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蕭檸氣的小臉通紅,心口起伏不定,白夜淵得逞地壞笑了一聲。
小粒粒睡得正香,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做什麼出格的事,占夠了上的便宜,終于收手了:“姿勢雖好,以后再試。”
蕭檸:“……!”
若不是這個該死的男人此刻傷在病床上躺著,并且是因為小粒粒傷躺著的,蕭檸真想把他拖出去,讓他在外面獨自涼快去!
拿被子蒙住頭,背過不理睬他。
房間安靜下來。
漸漸聽見了剛才和他斗的時候,聽不到的一些細微的聲音——
他床頭的指標檢測儀,發出輕微的滴滴聲,代表著儀正在工作,隨時可以將他狀況顯示出來。
他鼻翼下有氧氣管,幾不可聞的氧氣輸送聲,像是小蛇輕爬。
還有他的心跳,有力地,一下一下,居然讓人臉紅。
以及小粒粒細細的呼吸聲和他深長的呼吸聲,竟然十分默契地織在一起,一長一短,像是一首愉快的小夜曲。
蕭檸裹了被子。
他們三個人,這一瞬間,還真的有點像是一家三口。
爸爸生病住院,媽媽和孩子陪床。
溫馨。有。
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懷孕的時候,和白夜淵兩個人去意大利旅行,在海邊的房間住著,到了晚上,他在后摟著,因為肚子大了,他不敢太近,又不舍得隔太遠,于是便保持一個手臂的距離,正好能到的腰,輕著給緩解一天的疲勞,哄睡……
那時候,才是和的男人,真正的一家三口啊。
蕭檸心口又微疼起來。
閉了閉眼,在被窩里小聲吸著鼻子。
不知過了多久。
忽然,腰間一涼。
男人的大手,掀開的被子一角,探了進來。
蕭檸低低驚呼一聲。
該死的,果然不能對奇葩夜老大,太信任。
這男人居然半夜爬到的病床上來了!
“你剛才說的……以后再試……不對,誰要和你試。你走開!”蕭檸差點被他帶到坑里去。
白夜淵輕笑一聲,小東西有時候英明神武,有時候又蠢萌得可。
他的大手輕輕住的包子,在后攬住的腰:“小點聲,別讓孩子聽到了。”
蕭檸面紅耳赤:“……”
這無賴,有膽子做這種事,還怕孩子聽到?
關鍵是,他的肩膀傷口那麼深,居然還有心思做這種事?
他能爬到這邊的病床,證明他是把指標檢測儀、氧氣管、吊針什麼的全都拔了,病也不治了,來欺負?
他瘋了嗎?
白夜淵也覺得自己是真的瘋了。
原本打算得好好的,今晚就是單純地一起睡個覺,一下一家三口的溫馨。
讓他也驗一把,老婆孩子都在邊,是什麼滋味。
傅青云那家伙鳩占鵲巢一年多了,爽了那麼久,該到他這個正主兒爽爽了吧?
誰知,他閉上眼睛本睡不著。
坦白說,他腦海里飄過的,全都是蕭檸此刻在被窩里干什麼?小東西怎麼忽然呼吸加快、氣加深了?還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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