圾食品,但蕭景逸還是冷著臉讓司機停車,過去給黎清打包了一份。
“夫人在書房還是臥室?”蕭景逸推門走進大廳,手里還拎著熱氣騰騰的燒烤。
“夫人還沒回來。”
蕭景逸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安人需要安一整天嗎?這是打算夜不歸宿直接和宇文鳶躺一張床上過夜了是吧?
“爺,這是買給夫人的嗎?”管家眼尖的看到了那袋燒烤。
“不是。”蕭景逸皺了下眉頭,一臉嫌棄的丟到了垃圾桶里,“路上撿的。”
路上還能撿到打包好的燒烤?管家表示我信你個大頭鬼。
蕭景逸一臉不爽的回到臥室,一臉不爽的開始換服打算洗澡睡覺。
他手攀上藏藍的領帶,原本打算解開,但因為心極度郁悶,于是作變了充滿怒氣的扯開。
電影院里,林殊途把睡得渾綿綿的黎清當提線木偶一樣擺出各種姿勢,然后抱著自拍到恨不得笑出豬。
“來,學姐看鏡頭,一二三,茄子。”
雖然黎清兒不會給他任何回應,但林殊途卻依舊樂此不疲,而且每次按快門之前都一定要先在黎清臉上親一親,或者耳邊蹭一蹭,再用無比溫的語氣營造出一種雙方都參與其中并且其樂融融的假象。
就在林殊途捧著黎清的臉準備再親幾口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
他蹙著眉頭一臉不爽的從黎清包里拿出手機,牽著黎清的手指用指紋解了下鎖,打算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在這個時候壞他的好事,好記下來抄小本本上等著日后打擊報復。
等到看清來電顯示上的備注,他臉上的怒意瞬間就變了不懷好意的笑,連接電話的手勢都充滿了愉悅:“喂。”
“黎清呢?”蕭景逸聽到男人的聲音,氣得兩道眉頭都的皺在了一起。
他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發現這聲音不是宇文鳶的,聽起來倒像是黎清那個討厭死了的小學弟,心里這才好了些。
跟宇文鳶那種專騙無知的騙子比起來,那個賣印度神油的小學弟簡直就是個渣渣,本毫無威脅力。
然后下一秒林殊途就輕笑了一聲,一個無形的掌越過電話線,狠狠地揮在了蕭景逸臉上:“你找學姐啊,巧了,就睡在我邊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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